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着夕陽,走在歸家的路上。韋伯有些憂心忡忡的向身旁的大個子詢問:“明天真的沒問題嗎?即便聯合了三王的力量,我們的對手可是那個ruler還有archer啊!”
“天時、地利、人和!”rider伸出三根手指:“所謂的戰争,無外乎這三點啊。”
說着,他看了一眼将落的夕陽:“隻要能抓住這三點,再強大的對手,也是可以戰勝的。”
“抓住這三點……嗎?”
同樣看向即将落下的夕陽,韋伯悄聲無息的歎了口氣。
真的,可以抓住這三點嗎?
……
“時臣喲,本王已經屈尊和那些雜種們并肩作戰了,你可千萬莫讓本王失望。”
“明天的狂歡,一定會讓您滿意。”
“但願如此。”
……
“亞瑟王,遠坂家傳來消息,已經和rider達成同盟協議了。”
“還是叫我saber。”saber苦笑着看了一眼舞彌:“另外,關于明天的作戰,切嗣有什麽計劃嗎?”
舞彌聯系了切嗣,一番對話之後,才轉告saber:“全由您做主。”
saber揉起了太陽穴,一臉苦笑:“我也有自己不擅于應付的情況,尤其是跟那個英雄王合作……”
“容我多言一句。”舞彌直面saber:“即便是ruler,也沒有辦法對抗掌握了完整的魔法的您?”
“恰恰相反。”saber歎了口氣:“毫無疑問,ruler同樣也是至少掌握了一種魔法的魔法使,通過真名解放還可以判斷出,他的魔法,應該是以固有技能的模式保留下來的。也就是說,魔法對他來說,算不得底牌,所以沒有歸類爲寶具。”
舞彌聞言大吃一驚:“這是一個很重要的情報,我必須要通知切嗣!”
……
“我真後悔啊lancer!”癱坐在輪椅上,居高臨下的看着半跪在地的lancer,肯尼斯眼中燃燒着好似要把lancer活剝生吞的妒火:“我真後悔當初自己鬼迷心竅,召喚出了你這個除了勾引君主的妻子之外,一無是處的servant!”
半跪在地的lancer緊緊地握住拳頭,咬着牙。
他搞不懂ruler的master爲什麽要這樣做,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麽?
爲什麽要騙他說肯尼斯已經被殺了?
爲什麽刻意放過他們,一次又一次的,就像隻是爲了看熱鬧一樣,看着他們在誤會與不理解的痛苦中掙紮?
幸災樂禍?
還會有人隻是爲了幸災樂禍而參加聖杯戰争嗎?
“lancer,不要理會這個被妒火燒壞了腦子的家夥。”經過saber的治療,恢複了萬全之态的索拉,将肯尼斯的輪椅推到了一邊。
做出過決意,将3枚令咒全部用光的索拉,似乎想通了什麽。她在lancer和肯尼斯面前表現的很自然,舉措也成熟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般,給人的直觀印象就像一個初出茅廬的大小姐一樣。
“有情報證明,saber、rider、berserk三方勢力已經聯合起來,爲了共同應對ruler和archer的勢力。如果沒有料錯的話,最後的決戰,就會在兩天之内發生。”
她走到lancer身前,扶起半跪在地的lancer:“我們要做的,就是盡可能在另外兩方勢力大決戰之前,保留xing命,保存實力。lancer,答應我,不要着急去找saber決戰。”
她緊緊地攥住了拳頭:“我們要赢,必須要赢!不是爲了聖杯,而是爲了活下去!我們已經被ruler的master盯上了。雖然不知道她對我們有着什麽惡趣味的企圖……看起來,因爲擁有ruler和archer這兩張底牌,那個master已經有些肆無忌憚了。”
“這是我們的機會!趁ruler的master大意的時候,潛伏起來,坐等兩方勢力打得兩敗俱傷,然後漁翁得利!”
“你們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
“saber的master?!”lancer和索拉大驚失se,齊齊戒備起來。
“不好意思。”切絲舉起雙手,露出手背:“如今的我,已經不是saber的master了,請不要驚慌!”
“……”lancer深深地皺了皺眉:“你想做什麽?”
“我說過,我已經不是saber的master了,所以請放松下來。”切嗣聳了聳肩:“我此番前來,是爲了談一次合作的。”
“合作?”lancer嗤笑出聲,槍尖直指切嗣的心髒:“我無法信任你的誠意。”
“你可以殺了我,輕而易舉的殺了我。”切嗣坦然的攤開雙手:“我是隻身一人前來的,除了誠意,什麽都沒帶。”
“lancer,他在撒謊嗎?”索拉終于發話了。
“saber的話……”lancer皺了皺眉:“附近的确沒有saber的氣息。”
“那麽……”索拉也皺了皺眉,不過她還是對切嗣開口了:“這次姑且就相信你一會。你說的合作,是什麽意思?”
“我可以保證你和肯尼斯的xing命,作爲代價,lancer需要爲我們出力。”說着,他丢給索拉一份無法違背的魔術契約:“與此同時,已經用光令咒的你還要對外宣稱,lancer已經退場,你們也失去了master的資格。這個是契約,我的名字已經簽在上面了。如果你們有心合作的話,就簽下自己的名字。”
接過契約,索拉仔細地閱讀了一遍。
總體來說,這次切嗣做的很厚道。
契約中寫明了愛因茲貝侖的勢力有義務在此次聖杯戰争結束之前保全索拉夫妻的xing命,并且雙方勢力不可以通過任何直接或間接的手段,傷害彼此的xing命。
作爲庇護的條件,lancer将在聖杯戰争其間,爲愛因茲貝侖所用,而且索拉也要對外宣稱,他們已經失去了聖杯戰争的資格。
“我和遠坂結盟的時候,愛因茲貝侖必須要除掉lancer,這就是遠坂家提出的結盟條件。”切嗣實話實說:“所以才需要你們對外宣稱你們已經失去了聖杯戰争的資格,剛好你們已經用光了令咒,不是嗎?”
說着,切絲看向正在一旁叫嚣着“我要得到聖杯,我必須要得到聖杯”的肯尼斯,淡然道:“當然,你們可以拒絕這份合作,甚至可以殺了我。不過在你們拒絕或是殺掉我的那一刻,你們的xing命也不會得到保障。”說到這裏,他笑了:“連我都可以輕易的找到你們的藏身之所,你認爲saber和ruler,會在決戰之前放過你們嗎?面對saber,你們或許會有底氣,可是ruler呢?”
“……”這下,連肯尼斯都沉默了。
ruler勢力。
無論是ruler這個servant,還是那個神秘的master,還有那個實力超群的archer……
對肯尼斯來說,以上簡直就是尿崩組合啊!隻是想想,他就要被吓到尿崩的程度……
“……”索拉咬了咬牙,看向lancer:“lancer,這次就由你來決定。”
“索拉啊啊啊啊啊!!!!!!!”
“閉嘴!”肯尼斯的怒吼被索拉強行打斷:“肯尼斯啊,我已經不是你的未婚妻了。我的家族,是不會讓我嫁給變成廢人的你的。現在的你,隻要能保住xing命,就謝天謝地。”
“……”
“索拉小姐……”lancer笑了:“原來我這對無力的雙槍,還可以通過另一種途徑,來守護君主和您啊。”
“我明白了。”
索拉笑着,在契約上簽下自己的名字。
切嗣笑了:“合作愉快。”
索拉:“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