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麽的眼瞎麽?擠什麽擠?“史明松前面的一個男子回過頭,沖他吼了一聲。
”你再說一遍?“史明松皺了皺眉頭,他的心情已經煩躁到極點了,就如同一個火藥桶,而此刻這個即将就要炸掉的火藥桶上,卻恰好被人點了一把火。
”我說你特麽是不是眼瞎?“青年皺着眉頭,似乎有點煩躁。
史明松笑了笑,甚至想都沒想就一巴掌扇了上去,”把嘴放幹淨點,你可能能多活一會,明白麽?恩?“
”你特麽的要動手?“青年瞪了瞪眼,瞬間周圍三個人圍了過來,”你信不信我們把你在這弄死?雖然說這人多,但是告訴你,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老子不敢的事,現在跪下道歉,老子繞你一條狗命。“
”跪下道歉?有點意思。“史明松咧了咧嘴角,”老吳,我沒拿刀,交給你了。“
史明松揮了揮手,越過面前的四個人,走到前面繼續去排隊。
”我受傷了,而且我不是你保镖。“吳宇還拿着手機玩遊戲,聽到史明松的話擡了擡頭看了一眼,然後低下頭繼續去玩,似乎根本就不想搭理後者。”
“或者你可以選擇你排隊,我去解決那四個人。”史明松老遠,頭都不回的沖吳宇擺了擺手,似乎已經預料到吳宇根本就沒有擡頭。
“行吧,我解決,你排隊。”吳宇看了一眼兩個女孩,“你們在這等着?”
“不,一起去。”小姑娘搖了搖頭,收起了手機。
“行吧,待會站遠點。”吳宇笑着走了過去,“兄弟,有什麽事找我吧,他還有事。”
“找你?你又是個什麽垃圾?”青年皺了皺眉頭,看着吳宇似乎有點不太耐煩。
“恩,話說的倒是不錯,我确實是個垃圾,不過你們這種東西,還是不配在這裏站着的。”吳宇笑呵呵的聳着肩,走了過去,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把七宗罪拿出來,随手将口袋裏的大馬士革掏了出來,“拿劍殺你是太看得起你了,所以還是用刀吧。”
青年似乎剛想說什麽,但還沒開口,吳宇就已經動手了,刀在吳宇手裏微微一轉,直接朝着後者的喉嚨劃了過去,瞬間鮮血順着傷口流出。
“活着真的挺累的,尤其是對于你們這種人。”一分鍾,吳宇收起刀,看着刀上的血,皺了皺眉頭。
“有紙麽?”吳宇看了一眼煥清清,問道。
“恩。”小姑娘臉有點發白,但還是從包裏掏出了紙,遞給後者,“諾,給你。”
吳宇結果紙,将刀上的血擦幹淨,“你真的殺了他?他就是罵了你們一句而已...不至于吧?”
“不,至于。”吳宇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搖了搖頭,“或許連我自己都不想承認,但我必須要告訴你,我有點心理變态,變态到什麽程度我也不太了解,但是我卻明白,其實我已經變态到了一定的程度,有的時候連我自己都克制不住我自己。”
吳宇将紙丢在地上,“所以,我現在一直都有學會控制我自己,沒發現我現在脾氣都挺好的麽?”
其實一直都挺好的,而她們也是第一次看到吳宇這個模樣,他會莫名其妙的心煩,心慌到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程度,他不知道有什麽東西可以讓自己安靜下來的時候,他就會去殺人,看着地面上,駁雜的混亂的,毫無張序的血液随地的流淌,就會有一種莫名的安心。
有的時候說出來都會覺着可怕,所以他也不太喜歡跟别人說,就連袁榕也隻不過是知道,他會突然間接性的發瘋,沒有安全感而已。
至于其他的,也可以說是什麽都不知道。
“好了,走吧史明松買完票了。”吳宇将刀收起來,咧開嘴笑了笑,似乎有些勉強。
“怎麽了?突然這麽嚴肅?”史明松看了一眼地面上的屍體,問道。
“不知道,突然有點煩而已。”吳宇繼續強撐着笑容。
“行了,沒事,要是受不了,大不了晚上再找個地方搞一次,不過别把手再給傷着了,我可不想繼續開車了。”
“不用,我自己的情況我明白。”吳宇搖了搖頭,此刻已經沒有人敢擋住他們了,天知道那個青年是不是還會突然犯犯毛病,然後把在場的人一個不留的全都弄死。
遊樂園裏的人依舊不比外面少多少,頭頂上是惡毒的太陽,灑着光去灼燒着地面上的人群,雖然吳宇也不知道,東域這種地方爲什麽會有光,而且還熱的讓人煩。
“你們要玩什麽?”吳宇輕輕地皺了皺眉頭,從小他就對這些東西不太感興趣,畢竟别人的父母都會帶着自己的孩子去玩,而他的父母也隻不過是每天在家裏喝酒打麻将,從來都沒有人管過他。
所以每一次,他看到遊樂場都會不由自主的離的遠遠的,對于這件事袁榕也從邵澤陽那裏了解到了一些,所以也從來都不提去遊樂場玩這件事。
“你不一起麽?”煥清清看了吳宇一眼,“要不我們一起去坐過山車吧?”
“你們去,我就不去了。”吳宇笑着搖了搖頭,“我從小就對這些東西不敢興趣,所以你們不用管我,想玩什麽自己玩就好了。”
“反正讓史明松帶着你們,我也沒什麽不放心的。”
“爲什麽又是我!”史明松聽着吳宇的話,瞬間瞪着眼睛看着他,“别跟我說你手受傷了,連玩個過山車都不行了。”
“因爲我拿的劍,你沒拿。”每一次都會找到完美的理由,吳宇笑呵呵的看着他,“那麽,你還有什麽意見麽?”
“沒了,我去行吧。”史明松哼哼了兩聲,不再繼續說話,因爲他能看得出來,不知道爲什麽,就在剛才吳宇的心情,似乎莫名其妙的變的非常差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