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吳宇卻好像沒有這種感覺,但是繞着這裏轉了一圈,他也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看到的東西,他的眼睛裏一片迷茫,他來這裏到底是想要找什麽的?似乎是有什麽東西壓制了他的思想一般,讓他的思想變得遲鈍了下來。
吳宇輕輕地搖了搖頭,那種感覺仍舊沒有消失,吳宇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腦子依舊暈乎乎的不知道在想什麽。猶豫了一瞬間,吳宇擡起腿朝外面走了出去。并不是來時的路,而是旁邊的一條小路,根據導遊給出的地圖來看這條路的似乎是能通向一處挺不錯的花園,而那個地方應該也會有不少的遊客吧。
吳宇腦子裏想着,然而腳底下卻已經擡起腿走了出去。
道路的兩旁有些昏暗,如果是換成别處,這裏應該會有不少人來玩吧,但是這裏,也難怪沒有人過來,畢竟就算是吳宇自己如果不是因爲來找東西,這種壓抑的環境如果隻是來玩,或許也不會過來吧。吳宇輕輕地咧着嘴,這麽想着,但是腳步卻絲毫不慢的朝前邁着。
走了大概五六分鍾的樣子,眼前的黑暗突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片不大不小的人造湖泊。
吳宇瞪着眼睛看着面前的的這一切,眼中也露出一絲饒有興趣的神色,屋頂的燈光大開着,似乎是爲了營造更好的視覺想過,如果自己沒猜錯的話,這裏應該是在黑市接手之後才建造的東西吧。畢竟這種東西如果是在一個組織裏,好像總是讓人感覺有點不太對勁。
風格自然也很放松,大部分的人都赤裸着雙腳,跳進水裏嬉戲着,而剩下的人則是笑眯眯的站在不遠處的看台上看着那些在水裏玩耍的人。
似乎這裏跟樂園沒有任何關系一般,這裏是一個完全脫離了樂園的存在,一個可以讓人忘記樂園的地方。
“來寫心願牌咯,把自己的願望寫下來挂到那邊的樹上,就會實現的,一百元一個牌子,絕對不貴。”不遠處,吳宇可以看到在那裏一顆幹巴巴的大樹樹立在那裏,有些突兀,但是卻也在冰冷的室内帶來了一些屬于野外的柔和。
樹不知道是從哪裏搞來的,但看樣子也應該是花了不少的力氣,吳宇也不知道爲什麽,甚至他都不知道爲什麽自己要來這裏,反正一切都是下意識的,讓他朝着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先生,要來寫上自己的心願麽?一次才一百元,絕對不貴的。”在那裏販賣木牌的青年,笑着向吳宇展示着自己手裏薄薄的牌子。
“嗯,給我來一個吧。”吳宇點了點頭,把錢遞給後者。
自己要寫什麽?他不知道,總是有點莫名其妙,好像就是被一種東西推着再走一樣,你逃不掉,躲不過,隻能硬着頭皮走上去,這就是所謂命運麽?吳宇這般想着,忍不住咧了咧嘴,人果然還是躲不過命運麽,哪怕他握在自己的手裏,但是你卻還是會被它推着走不是麽?
吳宇猶豫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該往那張薄薄的木牌上寫什麽,索性什麽都不寫,挂在了那顆樹上。
鳳軒軒來過了麽?吳宇不知道,或許是來過了吧,畢竟當初她就是往這邊走的,或許沒來呢?她也有可能在提升着自己的實力。
吳宇吧牌子挂在樹上,無聊的翻看着别人寫下的願望。
“希望我能永遠跟他在一起。”
“希望兒子好好的,可以渡過這次的疾病。”
“希望家裏人都好好的,不要有什麽困難。”
“希望身邊的人都可以好好活下去。”
幾乎都是差不多的句子,吳宇翻看了一遍,似乎也沒有什麽新奇的東西,畢竟是心願麽,大部分人寫的應該也都是好話,總不能突然出現一句誰誰誰你不得好死吧。
想到這裏,吳宇忍不住輕輕的咧了咧嘴,似乎是被自己的腦洞笑到了,如果真的有這種願望的話,那估計除了弑父之仇外,應該不會有别的原因了吧。
吳宇又翻看了兩個,發現并沒有什麽有趣的東西。或許那些内心比較細膩的人會把自己的願望藏在深處呢?吳宇看着樹幹最深處,那密密麻麻的小牌子,走了過去。因爲他感覺看看别人的心願似乎也挺有意思的,畢竟大多數人的心願也都是一個人心裏最深處的秘密。
但是結果好像是讓他失望了,還是那千篇一律的答案,沒有任何的變化,吳宇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剛想要轉頭,卻突然發現了一張有些特别的木牌,牌子上的字很少,而且也很小,就好像是藏在心裏的東西,不想要被人看到一般,而且看牌子的模樣,似乎也是故意往裏塞了,但可能因爲沒有系緊的緣故,才輕輕地滑落了出來。
那個心願應該是蠻有意思的吧?吳宇想着,走了過去,将牌子拿起來看着牌子上僅有的一句話,下一刻他愣住了,他看着牌子上的内容愣住了,筆記很陌生,他不知道是誰寫的,但是這僅有的一句話,卻讓吳宇整個人都蒙住了。
這個人是誰,他是誰?他在哪?他什麽時候來過?吳宇沒有猶豫,将牌子拿了下來,沖到了售賣牌子的地方,因爲這裏隻有那個地方有筆,所以想要寫就隻能在那裏寫。
“老闆,你見沒見過這個牌子,你知不知道寫這個牌子的人是誰!”吳宇沖過去,将桌子撞翻,但是卻沒有絲毫的感覺,他抓着老闆的手臂,将手中的木牌塞進後者手裏大聲的問道。
突入而來的情況把周圍的人都吓了一跳,他們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這個青年魔怔了麽?爲什麽會在這種地方做出這種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