“我靠,你他媽的瘋了?”吳宇瞪着眼,看着邵澤陽,那個人雙眼通紅就如同魔怔了一樣,恨不得現在就拎着刀沖進那個會場之中,把會場裏面的人給殺個幹幹淨淨。
“沒有,我就是感覺這方法不錯。”邵澤陽掰着手指,哼哼道。
“去你大爺的,我看你就是腦子出問題了,人都殺了?人都殺了消息就傳不回去了?相信我,如果那邊出問題了,網上信息傳播的速度,絕對比通過範家那邊的信息渠道傳到他們上層那裏的速度要快的多,而且範家那麽多人,你能保證一個上網的都沒有麽?而起如果我們隻是把人抓走,範家的人也肯定不會全都知道這次行動,所以他們的彙報也隻能一層一層的向上彙報,畢竟那些女明星在他們眼中,或許連附屬的人員都算不上,而等他們彙報到有資格了解到他們那個計劃的人的時候,估計我們早就套的遠遠的了。”
“但是如果你把場館的人都殺了,那就屬于跟他們範家做對了,所以到時候那群人很有可能會直接跳過中間的人,直接跟上層的領導取得聯系,而且那個時候,說不定你還在觀衆席殺人殺的正過瘾呢。”吳宇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看這邵澤陽說道。
“那...我去把網線拔了不就行了麽?到時候範家的人不就不知道了麽。”大概真的是魔怔了,邵澤陽搓着手,一臉興奮的說道。
“那你爲什麽不直接去拔了他們的電話線?”吳宇看這邵澤陽,一臉懵逼的問道。
“對啊,那你還跟我**這麽長時間,我們亞就一下怎麽拔他們的電話線不就行了麽。”邵澤陽依舊精神十足的摩拳擦掌。
“滾滾滾,你他媽真的是腦子出問題了。”吳宇對着邵澤陽的腦袋大噴口水,“就不能正經點麽,我們特麽的在聊正經事,沒空跟你開玩笑。”
“我也知道啊,但正經辦法想不出來,說不定胡亂想點辦法,萬一有用呢。”邵澤陽坐在椅子上抱着腿,另一隻手我這鼠标随意的滑動着滾輪,一臉委屈,“要不就咱倆去拖住,讓宋城那群人去救人,不過咱倆可能也脫不了太久,而且咱倆也總不能進去吭哧吭哧的殺兩個人然後轉眼就跑吧,而且殺人殺了高層的話咱倆還麻煩了,如果殺的是普通打雜的,估計都不會有人鳥咱們,我靠範家這群傻天刀的,你們給老子等着,等着老子去報仇的那一天。”
邵澤陽咬着牙,牙齒咯咯作響。
“你說,如果有人拖住,是不是就更好了...”吳宇似乎是突然發現了什麽一般,擡起頭來看這邵澤陽,一字一句的問道。
“額...是啊,該不會真的是咱倆吧?其實我去倒是沒什麽,但是你去的話,知道計劃的就咱們兩個人,那邵澤陽那邊沒有知道怎麽辦啊。”
“不,我說的不是我們,因爲可能會有比我們更好的人選,而且他們或許還很樂意幫我們這個忙。”說着,吳宇輕輕地眯起了眼睛,“隻不過,現在的問題就是,我們該怎麽找到這個人。”
“誰?”邵澤陽愣了一下,“你是說...槍神?”
“是他。”吳宇輕輕地點了點頭,“你覺着呢?至于原因,你心裏也大概清楚,他是肯定會幫我們的,這一點絲毫不用懷疑。”
“你說的不錯。”邵澤陽輕輕地點了點頭,“這一點,确實不用懷疑,但是這個人,我們特的該去哪找?”
“這個啊。”吳宇輕輕地笑了笑,“我也不知道。”
他輕輕地聳了聳肩,然後坐會椅子上,往嘴裏塞了根薯條,拿起剛剛自己拼湊成的超長吸管,跟邵澤陽同樣的姿勢,抱着腿卷縮在椅子上,吸管塞進嘴裏,喝着充斥着二氧化碳的可樂。
那邊,他已經給史明松那邊發出了消息,他們需要關于槍神所有的資料,一點都不落最好。
那邊的速度很快,手頭有的資料史明松先發了過來,而之後,又是陸陸續續的一些從家族檔案那邊調來的資料,一點點的發給吳宇。
“作案時間不定,作案目标不定,作案動向不定,性别不定,年齡不定,喜好...”吳宇看着史明松發過來的資料,一頭黑線,這些東西他就算是光聽過槍神這個名字,也絕對知道這些東西,但是當他們被異常認真的寫在一張絕密的檔案上,卻讓人感覺蛋疼至極。
這他媽算是什麽?一個精心準備的玩笑?這種東西的線索該從哪去找?好像根本就找不到一個突破點,哪怕他們沒有這些資料,他們也都站在哪個剛剛邁出一步的起點上。
“後面的資料上還有啥。”邵澤陽談過頭,催促着吳宇往下翻。他當然隻知道無語現在這個模樣代表什麽,對于這份資料非常不滿,其實不用吳宇,就算是他也感覺有點胃疼,但這就是現在七層對于強身最全面的資料,而且還是史明松剛剛從家族的檔案裏調查出來的,或許除了範家之外,整個七層絕對不會拿到比這更全的資料了。
“之前的事例,還有他都殺了誰。”吳宇輕輕地皺着眉頭,臉色有點難看。
“把那些人的名字都截取下來,讓史明松查背景。”邵澤陽輕輕地揚了揚下巴,“這個世界上絕對不會有人是因爲閑着蛋疼去殺人,畢竟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所有人都像史明松一樣有那種閑着沒事,單純隻爲了殺人而殺人,所以那個槍神殺人,一定是有目的性的。”
“但是範家想不到麽?”吳宇嘴上說着,但是已經開始接取名字,讓史明松去調查了。
“能想到,但對于他們而言,卻隻有最開始可以想到,然而現在他們就算是想到了也絕對差不到,因爲對于他們而言有一個插科打诨純粹屬于閑着蛋疼去殺人的史明松,而我們沒有,我們得到的是史明松挑選之後,隻屬于槍神殺死的那些人的資料。”邵澤陽一臉淡定,帶着一絲賤賤的笑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