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吧,說不定我會在你頭疼的時候給你一個非常不錯的主意呢。”史明松點了點頭,一副非常認真的表情,看着吳宇說道。
吳宇聳了聳肩,沒有将話接下去。
晚上九點,天知道在路上吳宇都幹了什麽,史明松打着哈欠,一副睡了一覺的表情晃晃悠悠的從車子上走下來,“今天,人應該能少一些了吧?畢竟前兩天發生了那些事情。”
“呵呵,誰知道呢,不過一群眼高于手的富豪,估計就算人就死在他們的床邊,隻要來了新的保镖,都能睡得安安穩穩吧。”吳宇敲了敲有些鏽迹的鐵門,鐵門上狹小的窗口打開,裏面的人還沒有問出聲來,吳宇已經從口袋裏摸出一個塑料籌碼扔了進去。
一千元的籌碼,或許在賭場裏這樣的籌碼掉到地上,他連看都不會去看一眼,但是對于一群看門的大漢來說,一千塊錢起碼可以保證他們兩到三天晚上值班的夥食。
對于吳宇的做法,史明松也懶得去說什麽了,畢竟跟那些基本上就沒長什麽腦子的大漢去解釋自己的來曆,還是這種方式更讓人容易接受一些。
“果然,比前兩天的人少了不少。”吳宇走進賭場,賭場裏已經沒有了前兩天的熱鬧,雖然人數依舊不少,但是跟前幾天那種擁擠的人潮相比較,今天最多也就是個熱鬧罷了。
“确實,估計也被這兩天晚上的事情給吓得夠嗆,而且少玩兩天又不會死人,所以肯定會有人選擇好好休息休息,看看那件事究竟會怎麽發展。”
“啧啧,真是自律的好孩子啊。”吳宇臉上挂着笑容,看着前台新來的漂亮的小姑娘,走過去将大半的身子壓在前台水晶般的桌子上,用話語挑逗着女孩,引起一陣嬌笑。
玩了五六分鍾,吳宇才在史明松的催促下,有些不舍的沖那些漂亮的女孩揮了揮手,而嘴裏還忍不住的一陣抱怨,“這麽早進去幹嘛啊,去看那些無聊的大叔,還不如跟這些漂亮的女孩聊聊天,陶冶一下情操多好。”
史明松聽着吳宇的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當然知道吳宇說的話,完全就是說給别人聽的廢話,但心裏卻還是會忍不住吐槽一句,“來新人了,是之前沒見過的。”
“哦,是麽?”吳宇臉上還挂着那種不滿的笑容,哪怕嘴裏讨論的東西已經變了,但是在别人看來,此刻兩個人讨論的還是前台那幾個漂亮的水靈靈的小姑娘。
“速度蠻快的啊,原本來以爲就算是來人,起碼也要等到明天,沒想到今天就把人給調了過來了,既然如此的話,那麽狼首跟他身邊的那個棋手,今天也應該回到吧。”吳宇說着,眯了眯眼睛,“原本還準備在這裏多玩玩,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感受幹完活收工走人,不然等你說的那個棘手的家夥來了,想要走估計又要麻煩一些。”
“反正今天晚上我聽你的,你說怎麽幹咱倆就怎麽幹好了,多的别問我,我懶得想。”史明松連泛着白眼,看着吳宇臉上露出一副一副讓你猖狂的表情。
“哦,那咱倆現在就把這裏的人殺完,殺完咱倆就撤,你覺着這個主意怎麽樣?”吳宇聽着史明松的話,也沒好氣的學着後者的模樣翻着白眼,“既然說好了你聽我的,那你就直接開殺,我去上面等着你,幫你把風,等你殺完了上去找我,咱倆就撤,你覺着這個主意怎麽樣?”
“滾!”史明松瞪了吳宇一眼,“行了,不開玩笑了,先說說你到底準備怎麽歡迎棋手來這裏啊?你說的那個漂亮的歡迎儀式,可千萬别最後弄得不成樣子啊。”
“哦,這倒不至于,大不了咱倆真的把這裏給殺個幹淨,估計也應該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歡迎方式。”這一次,吳宇的臉上倒是沒有漏出開玩笑的模樣,而是認認真真的提出了這個建議。
“嗯,那倒是不錯,剛來就發現死光了,估計當天晚上見就滾回去了,那你還怎麽殺狼首?”史明松無奈的歎了口氣,看着吳宇問道。
“哎,這個之前沒有考慮到,是我的錯,我應該再好好想想。”吳宇扶了扶腦袋,鑽進遊戲廳,随便找了個角落裏的機器坐下來,然後将剛剛兌換好的硬币大把大把的扔進遊戲機裏,無聊的打着哈欠。
“别藏着掖着了行不行,有什麽計劃就趕緊說出來,别跟我說你不知道,這句話換成别人,不管是誰說的,我都信,但惟獨你說的我連一個字都不信。”看着吳宇這幅模樣,史明松自然也猜到了後者的想法,所以當下也毫不客氣的問道。
“哎,你這個人怎麽能這樣,我想一個計劃容易麽,你就不能讓我等會再說,保留一下神秘感?”
“保留個屁的神秘感,趕緊說我也好準備準備,要不然一會一點準備都沒有,我連怎麽做都不知道。”史明松看了吳宇一眼,說道。
“準備倒是不用,隻要你确定你的刀已經夠快,可以輕松地把呢群人的喉嚨切開就足夠了。”吳宇的臉上,笑容漂亮的酒桶早晨得知了放假的孩子一樣。
“好了,現在你要做的,就是繼續去玩你面前的遊戲就行了,至于我們的計劃,等十二點再說吧。那些人既然不怕死,還敢繼續來玩的話,那麽也就不能怪我喽,既然你不怕死,那麽就應該讓你嘗嘗,死亡究竟是什麽味道。”
史明松看着吳宇,“你真的準備把這裏殺個幹淨?”
“放心吧,不會的。”吳宇笑着搖了搖頭,“不過弄死個七八成,應該不會出什麽大問題吧。”
“你這是在問我的意見麽?”史明松的嘴角忍不住輕輕的抽搐了兩下,說道。
“不啊,我是在問我自己,殺了這麽多人,會不會遭天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