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吳哥的實力你應該也能猜到吧,一個能從東域裏出來的人,打下層那些小羅喽還不是信手拈來?你想想當時那個場面,原本你的世界是一片黑暗,但是突然你的面前出現了這麽一個人,你會不會很感謝他?而且當時你吳哥看着鳳軒軒也很可憐,就把她帶在身邊了。”邵澤陽輕輕地仰着臉,但是語調卻不自覺的降低了。
這一點,正聽的入神的宋輝似乎并沒有發現,但是在前面聽熱鬧的兩個人卻很快發現了這個問題。當然,邵澤陽講的隻是一個故事罷了,但真正的事實卻是鳳軒軒雖然幼時或許真的度過了一段很艱難的時光,但是真實的情況卻是這個女煞星一般的人物在樂園那種黑暗的地方橫着走,都沒有人敢當路的存在。
當然這種事他是絕對不可能告訴宋輝的,不然以人格魅力而征服女孩的事情,這種話說出來有誰會信?不要說是宋輝了,就算是換成這個知道事實的自己都不相信,人格魅力?吳宇呢個人他有個屁的人格魅力。
宋輝的眼睛裏冒着小星星,轉過頭看了一眼撸着袖子在那裏烤串的吳宇,真的很難想象一個看起來這麽普通的人,竟然會有那麽強的實力。
而另一邊,吳宇爐子上的烤串已經烤好了,放到盤子裏慢慢的一盤,撒上辣椒粉和鹽粒,濃郁的肉香味瞬間擴散開。
“給我留兩串,其他的拿過去吧。”吳宇說着已經拿了一串過來塞進嘴裏,肥肉烤的微脆,放進嘴裏外面的表皮瞬間裂開,下面的油脂滲透出來,流進嘴裏。
“哦。”鳳軒軒點了點頭,拿出一小把放到空的盤子裏,而剩下的都扔在一個大盤子裏,遞給了顧行。
“軒軒,要不要來這裏坐會啊,那邊不熱麽?”赫源和魏豪兩個人眯着眼,沖鳳軒軒招着手。
“幹嘛啊。”鳳軒軒一臉蒙蔽的看着這兩個人,“你倆是不是腦子有坑,欠揍了是吧。”
“别啊,你一個女孩子幹嘛說話這麽兇啊。”聽到鳳軒軒的話,兩個人也不知道該說什麽,畢竟總不能在這種情況下直接拆穿邵澤陽吧。
“有病。”鳳軒軒翻了個白眼,又重新走了回去。
“看見沒,你倆就是有病。”聽到這兩個人話的瞬間,邵澤陽的心猛地一涼,如果鳳軒軒真的答應過來坐一會的話,那麽自己肯定是必死的,但是在聽到鳳軒軒的話後,邵澤陽的心瞬間又放了下來,仰着一張臉上爬滿了嚣張。
“你是不是想死,你信不信我倆直接把她叫過來。”赫源輕輕地眯着眼睛看着邵澤陽,“而且到時候你感覺咱們誰死的比較慘?而且你感覺你死了之後,我們還會死麽?”
“别介,我錯了還不行麽。”邵澤陽一臉悲慘的表情,看着顧行送過來的烤串,拿起一串塞進嘴裏,“還是老吳烤的好吃,多長時間沒嘗到老吳的烤串了。”
“是有一段時間了。”赫源輕輕地點了點頭,同樣拿起烤串塞進嘴裏,“果然跟以前的味道沒差,就是稍微有點鹹了,是我口味淡了還是老吳口味重了。”
“如果你不怕死的話,那就應該是老吳的口味變重了。”兩個人互相看着對方,眼睛裏全都是猥瑣的目光。
而吳宇那邊,喝着酒吃着肉,輕輕地哼着歌一副享受的表情,而鳳軒軒跟這幫大老爺們也玩不到一起去,跟他們在一起能幹嗎,除了被調戲之後罵兩句然後就沒事揉揉大傻的腦袋之外,好像确實沒有什麽事做,所以相比較起來還不如坐在吳宇身邊,而且她也更喜歡這樣。
當然她絕對不知道的是,吳宇在燒烤的時候,身邊一直都會多放一把椅子,而那個時候身邊坐的卻是另一個人。
“吳宇,你這手藝确實不錯啊。”坎叔拿起一串塞進嘴裏,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比我之前在飯店裏吃到的那些好多了。”
“那不是必須的嘛,飯店裏的那些人怎麽可能跟我比是不是,所以現在趕緊多吃點,以後再想吃可能就撈不着了。”吳宇笑了笑,從一旁的盆裏有拿出一把花肉放到爐子上,“你們還想吃啥就說。”
“說你胖還喘上了,人家坎兄吃的都是什麽飯店,那可是頂級的大廚,你這種半拉子連廚師都算不上的人還好意思在這嘚瑟。”侯宇辰看着吳宇那一臉得瑟的模樣,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老顧,扔門口給他買碗泡面,熱水讓他自己看着辦,反正那那玩意人的身體也可以自己生産。”對于侯宇辰的話,吳宇理都不理,直接張嘴就叫顧行。
而後者嘴裏叼着烤串還沒從椅子上站起來,就已經聽到侯宇辰輕輕地咳嗽了一聲,“不過說實話,剛才這一嘗,味道确實比那些飯店裏的好吃多了,那些大廚都烤了些什麽玩意啊,一個個的真的都應該卷包袱滾蛋,也不嫌丢人得慌。”
顧行翻了個白眼,沒有說話,轉身又坐了下來,“我發現你就是毛病,吃飯都堵不上你的嘴。”
“吃飯不張嘴你讓我怎麽吃飯,來有本事你閉上嘴把飯塞進嘴裏試試。”侯宇辰抻着脖子,一臉不服的反駁道。
“我靠,這幾年不見我看你是皮癢了啊,來來來有本事來練練啊。”顧行吧手裏吃完的竹簽往草地裏一插,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袖子一撸,露出健壯的肌肉。
而另一邊,侯宇辰的氣勢也絲毫不弱,襯衣最上方的紐扣一解,同樣露出了精壯的肌肉。
“呦,看樣子這兩年也沒少鍛煉啊。”顧行有些驚訝的看了侯宇辰一眼。
“那是,當初你們跟我說的啥我可都記得,我要是鍛煉落下了,下次再見面還不讓你們給打出屎來。”侯宇辰一笑,臉上竟然還露出幾分得意的神色。
“你倆要打架我不管,但是如果你敢在我吃東西的時候說那個字,我保證我也把你的那東西給幹出來。”吳宇頭都每擡,依舊翻弄着爐子上的烤串,慢悠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