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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處人迹罕至的陰暗角落中,看着第七迷霧的方向,介旅初矢皺着眉,下意識的提了提眼鏡,臉上露出困惑的神情。
方才,他明明成功發動了自己的能力,可是爲什麽沒有聽到和往常一樣,代表成功的巨響聲?
能力失效了?怎麽可能![
“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嗎?”
就在他因此而困惑的時候,一個聽起來十分鮮明,不算難聽,卻聽了就會讓人聯想到“非人類”的女性聲音,從背後傳出。
“比方說,學長是不是在找一個這樣的玩偶呢。”
聽到玩偶兩個字,他反射性的回頭看去,入目的,是一個紮着紅色雙馬尾,生的嬌俏可人,穿着常盤台校服的可愛學妹。
他不由得瞳孔一縮,輕呼一聲,下意識的後退兩步。
并非他的審美觀異于常人,會覺得那個笑得很可愛的學妹看起來很吓人。讓他驚呼出聲,甚至是下意識退後兩步的,是學妹手中拿着的那個布偶,以及對方衣袖上帶着的袖章。
綠色的青蛙玩偶,外加風紀委的袖章!
‘竟然被風紀委的人拿着炸找上門來了?!’
“額哈哈哈……小妹妹你在說什麽?”幹笑着再度後退兩步,介旅初矢的頭上已經難以抑制的冒出了冷汗。
‘不對不對!冷靜下來!炸并沒有爆炸,風紀委也應該沒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内确認那個布偶裏就藏着炸,而且我的身份也不應該這麽容易暴露……這說不定真的隻是一個巧合!’
想到這裏,他穩住情緒,眼珠一轉,強笑道:“那個……哼哼哼,我可是高中生,這種小學生才會喜歡的玩偶,怎麽可能會是我要找的東西……”說着,就像一個嘴硬不願意承認自己幼稚品味的傲嬌一樣扭過頭去,磨磨蹭蹭的又後退了幾步,跟布偶以及風紀委拉開了距離。
‘老子真tm太機智了!’
在心裏頭給自己的表演打了個滿分,介旅初矢的大腦飛速運轉,想着還能用什麽辦法拉開自己與這個風紀委之間的距離。
沒錯,他現在隻想拉開距離。
他的目标是報複所有的風紀委,現在,炸剛好就拿在一個風紀委員的手裏。隻要他能拉開距離,讓自己位于足夠安全的地方不會被自己的炸波及,那麽他今天的報複行動就算成功了。
至于剛才那次明明能力發動成功炸卻沒有爆炸的詭異情況,在他想來,或許隻是一次意外的小失誤吧。
至少,剛才的事情已經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内了。
隻是,自以爲機智雙的眼鏡少年,卻沒有發現對面的那個雙馬尾風紀委已經表情古怪的,整個人都囧在原地了。
不遑多說,能在這時候拿着玩偶出現在介旅初矢這個罪魁禍首眼前的風紀委,當然隻有黑子一人。[
讓原本帶着一肚子火氣的黑子囧掉的緣由其實很簡單——不勒個是吧?!這家夥難道跟姐姐大人很熟?!
看了一眼自己手中拿着的玩偶,嗯,青蛙!
黑子越發“”然本小姐是不是應該慶幸這個玩偶隻是青蛙,而不是呱太?
搖搖頭,将對方那惺惺作态,刻意裝成傲嬌男以撇清關系的惡心樣子從腦海中甩開,黑子覺得自己已經完全沒有心情繼續陪這個家夥演戲了。尤其在對方裝出這種傲嬌作态的時候……
明明同樣的作态放到姐姐大人身上就會讓人覺得很萌,可是放到這個挫男身上……
尼瑪真心一點兒都萌不起來啊!
打了個冷戰,黑子擡起頭來,打算不再拖沓直接攤牌,卻不想當她回神之後,對面的罪魁禍首已經離開她足有10米以上的距離了。
她,看到了對方嘴角勾起的那絲笑容,于是她也笑了。
青蛙玩偶在重力子誘發的引力坍塌下再度縮小成爲小小的一團,隻是在臨近爆炸的那一刻,如同時間倒流一般,又詭異的恢複了原貌。
介旅初矢的表情僵了僵,眼珠陡然瞪的老大。
“你還真會配合呢。”甩了甩手裏拿着的青蛙布偶,黑子收起了臉上的假笑:“如今證據确鑿,你還有什麽好說的嗎?炸魔先生。”
“不可能!”介旅初矢瞳孔狂縮,死死地盯着黑子手裏的玩偶,不信邪的再度發動了能力,隻是這次,玩偶隻是微微扭曲一下,就恢複了原狀。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他法相信,那個風紀委怎麽可能辦到這種事情。
他的虛空爆炸,原理是利用他對于鋁原子的操控能力,瞬間縮小鋁粒子之間的距離,然後再将這份縮小粒子之間的距離的外加力瞬間撤銷。
如此一來,粒子之間的斥力與粒子本身在塌縮時所釋放的能量,就可以形成強烈的爆炸反應。
想要将這種已經發生的異常現象逆轉,不僅要具備遠遠超過他的計算能力,還要具備對于鋁粒子,甚至是斥力與引力的操控能力才對。
難不成對面那個風紀委員和自己擁有相同的能力,并且計算能力還要遠遠高于此時已經是level4的自己?
