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下周老媽要做個小手術,國内時間的話,下周四、周五可能沒有更新,我要照顧老媽。)
……
“爲什麽還是節cao啊!”指着瓜子包裝袋上的那兩個大字,韋伯淡定不能了:“這種節cao牌的瓜子,究竟是在哪裏買的啊!”
“這是我特制的。”阿真将瓜子倒入果盤中:“所謂吃啥補啥,最近太缺了,所以要補補。”
韋伯:“……”
“你如果眼饞的話……”阿真又取出一包瓜子:“這包更适合你。”
韋伯接過來一瞧,包裝袋上寫着異常顯眼的兩個大字——智商!
“我覺得這包瓜子更适合我家rider……”韋伯果斷黑了:“順便問一句,你問什麽随身帶着這個?”
“哦,今天不是辦酒宴嗎?特地爲你準備的。”
韋伯:“……”
韋伯突然發現,跟魔帝扯皮,自己簡直就是在自尋死路啊!沒看到saber主仆都變成什麽模樣了?
想到這裏,他不由得瞥了一眼saber。卻發現方才還萎靡不振的saber此時卻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樣,就連頭上的呆毛也完全啵兒起,昭顯着自己的存在感。
我勒個去!saber這是嗑了金坷垃了?
韋伯不由得目瞪口呆。
saber的異樣,當然不會逃過其他三個王的眼睛。阿真和rider沒有表示,英雄王卻切了一聲,一臉不爽:“你這個多事的雜種,竟然真的‘奪走’了本王看重的女人。隻是這一點,本王就饒不了你。”
阿真遞出了一包“傲嬌”。
英雄王:“……”
“抱歉,拿錯了。”收回了傲嬌,阿真換了一包“直率”,重新遞給英雄王。
“你究竟準備了多少種包裝袋的瓜子啊!”韋伯忍不住,又開始吐槽了。
“挺多的?”阿真撓撓頭,給出一個含糊的答案。
“小子,虧你還是魔術師呢……”rider無奈的捂着額頭:“沒發現這袋子上的字是魔術控制的,可以變的嗎?”
韋伯:“……”
在各種各樣的扯皮吐槽中,酒宴的氣氛也逐漸散去了起初的硝煙味,仿佛真的就是一群老朋友聚在一起痛快暢飲一般。
這期間,saber和切嗣也恢複了常态,在阿真的招呼下,一起加入了酒宴。
兩個master和伊卡的加入,其他三位王者都沒有多說什麽。之前,話已經說到那種份上,所有人都知道這已經是最後的酒宴。
過了今晚,從明天開始,在場的諸位,就是你死我活的關系了。
待得酒過三巡,時間也已經是半夜三更,在酒宴的最後一刻,英雄王卻突然開口,向阿真提出一個疑問:“ruler,這樣的你,又是爲什麽才去追求聖杯的?”
場面瞬間安靜下來,除了rider,所有人都豎起了耳朵。
“我啊…”阿真純真的笑了:“因爲我還很年輕嘛。”
“……什麽?”saber露出不解的神情。
“說白了,我跟這家夥一樣,還沒活夠呀。”阿真拍了拍rider的肩膀:“擁有身體才能繼續進步,繼續挑戰。我的步伐才剛剛邁開,又豈能止步于此?”
這次,就連英雄王也無奈了:“一個兩個的,竟然都是因爲這種無聊的理由來搶奪本王的寶物。”
“喂!ruler說過,聖杯算不得你的寶物!”rider撇了撇嘴。
“哼!”英雄王冷哼一聲:“那個聖杯已經被本王看上了,被本王看上的,就已經是本王的寶物了。”
rider看了一眼saber。
他突然覺得,因爲英雄王的這句宣言,聖杯似乎已經變成魔帝的囊中物了。
“那麽,酒宴就到這裏了。”阿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期待着,王者之間真正的逐鹿盛宴!”
“哼!明天就是你回歸英靈殿的ri子。”留下這句話,英雄王靈體化,消失不見。
“哈哈哈哈!之後的戰鬥似乎會變得很有趣啊!”大笑着,rider拎起再度醉倒的master,駕車飛離酒庭院。
剩下的saber,卻有些舉棋不定的樣子。她看了幾眼阿真,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咬着牙走到阿真身前:“ruler,雖然知道這很失禮,可是我還是想要拜托你一件事情。”
“再去不列颠一趟嗎?”阿真笑了起來:“這你就别跟我客氣了,我可是一直都在期待着新的對手的出現。”
說着,他左手拍上saber的肩膀,右手拍上伊卡的肩膀,三人一同消失不見。
切嗣:“……”
切嗣:“……?”
切嗣:“哎?”
切嗣:“唔……”
切嗣:“我……似乎被留下了?”
切嗣:“……正義你個夥伴的,我怎麽被單獨留下了啊!!!!!”
切嗣,你的角se崩壞了……
……
英國領土雲層上空,三個黑點正漂浮在那裏。
不用多說,那三個黑點,正是阿真、saber以及伊卡洛斯。
此時的英國,正值黃昏時刻,不再刺目的陽光給純白的雲,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紗。
站在雲端之上,俯視腳下這個被夕陽籠罩的國度,感懷的saber,逐漸露出溫柔的笑。
在夕陽的印襯下,那張笑臉美得不似人間之物,就好似幻想中的仙女,從畫卷中走出。
“不需要了……”微笑中,saber歎了口氣:“如今的不列颠,已經不需要亞瑟王了。”
阿真平靜的看着saber,沒有說話。
“可是啊,即便如此,我這英靈之軀,依舊如此血肉分明,如此富有實感。”張開雙眼,她低頭看着被lancer的槍傷到的右手:“就連疼痛都顯得如此真實。”
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畫中的仙女,再度變回了那個光輝燦爛,認真嚴肅的亞瑟王。
“這份沉甸甸的實感,不正是子民們對我的認可的體現嗎?”
她握緊雙手,眼中一片堅定:“即便國家已經不需要亞瑟王了,可是國家的子民們,以及子民的子子孫孫們,卻依舊記着,相信着她們的王。”
“魔帝,看到這樣的我,擁有這樣一份無價寶藏的我,你依舊不願承認我是亞瑟王嗎?”
“那要看你自己的決定。”阿真搖搖頭,又點點頭:“阿爾托利亞與亞瑟王,擺在你面前的兩條路,saber你究竟要選擇哪一條呢?”
“從我拔出石中劍的那一刻,我就已經做出了永恒的抉擇。”
saber雖然笑着,可語氣卻分外的堅定,肅穆:“我,亞瑟·潘德拉貢,永生永世,都是不列颠的守護神!”
夕陽落下,可是天邊卻飛來了比之夕陽更爲璀璨的金光。
那光芒,化作一道道淡金的絲線,纏繞在saber身上,又融入saber體内。
最後,是一團乒乓球大小的,完全由金se絲線纏繞而成的光球,融入了saber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