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個霸氣外漏的字從英雄王口中吐出,同時,他也解氣的揮下了手臂。
伴随着這個動作,從虛空的漣漪中探出的寶具都發出攻擊前蓄力的嗡嗡聲,隻要一瞬間,就可以将那個目标刺成海膽。
可是,偏偏在英雄王揮下手臂的那一刻,伊卡也淡然的取出了一個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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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所有人都眼熟的,漆黑的巨弓。
“啊噗!”
站在維摩那上的英雄王直接噴了。
那把弓,竟然會是那把弓?!
“apollo!”
伴随着這句熟悉的真名解放,外加那熟悉的,黑洞一般的箭矢,讓英雄王知道,自己已經不存在僥幸了。
那把以太陽神的名字而命名的巨弓,是王之财寶的克星。即便等級略低于此時的王之财寶,可也足以一擊毀掉王之财寶,讓他在這次聖杯戰争中缺少一件至關重要的寶具!
吉爾伽美什無法容忍這種事情發生!
所以,他果斷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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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萎不行啊!
雖然是a++的評價,可那把弓是對國寶具,王之财寶是對人。在對轟的情況下,漆黑的箭矢完全可以爲對方破開一條出路,順便毀了他的王财。
這種出力不讨好,隻能虧血本的活,誰願意幹啊?!
于是,英雄王果斷的收回王财,再次利用維摩那,險險的躲過了漆黑的匹練。
……
“尊敬的魔帝冕下,在下遠坂時臣,是英雄王的master。”
時間回到數分鍾之前,就在天上的戰鬥剛剛開打的時候,時臣來到阿真身前,深深地行了一禮。
阿真挑挑眉:“英雄王的臣子,來找我做什麽?”
“冕下。”時辰擡起頭來,卻依舊弓着身子:“時臣此番前來,并不是以master的身份,而是以冬木市管理者的身份,向冕下求助的。不過在此之前……”時臣露出擔心的神情:“冕下,您的夥伴似乎陷入麻煩了。”
“攻擊伊卡的,是你的servant?”阿真看向空中的戰鬥:“你來找我,是來主動送死的嗎?”
“不,我隻是來提醒冕下一件事的。”
“說來聽聽?”
“英雄王擁有可以無視令咒的技能。”
“哦,所以,你打算借我之手,除掉自己這個不聽話的servant?”
“是,也不是。”時臣歎了口氣:“作爲冬木市的管理者,我無法放任魔物肆虐。可是英雄王卻執意想要…”
“安啦安啦。”阿真擺擺手,臉上露出壞笑:“我家伊卡可是很強的。”
時辰不爲所動:“可是,除了您和英雄王之外,有能力一擊解決那個魔物的,恐怕已無他人了。當今世界,萬民皆爲您子民的後代,還望冕下憐憫。”
“安啦安啦。”阿真給出相同的答案:“我家伊卡可是很強的。”
時臣:“……”
這回,時臣真的開始出汗了。
他說的兩個理由,其實都是爲了支走魔帝,以便assassin對韋伯施以暗殺。可是,他完全沒能想到,魔帝就像看穿了他的心思一樣,竟然柴米不進,兩腳落地生根,不挪坑了。
如果隻有lancer一人,利用assassin多重存在的特xing,還有機會暗殺掉rider的master,不過魔帝也在這裏守着的話,assassin隻能白白送死。
“不信你瞧瞧看呐。”
就在時臣陷入兩難的時候,魔帝的聲音再度傳來。
好奇的擡頭看了一眼空中的戰鬥,時臣面se一變再變,最後露出吃屎一般難看的表情。
原來,魔帝的那把弓,其實是這個archer的寶具?!
“阿波羅的加點有些不靠譜啊,隻加攻擊力,不加命中率……”低頭嘀咕一句,阿真擡起頭來,吩咐道:“伊卡,不用留手了。那個大塊頭就交給saber來收拾。”說着,他看了一眼時臣,露出惡作劇一般的表情:“伊卡,我允許你使用最終寶具。”
那把弓,竟然還不是archer的最終寶具?!
直到這一刻,時辰才陡然發覺原來一切都是我的錯……
……
“啊呀!這還真是了不得的真相啊!”看着伊卡手中的巨弓,rider微不可查的眯了眯眼睛:“那把弓原來是archer的寶具,不過在rur手裏也能真名解放呢。”
“掠奪他人的寶具并且可以将其真名解放的能力……”saber露出恍然的神se:“最初的英雄王,他的霸權讓他坐擁世界全部寶物的原型;反過來說,曾得到過整個世界的魔帝,他的帝王之道,也足以讓他使用世間一切寶具,并且真名解放了。”
“哈哈……”rider哈哈一笑:“這個結論雖然很驚人,不過我們隻要守住自己的寶具,就不會有什麽問題,就像當初的英雄王一樣。”
想起最初魔帝和英雄王之間的那一戰,當英雄王解放了王之财寶的真名之後,魔帝就無法繼續駕馭英雄王的寶具了。
也就是說,魔帝的極限應該是駕馭無主或是經過主人允許的寶具,另外,saber還知道一個rider不知道的消息魔帝還是個魔法使。
她方才可是聽得很清楚,魔帝當時對他說的是“歡迎你‘也’成爲魔法使的一員”。
也就是說,這個禦使寶具的能力,很有可能隻是魔帝的魔法,魔帝真正的實體寶具,至今沒有暴露。
“哈哈,archer在的話就好辦了。”rider摸了摸下巴:“saber啊,你我隻要先去幫archer擋住berserker,就可以讓archer倒出手來使用那把弓了?憑那把弓,絕對可以一擊滅掉這個海魔啊。”
很罕見的,rider對吉爾伽美什的稱呼變成了berserker。這也說明他對英雄王這種不分輕重緩急就胡亂出手的做派産生了不滿的情緒,berserker這個稱呼,其實蘊含着諷刺的寓意。
“berserker和archer的事情,就交給他們自己解決。”saber搖了搖頭:“英雄王的心情也比較容易理解,被人頂去了最合适的職介,隻能作爲狂戰士登場的最爲高傲的王……想來,他每次見到archer的時候,都要強忍着發狂的yu望?”
“這倒也是…”rider摸了摸胡茬:“可是,眼前這個大家夥除了archer、berserker和rur之外…”
“交給我。”點點頭,saber散去了隐藏excalibur真身的風王結界,露出了光彩奪目的黃金之劍:“我,因拯救的願望而拔出了我的劍,成爲了騎士王。這一刻,不正是騎士王亮出自己的劍的最佳時刻嗎?”說着,saber雙手握劍,猛地向前邁出一步,金黃se的劍身也開始凝聚耀眼的輝煌,明顯進入了蓄力階段:“rider喲,我可以将自身的安全,暫時托付給你來守護嗎?”
“……”沉默片刻,rider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原來是這麽一回事兒啊!saber,你果然變得不一樣了……”說着,他毫不猶豫的駕車而去,替saber擋開那些向她攻擊的觸手:“真是的,又輸了rur一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