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晚碼了5章,一天一更的話,可以堅持5天不斷更。
然後接下來的休息日是下周一和下周三,順利的話開學之前一天一更應該是可以保證的~
于是,宣布正式恢複連載狀态~)
……[
鮮豔的紅,仿若染血的蓮,那是長發的色彩,是瞳孔的色彩,同樣也是火焰的色彩。
蒸騰的烈焰與沸騰的心火交織,攀附纏繞,凝結成通天徹地的火柱。
那火,是怒火,是劫火,是連天地都可以被渲染的天壤的劫火。
沒有緣由的發火。在确認了他的身份,并且看到那張悠然的臉的時候,她就發覺,自己既然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了。
開心,憤怒,委屈……一些列的情緒糾葛在一起,讓她不由自主的舉起愛刀,拼盡全力的猛然斬下。
刀的名字,叫做贽殿遮那,她的名字,叫做夏娜。
這個應付差事一般,取刀名尾音的諧音而來的名字,就是眼前這個悠然的笑着的家夥,賦予她的。
甚至,此身大進的實力,都與眼前的這個家夥脫不了幹系。
是良師,是密友,同樣也是發誓要擊敗的對手。
7年的相處,在她20年的人生當中,已然占去了小半;7年的追逐,實力似乎越落越遠,可心卻越來越近。
不同于阿拉斯托爾這個亦師亦父的長者,也不像亦仆亦母的威爾艾米娜,對她來說,那個家夥從頭到尾都像一個同齡人一樣,有些方面走在她前面,有些方面卻又幼稚的讓人發笑。
是兄長?還是弟弟?
她法将這份感情明确的定位,不過她可以确認一點——她已經将那個家夥當成了親人。
可是,卻被背叛了。
沒有任何的解釋與說明,便被送回了自己的世界。那個将她送回來的家夥,在她面前消失了一年多,連帶着其他同伴的消息,也消失了一年多。
或許是有什麽苦衷吧。
靠這個借口,她讓自己重新振作起來,相信着那個家夥,抛開了心底的埋怨——究竟發生了什麽,才能讓你一聲不吭的将我送回來?你依舊認爲如今的我會給你拖後腿嗎?
可是,相隔一年多,當她再度看到那張臉的時候,相比開心與驚喜,心底充斥的,卻大多都是憤怒與委屈。
被背叛了![
明明知道那悠然的笑臉,那輕松的語氣隻是他一貫的做派,可是在看到那張笑臉,并且确定了他的身份的那一刻,她還是覺得自己被背叛了。
爲什麽?
一聲不吭的将别人抛開一年多,再度相見的時候,還依舊能擺出這樣的表情?!
憤怒!
法容忍的憤怒!
委屈。
就像失寵的小小狗一樣,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給我去死100遍啊啊啊啊!”
在憤怒與委屈的驅使下,她鬼使神差的高舉利刃,向那個人,斬下了包含着盡的憤怒與委屈的,此身最爲巅峰的一擊。
巨大的火柱,通天貫地,僅是短暫一現,便瘋狂的湧入纖細的刀身。
手中這柄可以破除絕大多數自在法的寶刀,也難以承受這過于龐大的火焰的力量,如同燒紅的烙鐵一般,釋放出灼目的光芒。
然後,她看到了,她看到了他臉上的驚訝,她看到了自己親手揮舞着這份光芒,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同樣的痕迹。
垂直的,從頭頂,一口氣滑到小腹。
那刺目的,讓她不由得張開嘴巴,甚至連手中利刃都險些落地的,奪人心魄的火線。
怎麽可能?!
那個強到不可一世的混蛋,怎麽可能就這樣被自己一刀兩斷?!
那張依舊挂着驚訝的表情的臉,怎麽可能就這樣被劫火覆蓋?!
别開玩笑了!
開什麽玩笑啊!
她怎麽可能殺了他?!
雖然一直以來都口口聲聲的說着他的命隻屬于她手中的贽殿遮那,可是,她怎麽可能真的下手殺了那個被自己當成親人的他?!
“當啷!”[
論面對多強大的敵人,都不會主動脫手的利刃,就那般簡單的敗給了重力,殷紅的火焰,炎發與灼眼,也在同一時間消失不見。
“不!不可能!”
顫抖着雙手,失去了摸上那個被劈成兩半的身體的勇氣。
這一定是在做夢吧?
求求你了,誰都好,把我從這個噩夢中叫醒吧!
“呵呵……”就像聽到了夏娜的祈禱一樣,看着被劈成兩半的那個身體,坂井悠二木然的笑了笑,卻說出了與祈禱的内容相悖的話:“不過是被劈成兩半的華真老師,對世界觀盡毀的我來說,根本就算不上神馬打擊!”
言罷,他兩眼一翻,十分幹脆的暈了過去。
阿拉斯托爾:“……”
威爾艾米娜:“……”
蒂雅瑪特:“……”
真次:“闆井少年你最後一句話值得吐槽啊……”
奔湧蒸騰的,那是火焰的形态,可是晶瑩剔透的樣子,隻要看上一眼,就可以讓人聯想到清澈的流水。
絕對澄清色的,流水般的火焰!
“水”焰燃起,在夏娜驚訝的目光中,就好似真正的流水一樣,輕而易舉的熄滅了那道幾乎将人劈成兩半的巨大刀口上的劫火,同時,也将那劈成兩半的身體,完美的“粘合”在一起。
“厲害呀夏娜。”真次驚歎着:“雖然打招呼的方式有些出乎我的預料,不過你這一年的進步,就連我也……嗯,疼痛不已啊!”
這當然不是扯皮,行走者姿态作爲最爲接近普通人類的姿态,疼痛神經也是與常人異的。被人從頭到尾一刀兩斷卻不會死掉的滋味,絕對不能用好受或是不好受這種膚淺的形容詞來描述。
硬生生的挨了夏娜一刀,并非真次有意爲之,而是實實在在的意外。
行走者狀态下,即便被身體所限,真次所能駕馭的承載權能,也有7的程度,凡是強度不超過7的攻擊,都在承載的範圍之内。
換句話說,開着7承載權能的真次,就連阿爾托利亞的誓約勝利之“炮”,都能損的接下。
生前,夏娜的極限戰力隻有7的程度,這份戰力還是綜合了夏娜的各種能力得出來的。那時的夏娜,揮刀一擊的強度,絕對不會超過7的程度。
所以,就算時隔一年,真次也沒能想到夏娜全力揮出一刀的強度,竟然足以破掉他7的承載權能!而且還是像切豆腐一般輕松的破掉了!
這一刀的強度,卻對不止7s-,而是實打實的7s強度,就連真次在反應不及的情況下,都着了道。
還是那句話,行走者狀态不同于真身,真身或許可以通過數種方式來避免這一刀,可是行走者狀态被身體所限,意識跟上了,行動卻跟不上。
結果就是把夏娜吓個半死,還将闆井少年吓暈的一刀兩斷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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