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三月份了,殘留積雪的厚度依舊超過一米,今年雪化化了之後絕逼是洪災的節奏啊啊啊啊!
按照老鄰居的說法,今年的降雪量他活了70多年,算上今年隻見過兩次……幾十年不遇的“瑞”雪啊!
我勒個去!感冒咳嗽掃不了雪,看着老爸老忙忙着掃雪,心裏難受哇!
這該死的病趕緊好吧!)
……
真看到了一隻手。
一隻從雲端探出的,有些虛幻飄渺,卻大的遮天蔽日的巨手。
巨手自雲端探出,扭曲了天空,擊碎了法則,對準大地,轟然擊落。
無論是飛禽走獸,亦或是諸天神明,這世上的一切前所未有的達成了平等——再巨手之下,世間萬物全都渺小的宛如一粒随處可見的塵埃。
轟!
天地間的一切,全都被重置了。
神明消失了,生靈消失了,明消失了,甚至連規則都被巨手碾成碎片。
滋養萬物的孕育規則破碎了,因此,世間萬物将由巨手的主人來創造。
還原萬物的自然規則破碎了,因此,萬物獻上自己的信仰,巨手的主人降下恩澤。
審判生靈的天災規則破碎了,因此,巨手的主人所言一切皆爲真理,他說誰有罪,誰便有罪,便會承受神罰。
唯一沒有碎裂的,隻有那作爲世界的基點,足以承載一切的最初的規則,因爲巨手的主人需要這個世界,世界沒有碎裂,規則也不會碎裂。
……
眼白慢慢的從黑珍珠一樣的眼球浮現,關掉了真理之眼的真合上眼皮,略有所思的歎了口氣。
他剛才所看到的,是承載權能的“記憶”。不,與其說是記憶,倒不如說是曆史才對。
沒有意識的權能,是不存在記憶的,所以是曆史,不是記憶。
蓋亞的意識被某個未知的存在一巴掌給拍碎了,這個事實足以讓真倒吸一口涼氣。真相信,如果不是那個存在需要這個世界的信仰的話,對方完全有能力将承載的權能連同整個世界一起擊碎!
雖然真也相信,如果對方遇到的是蓋亞的主意志,而不是一縷意識的話,誰會被誰拍碎恐怕還要另說,可就算完全覺醒真理之眼也僅能看清巨手,卻完全看不到巨手的主人的真容的事實,也告訴真,對方就算比蓋亞的主意志弱一些,恐怕也弱不了太多。
之所以斷定對方比蓋亞的主意志要弱,那是因爲作爲最初的原始神,在大千世界蓋亞的主意志是無敵的。
除非可以一擊毀滅全部的大千世界,否則别想打敗真正的蓋亞。
一擊毀滅全部的大千世界,在真的知識,恐怕也隻有世界遺骸的記憶殘片那個金袍老者才能做到,就連作爲金袍老者的對手的那個完整的創世者,恐怕也不能一擊毀掉全部的大千世界。
言歸正題,想要喚醒這個世界的蓋亞意識,也不是沒有辦法。真可以想到的辦法就有兩種:
第一種是收集全部的權能碎片,重新将四大權能拼裝起來,到時候蓋亞的意識自然就會覺醒。
第二種相比以一種更直接一些——隻要真成爲這個世界的掌控者,也就是“抑制力”,四大權能就會自然而然的修複,蓋亞的意識也會自然而然的醒來。
第一個辦法相對繁瑣,很費時間,對不上真的胃口。第二種方法倒是與真的目的不謀而合。畢竟,想要成爲這個世界的實際掌控者的話,最少也要将所有的八級強者都給收拾的服服帖帖才可以。
打架嘛,真最喜歡也最擅長了。就算對手的實力與他在伯仲之間,不是還有49重真身這個群毆利器嗎?
至于那隻巨手的主人,真可以斷言——那貨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了。
可以證明這一點的理由有很多,比方說這個世界的信仰并沒有統一,比方說他還可以順利的施展承載之外的蓋亞三大權能。
如果那個巨手的主人真的還存在于這個世界的話,對方是不可能讓他使用出承載之外的三大權能的。
這樣想着,真睜開雙眼,走出後堂。
想和八級強者交手,也得能找到對方才行,他所知道的三個八級強者,艾華斯這貨就是個滾刀肉,讓他無從下手;神也隻是聽亞雷斯塔說的,天堂的門票怎麽搞?!至于亞雷斯塔……一個8d的弱渣基本可以無視……
所以,當務之急是先去接觸那個繼承了承載權能的家夥,也就是當初那個被黑頂替了使魔位置的刺猬頭。
雖說當初通過使魔召喚的隧道第一眼看到那個刺猬頭的時候,阿拉斯托爾就給出了對方體内蘊藏着“魔神級”力量的評價,不過還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這貨的本質居然是承載權能的“轉世”!
因爲是人類之軀,所以完全不能發揮出承載權能哪怕一丁點的力量,所以當初阿拉斯托爾所謂的“魔神級”力量,應該說的是對方被動過手腳的右手才對。
……
“你好,我是這家甜品店的老闆。你們是禦坂的朋友?”
當上條先生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剛才感歎的那句“不幸啊”還真是邪門的靈驗!
看了一眼還在瘋狂進食的茵蒂克絲,上條先生難得老臉微紅,看着真,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那個,我是上條當麻……”
“咦?”真好笑的看着上條先生:“臉紅了?你難道是禦坂的男朋友?”
“才不是啊!”吼出這句話的是美琴。
“哈哈,開個玩笑。”真伸出右手:“我是華真,很高興認識你。”
“呃,我也是!”上條先生連忙伸出右手:“很榮幸認識你……”
因爲茵蒂克絲還在大吃特吃着免費的甜品,所以上條先生下意識的将姿态放得有點低。
握住當麻的右手,真眼精芒一閃,然後他就不撒手了……
不僅不撒手,他還得寸進尺的兩手齊上左右開弓,抓着當麻的右手,一邊觀察一邊撫摸,時不時的還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當麻驚呆了,美琴驚呆了,就連茵蒂克絲也停下進食,驚呆了。
最後,真摸了一下當麻的手背,滿意的點點頭,終于撒手了。
上條先生打了個寒顫,身體不自覺地往座位裏面縮了縮,警戒的與真拉開了一定的距離。
“天呐!”美琴也回過神來,指着真,一臉不可思議的樣:“你……你居然……居然……”她居然臉紅着說不下去了!
茵蒂克絲的眼睛不知何時已經變得水汪汪的了,她咬着下唇,鼓着嘴巴,一言不發的瞅着無辜的上條先生,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等等!”上條先生連連擺手:“我不是基佬啊!真的不是啊!我是無辜的啊!不幸啊!”
後知後覺的真終于反應過來,和上條先生做出相同的反應:“基佬你妹啊!該說不幸的是老才對吧?!你自己的右手有多特殊你自己還不知道嗎?!”
“……哎?!”上條先生松了口氣:“什麽啊,你在觀察我的右手啊。”說着,他無奈的一捂臉:“剛才握手的時候消除掉你的能力了嗎?說實話,你是觀察不出結果的,因爲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右手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放開捂着臉的手,上條先生歎了口氣:“不幸啊!”
真微微一笑:“誰說我看不出結果了?”
“哦?”
不僅是當麻本人,美琴和茵蒂克絲似乎也來了興趣,都好奇的看向真。
真微微一笑,沒有說話,隻是輕輕的點了一下當麻右手的手背。
一陣麻癢過後,當麻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背,讀出了突兀的顯示出來的三個字符:“……66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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