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我還能眶你不成。”旋即,侯宇辰将瓶蓋緩緩扭開,濃郁的麥芽響起瞬間從瓶口逃了出來,他看了一眼吳宇,問道:“純飲還是加水?”
“純飲吧,雖說加水能讓威士忌的香味完全釋放,但是在我看來,喝威士忌加水那完全就是糟蹋酒。”吳宇問着那弄弄的香氣,臉上露出一絲的陶醉。
杯中倒着兩三個冰塊,琥珀色的酒液從瓶口緩緩流出,将冰塊微微沒過,吳宇拿起酒杯,緩緩的将杯中酒液吸入嘴中,濃烈的酒業繞在舌尖,散發着幽幽的麥香氣,而坐在他對面的侯宇辰更是一臉的享受。
“我說你倆夠了沒有,我們來着是談事情的,不是讓你倆來喝酒的。”看這兩個貨,東越終于有些人不住出口說道。
“嘿嘿,意外意外。”聞言,吳宇急忙收斂起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侯經理,剛才聽你說,那落城城主,曾經在第二層呆過一段時間?”
“沒錯,這件事情隻要在這落城中待一段時間,都會知道一些。”
吳宇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一下後,這才說道:“那你知不知道,他得罪的究竟是什麽人。畢竟這件事如果是放在我身上,我絕對不敢甘願就這樣躲在這裏一輩子,而是會努力提升實力,等實力夠了再去找那個人複仇。”
“他究竟得罪了什麽人,我确實是不知道,但如果說是複仇,那麽恐怕是不可能了。”侯宇辰沖吳宇搖了搖頭,解釋道:“因爲據我所知,他得罪的那個人,本也不是第二層的,而是從四層甚至是五層下來有事,然後因爲一些特殊原因,兩者這才糾纏在一起的。後來那人廢掉了他一條左臂,并要求他從此不踏出第一層,這才放了他一命。”
原來是被廢了一條手臂,不過用一條手臂來換一條命确實不愧。不過旋即,他還是苦笑着搖了搖腦袋,雖然被廢了一條胳膊,但是那八百多點的生命值,還不是現在的他能夠抗衡的。
“哎,看來以後還是要多賺點錢,才好提升實力啊。”吳宇有些無奈的輕歎一聲,雖說比較起來撕名牌這種方式或許會更容易獲得,但是這種方式卻也有着約束性。每個月,每個人隻能參加一次單人以及一次團體決鬥。
雖然聽起來有些少,但那起碼也是六十多點生命值啊。
“賺錢?”侯宇辰微微一愣,“雖說角鬥場對于每個人的參賽次數有着限制,但是你提升實力和掙錢又有什麽關系?”
“換生命值啊,不然要呢些錢幹什麽。”被侯宇辰這麽一說,吳宇也是一愣。
“用錢去換生命值?”侯宇辰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神色,“你聽誰說的,生命值可以換錢了。又或者是說,你們剛從地獄裏爬出來?”
“地獄?如果你是指北荒的那些地方,那麽我們确實是剛從那裏出來。”吳宇看到侯宇辰這個模樣,當即點了點頭道。
“嘶——”聽到這個回答,侯宇辰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吳宇等人竟然剛從地獄裏爬出來,那也就是說吳宇根本不可能是執行者,這可和他所想的有着很大的差異,不過當即他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剛從地獄裏爬出來?那你不是執行者?”
“廢話,當然不是。”吳宇毫不在乎的白了他一眼,之前侯宇辰的表現已經讓吳宇把他當做了朋友,所以此時說話也沒有半點客氣。
“那你這身衣服是哪來的?執行者對他們的随身物品很是在乎,尤其是他們的衣服,是根本不可能流落到外面的。”看着眼前的就被,他心中忍不住一絲肉疼,這瓶酒可是他花了三十多萬才買到的,如今竟然就這般随意的喝掉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爲此他還在那麽多人的面前,當中得罪的少城主,光是這一點就令他頭疼不已,若是說吳宇是執行者,那麽這一切都好說,可如今他卻隻是一個剛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新人,這等巨大的落差倒是讓他一時半會有些換不過來。
畢竟商人逐利,雖說他是這角鬥場的副經理,但說白了,他也隻是一名商人罷了,聽到這個答案,他心中也忍不住一陣抽搐,這等巨大的心理落差,竟讓他心髒一陣劇痛。
“你說這衣服啊,從守門人那裏弄過來的,也算是戰利品吧。”吳宇輕輕一笑,顯然對于這件衣服他也是不願意多提。
“戰利品?”聽到這話,那原本已經有些渾噩的侯宇辰瞬間又恢複到了正常狀态,因爲前幾****隐約聽說了關于北荒的一些消息,在哪有一個年輕人爲了他逃出來,活生生的将一名守門人斬殺,而此刻他面前的吳宇,又似乎具備了所有的條件。
“你的意思是,前一陣子在北荒…”想到了這一點,侯宇辰激動地甚至都開始忍不住的顫抖,雖然吳宇不是執行者,但是僅僅憑借這一點,他卻要比那所謂的執行者更爲重要。
“是我。”吳宇點了點頭,提起北荒,王曉的身影再次浮現出來,當下他也忍不住歎了口氣,聽王曉說他有過一個女兒,若日後能逃出去的話,自己不論如何也要找到她,去看一眼那個小女孩。
看到吳宇這個樣子,侯宇辰也猜到了十之八九,當下也不再多說,但是他那顆抽搐的心,此刻卻抽搐的更加厲害了,若是說之前是因爲那巨大的失落,那麽現在則是因爲過于興奮。
一介新人憑借自己的力量,竟然能夠斬殺一名守門人,單單是這份實力就足夠讓他正視,而更加重要的,卻是因爲一萬年前的那名強者。
一萬年前的故事,他不曾知曉,但是一萬年後的傳說就在自己身邊,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輕易松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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