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家的這個秘密基地裏,并沒有什麽特殊的裝飾,簡單的院子裏,唯一的東西或許就是那座六層的小樓吧。推開門走進去,裏面的人看到林璇和林宏等人都打了聲招呼。雖然林璇在林家也很少露面,但是在這裏,他就如同一個員工一樣,幾乎天天都會在這裏出現一次。
三樓,林家衆多會議室中最大的一個,足以容納上百人,但是此刻整個會議室中卻隻有寥寥二十多個人。不過對于人數這個問題,後者明顯并不在意,而林宏自從吳宇來之後,就一直粘着後者。吳宇牽着安琪兒,滿臉的無奈的回答者林宏的每一個問題。
落座,二十來個人,臉會議室的中心都沒有坐滿,“吳宇說說吧,你這次來我們林家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吳宇點了點頭,然後将宋家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沒有任何人插座,林家那些長老,也從最開始的平靜到最後眉頭緊皺,甚至是伏在桌子上認真的思考着。
雖然之前已經知道宋家肯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不然吳宇是絕對不會帶着宋清逃到林家的,不過此刻聽着吳宇的話,後者的臉上還是忍不住露出一副驚愕的模樣,真的沒有人會想過,一個人的哥哥,竟然真的能夠爲了自己的利益,将自己的妹妹嫁給一個整個二層都出名的禽獸的手中。
隻是驚愕了一瞬間,林璇便收起了她臉上的表情,深吸了一口氣,眉頭微微皺起,“說說吧,吳宇接下來你想怎麽做?宋宏和宋圖兩個人這次做的确實有些不太像話了,我妹妹也是這兩個人能欺負的麽?”
在場的每一個林家的人,包括林宏在内,臉色都很難看,一個能夠對自己妹妹這麽做的人,心究竟有多黑,或許就不需要他們去解釋了,這樣的人吳宇竟然還能放過他們一命?
或許是猜到了他們的想法,吳宇笑了笑,“幾位放心吧,宋宏和宋圖這樣的人,我是不可能讓他們繼續活着的,這樣的人或者就隻會給你帶來更多的麻煩,而我之前之所以沒有殺他們,隻是因爲我需要時間,如果我殺了他們,帶着三個人,我沒有半分把握能夠從宋家逃出來,畢竟現在宋家有一半的勢力都被宋宏和宋圖牢牢掌握,雖然我也認識宋家裏的一些人,但是他們想要保護我來到林家,那或許就有些麻煩了。”
一衆老者點了點頭,顯然是很贊同吳宇的話,如果吳宇當時真的那麽做了,或許後者還會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但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究竟是否要出手,或許他們真的要認真考慮一下了,因爲一個隻顧着眼前,而絲毫不顧身後的人,是不可能成爲一個成功的領導者與策劃者的。
林璇此刻也點了點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幾位長老,“好了吳宇,先說說你的打算把,宋家那便你準備怎麽辦?”
“宋家?”吳宇點了點頭,“宋家那邊沒有什麽問題,因爲我可以保證如果我出現在宋家,宋家老祖絕對會出手幫我,所以對于我來說,宋家并不是什麽讓人頭疼的地方。”
“那你是什麽意思?你來找我們,難道不就是爲了宋家麽?”此刻,林璇身邊的一名老者也忍不住問了一句,吳宇之前的話,雖然也提到過黃家,但是聽到吳宇吧黃嶽放走的事情,那些人都下意識的略過了黃家,因爲吳宇既然放過了黃嶽,所以他們就下意識的認爲,吳宇不想跟黃家結上什麽仇怨。
“不,如果隻是一個宋家,我根本不需要來林家求助,我并不是說什麽大話,因爲在宋家雖然我隻有三成的助力,但是如果再加上宋家的家主,以及宋家的老祖宗的話,相信我隻是殺掉宋宏和宋圖兩個人,并不是什麽難事,至于殺了他們兩個人之後再宋家留下的那些殘念,隻需要元叔和宋城滿滿消除就好了,而且宋宏和宋圖已經死了,自然不會再有什麽人去追捧兩個死人了。”
“既然如此,那你來林家到底是爲了什麽?”林璇眉頭微皺了一下,然後又攤開,不留一絲的痕迹,看着吳宇臉上依舊是一副平靜的模樣。
“哦,我來林家隻是想要請你們宋家幫一個忙而已。”
“什麽忙?”
“我要...滅了黃家。”吳宇靠在椅子上,手指放在桌子上,兩根大拇指繞在一起瘋狂的旋轉。瞬間,整個會議室都安靜了下來,安靜到可以清楚地聽到此刻會議室裏的這二十多顆心髒,正有力的發出心跳聲。
“你說什麽?”似乎是沒聽清,林璇愣了一下,再次問道。
“我說,我要滅了黃家啊。”吳宇的聲音很平淡,似乎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樣,侯宇辰看着面前那些人的表情,臉上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果然跟自己第一次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是一樣的。
他滿意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吳宇的表演。
“滅了黃家,這絕對不可能,黃家在二層存在了上千年,以我們的實力去挑釁黃家,根本就是在找死。”會議室裏,第一個聲音,一名長老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着吳宇連連搖頭。
“爲什麽不可能呢?”看着吳宇的模樣,侯宇辰甚至都有一巴掌扇過去的想法,因爲此刻吳宇依舊是安靜的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手裏不知道從哪扣下來的螺絲釘,看都不看後者一眼。
這個世界上爲什麽會有人看起來這麽欠揍?
“黃家在這個世界上就真的是無敵的麽?不,那或許隻是你們的認爲罷了,正是因爲這種來自于你們心裏的恐懼,才讓你們沒有出手的膽量,加入黃家發展到現在隻用了一百年呢,你或許會高高興興的跟我讨論我們應該怎麽去滅掉黃家吧?所以請你不要用所謂的底蘊來跟我說話,那些所謂的底蘊,隻不過是你們内心的恐懼吧了,恐懼越深,那麽他們的底蘊也就越強,而我想要聽的,隻是一個是與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