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嗣也已經找到了遠坂時臣,開始洽談愛因茲貝侖和遠坂家的結盟事宜。
“愛因茲貝侖和遠坂結盟的要求隻有一點。”說着,他看向站在遠坂時臣側後方的言峰绮禮,開口道:“言峰绮禮必須退出聖杯戰争,并且離開冬木市!”
“嗯?!”
說真的,對于愛因茲貝侖的master會提出這種讓人摸不着頭腦的要求,時臣真的很吃驚。
就在昨晚,assassin已經作爲棄子,用來試探出rider的底牌了。
現如今,绮禮就站在這裏,大大方方的露出自己的手臂。手背上,沒有任何令咒存在的痕迹。
以後的聖杯戰争,基本就是幾個bt英靈之間的對決了,别說绮禮,面對四王和archer,就連lancer也要徹底淪爲打醬油的雜兵。時臣原本就有讓绮禮離開冬木市,保全xing命的打算。
畢竟,绮禮可是他的得意弟子,勤奮又聽話,說句世間難尋都不過分。
“绮禮?”時臣回頭,向绮禮确認情況。
不,應該說,他隻是在通知绮禮——你已經可以離開冬木市避難了。
可是,一貫聽話的绮禮,卻出乎時臣預料的,表現的有些猶豫。
“绮禮?”時臣好奇的開口:“還有什麽事情,需要你留在冬木市嗎?”
“遠坂家的家主。”切嗣在绮禮之前開口:“這是愛因茲貝侖唯一,也是不可替換的要求。彼方如果難以做到,結盟,就不會成立。”
“什麽?!”時臣的眉頭深深地擰起。
“老師。”绮禮終于開口了:“抱歉,我剛才隻是在考慮機票的問題。”
“是這樣啊。”時臣點點頭,可眉頭卻依舊鎖着:“愛因茲貝侖家的master,我可以了解你們爲什麽執意要将我的徒弟驅趕出冬木市嗎?”
“……”
切嗣沉默以對。
“哎,算了。”搖搖頭,遠坂時臣恢複優雅:“既然如此,遠坂家和愛因茲貝侖家的結盟,就此成立。同時,遠坂家也将授給盟友的愛因茲貝侖家一個小小的禮物。”說着,時臣笑了:“遠坂家,将阻止任何勢力在saber與lancer決戰之前,讓lancer提前退場。”
借着禮物的名義,遠坂時臣其實是向提出結盟要求的愛因茲貝侖提出了自己的要求——lancer就交給你們愛因茲貝侖解決了。
“感謝。”切嗣毫不猶豫的将這個任務應承下來。
如何對付lancer的勢力,他其實早有腹稿。
“最後在确認一下。”看着遠坂時臣的臉,切嗣臉上罕見的露出了笑容,那是蒼白的,顯得有些滲人的笑:“我們結盟的目的,是爲了共同對抗一家獨大的魔帝,有可能的話……”
“将征服王也拉入聯盟!”兩個男人,異口同聲。
……
冬木市教會。
在隻屬于绮禮的密室中,绮禮看着因失血過多而顯得萎靡不振的肯尼斯,不知所措的皺了皺眉。
今天,按照師傅的吩咐,失去master資格的他,就要離開冬木市,去遠處的城市避難了。
可是不知爲什麽,他對于這個情理之中的決定,顯得十分排斥。
就好似……他不願意離開這個戰場的漩渦一樣。
自己爲什麽會有這種想法?
他無法理解。
可是,當他看到躺在地上的肯尼斯的時候,這種想法卻變得更加強烈了。
無意識的将手探入兜内,指尖,觸摸到一個異樣的物體。
他想起來了,那是他昨晚割下的,肯尼斯的一隻耳朵。
“呵呵呵呵……”
不知爲什麽,他笑了。
“哈哈哈哈!”
