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了。”吳宇揚了揚臉,放下了手中的薯條,臉上露出了難得的認真。似乎是剛剛開始,主持人和範寬兩個人還在談論着跟這次訪談毫不相關的事情。
聊了能有兩三分鍾的時間,主持人似乎也覺着時間差不多了,終于開口問道,“範先生,聽說昨天範家又發生了一件讓人心痛的事,不知是真是假?”
“這件事是真的不假,而且在這裏我也必須要對我們員工的家屬們說一聲抱歉,因爲發生了這種事情,我也有些無能爲力,但是我要說的是,關于這件事情無論如何,我也會給你們一個交代,我們範家是不會允許自己的員工就這麽拜拜的死掉。而且在這裏,請允許我在這裏對那些死去的員工表示深切的歉意。”說着,範寬輕歎了一聲,然後從椅子上站起來,沖着攝像機深深地鞠了一躬。
“範先生,我們大家都能看出對于這件事,想必您也是非常痛心,但我可以替無數的朋友問一下,爲什麽那些人會對範家出手?是因爲範家對他們做了什麽不好的事情麽?”主持人的問題已經可以說是盡可能地中肯了,畢竟他不是範家的人,而且他的話也要盡可能的向着普通的觀衆,而不是範家。
這一點,範寬也是明白的,所以聽着後者那盡可能放柔和的話,範寬也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我們範家對于我們的員工,不管是從社會保障還是工資待遇的方面,都盡可能的做到最好,哪怕隻是一名最普通的清潔員我們也都...”
吳宇耷拉着一張臉,兩分鍾之後他又重新把剛剛放下的薯條拿了回來,全都是用作敷衍的、甚至可以說是毫無用處的詞彙。
“這人就不能說點有用的東西麽?在這說這些廢話有什麽用?估計也就那些普通的老百姓才會相信他的這些屁話吧。”宋城忍不住輕輕地皺着眉頭,他說的這些東西,讓一個三歲的小孩照着稿子念都特麽的能念出來,更别提這麽大的一個人了。
“就算不是,估計也差不多咯。”吳宇輕輕地聳了聳肩,沒想到那所謂的一個采訪竟然就是這個樣子?全都是毫無營養的對話,就算是不停吳宇都能完完整整的給複述出來,“哎,等等看吧,看看待會會不會說點有意思的東西出來吧。如果全都是這樣的話,那麽到真的想一巴掌把他腦袋給拍下來。”
“嗯,也看看那個主持人會怎麽問吧,看看能不能問點好問題咯。”邵澤陽難得會在這個時候擦嘴說上兩句,他輕輕地打了個哈欠,看着電視。
畢竟這次采訪并沒有說會持續多久,也就是說爲了安慰員工的家屬,這次的采訪恐怕會将所有想問的問題都問完才會結束。
“這次事情因爲關系到範家的一些機密,所以您并沒有接受記者的現場拍攝,但是您應該看過事故現場吧?能否問一下,這次的事情和一個月之前的那起事故是否是同一人所爲?”終于吳宇挑了挑眉毛,看來這主持人也不是個徹徹底底的傻子,還是長了點腦子的,不過想着這人之前的問題,無語到時甯可這人沒長腦子算了。
“根據我的觀察,應該是同一夥人做的,但是這兩次時間卻明顯不是同一批人所作,所以我們範家現在也對這夥人的身份開始調查,等我們調查出來之後,時一定會給大家一個交代的。”
“那不知道範先生是否會将這件事情,向範家總部彙報呢?”
來了!房間裏,那些耷拉着腦袋玩手機或者是肯薯條的衆人迅速擡起頭,看着電視裏的範寬,他們之所以看這次的訪談,其實想要聽到的問題無非就是這幾個而已。
“這件事,我們會先着手調查,如果我們這裏實在是調查不出什麽線索的話,一定會第一時間向總部發出消息,所以也請諸位放心,而且我們也已經調遣了更多範家的人去到我們範家的各個分部,來保護大家的安全,所以大家也不要太多緊張,我們範家是一定會竭盡所能的保護諸位的安全的。”
“暫時不會報告麽?看來我們還有時間。”聽到範寬的話,幾個人心裏似乎也終于松了一口氣,因爲如果範寬向上面彙報,那麽這件事情所牽扯到的力量,或許就不是他們能夠輕松解決掉的了。
“不過根據現在的情況來看,我們最多或許就隻剩下兩個星期的時間了,所以說兩個星期之内,我們或許就要對範家五層總部那邊下手了。”吳宇沉吟了一會,“當然,這還是在我們不繼續做事的情況下,但是如果根據我給你們安排的計劃,恐怕我們最多也就隻剩下一個星期的時間了。”
“時間這麽緊麽?”東越眉頭微皺,“應該不至于吧?”
“不,差不多就是這麽個時間。”反倒是宋城輕輕地點了點頭,“我不知道老吳給我們安排的計劃是什麽,但是根據現在的情況來看,我們行動一天休息一天的話,那麽剩下的這個星期還會發生三起類似的時間,而到時候各方的輿論也會越來越多,到時候恐怕一個範家五層的管事,是承受不起的,到時候他是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裏向總部發起支援請求的。而到時候我們就來不及了。”
吳宇看着宋城,輕輕地點了點頭,“所以說,我們的時間或許就隻剩下這最後一個星期了,而一個星期之後,就是我們對範家總部動手的時候了。”
“會不會有點太快了?”鳳軒軒雙手托着自己的小臉,忍不住問道。
“不,我們不怕快,因爲現在所有和我有關的資料,都保存在五層,并沒有往上往上彙報,所以等我們解決了範家五層總部,哪怕是上面來人,我們也不用太過小心。因爲在他們沒有任何資料的情況下,他們來這裏就是兩眼一抹黑,什麽都找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