“這種時候還要垂死掙紮的做這種意義的事情嗎?”左手微微一動,被塞入玩偶内部的鋁勺就被黑子瞬移到指間:“通過改變鋁粒子之間的距離誘發引力與斥力的混亂形成空進坍塌從而引起爆炸……你的能力與其叫做虛空爆炸,倒不如叫做鋁粒子炸才更爲妥當。”說着,黑子毫不在意的将鋁勺丢到介旅初矢身前:“不過你這種能力,對我來說可是效的哦。”
“你……你!”介旅初矢指着黑子,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那麽,老老實實的接受逮捕吧,否則的話……”微微一笑,黑子瞬間出現在介旅初矢面前,毫不猶豫的祭出了上勾拳:“哎呀呀,你怎麽可以拒捕呢。真是的,不要逼人家動粗嘛……”
“噗!”被上勾拳打上天的可憐蟲在空中噴出一口混雜着小白牙的老血。[
尼瑪這分明就是給揍人找一個合法理由吧!
“咳咳……”捂着腮幫子,落地的介旅初矢咳幹淨了口腔中遺留的鮮血。
這一拳好重!那個纖細嬌俏的身體,怎麽可能擁有猛獸一般的力量?如果不是他已習慣了被欺負,習慣了挨打,下意識地調整動作,減輕了傷害的話,方才那一拳,絕對會把他打暈。
“你們啊……你們這群該死的風紀委員!隻會用蠻力将我打倒,和那群不良又有什麽區别!”抹掉嘴角的血迹,他露出困獸一般兇狠的眼神:“都怪你們!都怪你們這群有力量的家夥!我要把有力量的家夥全都殺死!殺死!”
黑子眯起眼睛:“哦?不錯的宣言,不錯的眼神,不過……”
瞬移踩臉!
“唔噗!”
可憐的介旅初矢,腫臉上又多出一雙鞋印。
黑子居高臨下的看着被自己踩倒的家夥,看着那張愣住的臉:“挨打的時候,怎麽不見你露出那樣的眼神呢。”
抓着對方的衣領,将介旅從地上拎了起來,平視他的雙眼,她開口道:“就算不擇手段的獲得了level4的力量,你依舊弱的,連一個level0都不如啊!”
看着對方陡然收縮的瞳孔,黑子松開抓着他衣領的手,給他帶上了手铐:“我認識的level0,敢于從銀行搶劫犯的手中救人,我眼前的level4,卻像一隻流浪狗一樣,在一些不入流的不良眼前唯唯諾諾,事後卻偷偷摸摸的拿辜的風紀委出氣。”
拽着他的手铐,不理會愣住的他,黑子走出了陰暗人的角落:“一個連我都要仰望的混蛋說過這樣一句話真正的強大,不在于力量,而在于駕馭力量的心。”
“論發生什麽,都要不可以改變那顆最爲純粹的本心。本心不變,則心不敗,心不敗,則人不輸!”
“你……一直以來都輸得太慘了。”
淚水,瞬間從介旅初矢眼中湧出。
他不由得想起最早讓他産生絕望的那個人經常挂在嘴邊的一個詞骨氣。
原來……我一直以來都輸在這裏嗎?
……
“哎……”
看着被警備員押上車炸魔先生,黑子不由得歎了口氣。
“涉及到初春,今天的我也有些不冷靜了啊。”她揉了揉太陽穴:“真是的,把他打成那樣,又不得不寫一篇長篇報告了。”
隻是,她和介旅初矢都沒有注意的是,在方才那個陰暗角落的拐角處,一個黑發黑瞳,相貌平平的少年,正一臉崇拜的看着黑子。
面色,有點紅。
……
(2号,承諾你好久的龍套總算讓他你露面了。當然,正式登場會在後面,而且不止一次。
其他人的龍套還沒想好怎麽處理,期限延後→_→
所以說硬生生的往書裏插龍套會影響寫作的,不想讓我tj的話,就等我自己求龍套的時候,你們再踴躍報名吧%_%
至于蛋媽子2号君的龍套,他的人設在黑子的番外篇裏倒是可以活躍氣氛,很早就決定引用了,你們嫉妒也沒用(攤手)
因此,有嫉妒、有怨念的群裏找二号就好,别找我。
我是最辜的(淚汪汪的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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