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後者是不是真的會去吃屎,他并不是很在意,而他在意的則是魏豪許下這個諾言以後,如果真的去了,那他絕對會屁颠屁颠的跑去看熱鬧,畢竟是熱鬧嘛,不看白不白,而如果他沒去,那麽以後如果再有人說他說話不算數的時候,他就可以找一個墊背的了。
但他也同樣清楚,就算是這樣,邵澤陽也絕對不會同意的,反正他的臉皮已經厚的可以跑火車了,所以這一次就算是被打臉了又能怎麽樣?大不了挺着胸硬撐過去罷了,反正隻要自己沒把媳婦丢了,怎麽還不好說?
”如果你是個男人,你就答應啊,怎麽樣敢不敢?“魏豪仰着臉,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我操,還要不要臉了!你怎麽不拿你媳婦出來賭,真不要臉。”邵澤陽一臉氣憤的瞪着他,然後将臉轉到一邊。
“行了,都别鬧了,是不是感覺自己清閑的沒事幹了?”東越皺了皺眉頭,他實在是想不明白,爲什麽這麽重要的事,現在被這些人一說,反倒有了一種無聊開玩笑的感覺。
當然,他也不能說什麽,因爲這群人就是這樣,你怎麽說,他們也改不掉,甚至是包括吳宇在内,或許呢個毛病也跟他們在一起慢慢形成的,分明事情要緊的讓人沒有一秒鍾能夠休息的時間,但是他卻偏偏就能空閑下來,甚至還能笑眯眯的跟你說爛話讓你忍不住揍他一頓。
雖然他們都有這個毛病,但卻并不代表他們什麽都不懂,很快所有人就安靜了下來,臉上也露出了凝重的神色,吳宇的問題,确實讓所有人都非常頭疼。他們都清楚,以吳宇的實力應該不會出現什麽問題,但是身後那上百隻甚至是上千隻的狼群,卻讓他們還是不敢做出妄斷,那些眼睛連在一起,就算隻是看都讓人無比頭疼,而現在吳宇在做的卻是一個人面對所有的兇獸。
在這數百隻兇獸之後,這種莫名其妙的自信,其實也隻不過是一個笑話罷了。一個人哪怕他的實力再強,恐怕也會被這樣一群東西給撕成碎片吧?
所以這件事情到底是說還是不說,沒有一個人能夠給出一個準确的答案,說了先不說别人,單單是那一個女孩,恐怕就沒有人能夠安慰好她。
面對這個問題,宋城一時見竟然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說,那麽面對的是什麽,他們所有人都清楚,這種剛剛的放松瞬間又回歸了冰冷,但如果不說,那麽等待他們的又将會是什麽?或許是一種短暫的放松吧,但是這件事情,早晚都會被人發現,但是這短暫的時間,對于他們來說卻非常珍貴。
“那你,有什麽想法麽?”在别的事情上,他都可以很好的做出一個正确的決定,但惟獨這件事他不知道究竟該不該說,這是一個權利,因爲所有的人都有權知道,究竟是誰救了他們。但是現在的他們,一個小時接近五十公裏的路程,這在地球上是沒有人能夠想象的。
不要小看這個速度,雖然隻是逃跑,但是在于小健的隊伍中,甚至是宋家的隊伍裏,都不時有人撐不住倒了下去。他們倒下去意味着的就是死亡,因爲所有人都明白,這就是屬于他們的紀律,這個時候沒有人能夠停下來去把那個倒下的人扶起來。并不是說沒有人想要去扶,而是他們沒有辦法去扶。
因爲就算是扶起來,那麽你将要帶着的就是一個已經昏迷,甚至是死亡了的人,過于劇烈的運動能夠讓他們身體裏的髒器承受不住壓力而破裂,也就是說其實那個倒下去的人,他們已經死了。
所以現在,宋城也隻能無奈的看着東越,雖然理科生有無數讓人頭疼的地方,但是同樣,理科生的思維卻異常的活躍,他們永遠會讓自己的思維處于條理之下,而不會突然間跑出去,不知道拐進了哪個胡同。
”說。“甚至沒有多餘的話,東越隻是簡單地點了點頭,“這是他們的義務,而且他們也應該知道,現在所有人都放松下來了,其實今晚的放松,根本就是一種錯誤,但吳宇就是這麽一個人,他永遠都狠不下心去對一個人,當然他的敵人是除外的,對于他的敵人,他從來就不知道心軟是什麽東西。”
”我們現在在一片完全陌生的地方,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讓自己毫無顧忌的吃喝玩樂,我們又不是什麽絕世強者,所以說這本質上來說就是一個完全錯誤的地方,所以吳宇沒有說但是他卻選擇自己來守夜。但是那是一群兇獸,作爲兇獸它們也有着野獸的那種本能,他們能夠感覺出獵物的防備狀态,而今天晚上,我們的防備無疑是最差的,所以它們也才選擇了在今天晚上采取進攻。“
宋城點了點頭,他雖然在計謀上面很強,那是因爲他的精神力賦予了他無與倫比的邏輯思維,可以讓他做事甚至是算計人的每一環都緊緊的扣在一起,而不會輕易的被人發覺。
但他畢竟之前的那些年,都是在家族的背景下度過的,直到遇見了吳宇,當他嘗試脫離家族光環的時候,他才發現原來世界跟他之前看到的,并不是一個世界。雖然對于他來說,這個世界也有殺戮跟血腥,但是他卻不知道,其實殺戮和血腥,永遠就在你的身邊,而不是被角鬥場緊緊的囚禁起來。
宋城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東越的話,因爲東越的話他沒有任何的理由說出一個不字,“那行,現在就去告訴他們麽?”
“不急。”東越搖了搖頭,“在這之前,我必須要有一個問題要問你。”
“什麽問題?”
“内奸!”(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