就是這樣莫名其妙的笑出了聲,而且笑的越發大聲,越發誇張。
“是這麽一回事嗎?原來隻是這麽一回事啊……”他看着躺在自己手中的耳朵:“我隻是想看看,隻是想聽聽,僅此而已。”
熟悉的刺痛感湧上手背,绮禮知道,他已經再度被聖杯選擇,成爲了沒有servant的master。
“沒關系。”搖搖頭,绮禮離開了地下密室:“遠坂家和愛因茲貝侖家可以結盟,我也可以選擇自己的盟友。父親大人無心參戰,我隻要找冕下說說,就可以了。”
“離開冬木市?現在還不是時候呢!”
“我還沒有看到我想要看的,我還沒有履行我和冕下之間的約定。”
“我,絕對不能離開!”
……
“那個……伊卡洛斯小姐……”
“master在睡覺,不許任何人打擾到他!”
“伊卡洛斯小姐,我真的找冕下有急事。”
“打擾master者……”翠綠的大眼睛,綻放出戰鬥模式時才有的紅光:“死!”
“……”
绮禮悲哀的發現,結盟神馬的,對自己來說依舊任重而道遠!
……
與此同時,lancer主仆,也踏上了通往愛因茲貝侖城堡的道路。
因爲經過他們一晚上的分析,最有可能劫走肯尼斯的,還是saber的master。
……
“都這個時候了,你到底是怎樣想的啊!”
看着坐在電視機前,捧着手柄大玩戰略遊戲的rider,韋伯表示攤上這樣一個servant,自己真的是前途無亮了。
“這個遊戲很棒啊,小master!”聽到韋伯的聲音的rider,轉過頭來,揮舞着手柄,竟然嘿嘿笑着,向韋伯發出邀請:“怎麽樣?要跟吾征服王伊斯坎達爾來一局嗎?我的小master喲!”
“誰會跟你玩遊戲啊!笨蛋!白癡!粗神經!”韋伯真的很想将手裏的熱咖啡全都潑到對面那張笑呵呵的大臉上。
聖杯戰争都進行到這個時候了,自己的servant竟然還有閑心蹲在家裏玩遊戲,坑王妃也麽有有這樣坑的啊!
話說王妃又是怎麽一回事啊!
“哎?你竟然拒絕了?!”rider露出不滿的神se:“要知道,你剛才可是拒絕了征服王的邀請!你可明白,那個邀請代表着何等殊榮?!”
“代表着遊戲公司的勝利啊!”韋伯瘋狂的吐槽:“征服王都快被遊戲公司征服成标準的遊戲宅了!對遊戲公司來說,這是何等的功績與殊榮啊!兩千多年前那些被征服王所征服的英雄們死不瞑目啊!”
“呃……”
被韋伯這麽一說,rider竟然罕見的臉紅,他縮着脖子,尴尬的抓了抓頭:“玩戰略遊戲也是對征服王的能力的一種體現嘛。”
“好好好!别說了!”見韋伯又有開口的架勢,rider連忙舉手投降:“小master,你最近進步很大嘛,竟能說服吾征服王伊斯坎達爾。”
“拜托…”韋伯垂頭喪氣:“請别給征服王這三個字抹黑了。”
“喂!小子!”
“想讓我收回這句話的話,就做幾件附和征服王這個名号的事情來!”
“嘿嘿……”rider突然笑了,他站起身來,拍了拍韋伯的肩膀:“你小子,還真有點兒令吾刮目相看了。”說着,他邁步離開房間。
“喂!你又去哪兒啊?”
“别愣着了,經過昨晚一戰,很多人恐怕都按耐不住了?你我出去走走,以逸待勞便是!”
“以逸待勞?”
“嗯!沒錯!話又說回來,上次看到的另一款遊戲好像也很有趣啊,幹脆買回來!”
“riderrrrrr!!!!”
……
“zzzzzz……”
就在各方勢力風起雲湧的當頭,阿真依舊在溫暖的被窩裏,美滋滋的睡着大覺,門外隐約傳出言峰绮禮的歎息聲與伊卡洛斯義正言辭的拒絕。
……
言峰璃正:“冒泡~~~”
言峰璃正:“下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