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哥哥,别去想那些沒用的東西了。”小魔鬼站在吳宇身前,将後者的腦袋緩緩的抱緊懷裏,“如果累了,就我這裏休息一會吧,放心不會有人看到的。”
“你又做了什麽?時間暫停的魔術麽?”對于小魔鬼,吳宇還是有些好奇,後者抱着他,他竟然連一點想要反抗甚至坐起來的想法都沒有,這個動作似乎在很久之前,他早已做過了無數遍。
“哥哥你想多啦,我隻是一個普通人,怎麽會那種高級的魔術呢?”小魔鬼笑着搖了搖頭,看着吳宇就好像自己最寵溺的孩子一樣。
“哥哥,你要聽歌麽?”小魔鬼跪在地上,讓吳宇的腦袋恰好躺在他的肩膀上。
“哦,你還會唱歌?”雖然腦袋依舊疼的如同無數隻蠕蟲,在他的腦袋裏來回的鑽着一樣,但是聽到小魔鬼的話,他還是忍不住有些驚訝。
“當風吹過郊區的草地
不知,你是否還能記起
那個曾經坐在我身邊的你
當風吹過城中的閣樓
不知,你是否還能記起
那個曾經在夕陽下我身邊的你
時過境遷
現在的城樓下,隻剩下唯一的你
夕陽下一個人
抱着自己的影子默默哭泣
你說彷徨
是一個人在街道漫無目的
你說孤獨
是一個人走在熱鬧的大街
找不到熟悉的你
那個曾經,在你身邊熙熙攘攘
讓你頭疼不已
...”
“這首歌,以前有人唱過麽?”吳宇的眼皮有些發沉,小魔鬼唱的并不好聽,有些幹澀,甚至是五音不全,但是不知道爲什麽,聽着這首歌,他腦袋裏的疼痛感,似乎減輕了一些。
“有,是一個女孩,她以前經常唱的一首歌。”
“爲什麽感覺聽到過很多次?”吳宇昏沉沉的,低聲的問着小魔鬼。
“或許,你之前就聽過很多次吧。”小魔鬼淺淺的笑着,嘴裏依舊哼唱着那個旋律。
“這唱的是什麽,是一男一女失戀的故事麽?”自己說着,吳宇甚至都忍不住低低的笑出聲來了。
“不啊,這唱的根本就不是什麽失戀啊,這首歌遠遠比失戀更殘忍。”
“那是什麽?”
“她啊。”小魔鬼笑着,閉上了眼睛,吳宇沒有看到,那個成天笑嘻嘻的男孩,臉上莫名其妙的劃出了兩道淺淺的水痕,“唱的是那個人的未來。”
“嗯。”吳宇哼哼了一句,或許是睡着了,醒着也說不定,反正那個人突然間安靜了下來,就跟一個孩子一樣,躺在你的懷裏,默默地也不出聲,靜靜的呼吸着。
小魔鬼無奈的搖了搖頭,也不知道自己的話,後者究竟有沒有聽到,又或者是聽到多少。
“好了,哥哥你該醒了,你還有事要去做呢。”小魔鬼輕輕地拍了拍吳宇的後背。
“我知道。”吳宇應了一聲。
“原來你沒睡啊。”小魔鬼似乎有些驚訝,“我還以爲你睡着了呢,而且我又不是什麽神,雖然說沒人看不到,但是如果真的來個人,看到你在這裏蹲着,還不把人吓懵了,行了趕緊起來吧。”
吳宇在他的懷裏輕輕地點了點頭,擡起腦袋看了小魔鬼一眼,“你剛才說的那個人,是誰?”
“什麽呢個人?我不知道啊。”小魔鬼瞪着大眼睛,一副無辜的表情看着吳宇。
“行吧,不知道就回去吧。”吳宇看了一眼小魔鬼,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知道從小魔鬼的嘴裏,是根本問不出什麽有用的東西的,所以他也放棄了此刻的想法。
“你的頭還疼麽?”小魔鬼看着吳宇輕聲問道。
“好多了,再有一會估計就沒事了。”吳宇笑着搖了搖頭,第一次她似乎變得這麽好脾氣的跟小魔鬼說話。
“好吧哥哥,那我走了。”小魔鬼沖吳宇揮了揮手,朝着樓梯口走去,然後身影一點點的變淡。
吳宇看着小魔鬼的背影,已經熟悉了他這種離開的方式了,臉上也沒有什麽驚訝,站在原地默默地打了個哈欠,看來一眼手機,五分鍾的時間。
“果然,有點意思。”嘴角微微上揚,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邁着大步朝着樓梯口走了過去。
剛才發生的事情,似乎已經忘掉了,又或者是記住了,但是卻根本不想去,似乎隻要去想就會頭疼,疼的讓人抓狂。
庭院裏,已經開始布置晚上宴會要用的東西了,吳宇默默地走過去,臉色甚至都不變一下的,拿了個玻璃杯,還有一瓶香槟,然後就默默地逃離了現場。
人似乎不少,越來越多的記者從外面湧進來,扛着長槍短炮的,在現場布置好,似乎馬上要來的并不是什麽新聞發布會,而是一場有規劃的軍事演習。
狼幫的人果然沒有來,不過吳宇倒也沒有着急,自己找了把凳子,坐在外圍自己慢慢悠悠的喝着酒。
“果然是你。”剛坐了沒多一會,一隻手拍在吳宇的肩膀上,吳宇頭也不回,直接翻了個白眼,“剛才來源就看到有個人坐在這喝酒,我一看就感覺是你,看來果然沒猜錯。”
“你倆聊完了?”吳宇從一旁不知道是誰呢裏,拖了個凳子過來,遞給史明松,而後者也是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
“嗯,聊完了,也沒什麽有用的東西,就是問問我栾穎的消息。”史明松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周圍,“怎麽,人還沒來麽?”
“肯定沒來啊,畢竟是土地主,這架子肯定還是要拿一拿的。”
“那你就在這坐着喝酒?”聽着吳宇的話,史明松也是一陣無奈。
“不然呢,反正既然是新聞發布會,那麽人就肯定要來,所以在這裏人是肯定會等到的,不然區别的地方還要慢哪找,麻煩。”
“好吧,你這麽說,我也沒脾氣。”史明松點了點頭,搶過吳宇的酒杯,将被子裏的東西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