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過不醉不歸的話,可是未死的assassin外加阿真對于assassin的态度,也讓rider留了個心眼。
征服王雖然一出場就給人一種大大咧咧的笨蛋印象,可是身爲曆史上最爲傑出的軍事家之一,他着實是一個粗中有細的人,謀略指數高的驚人。
可以說,征服王的xing格與做派,也算是一種先天的僞裝。這種随xing的僞裝,就連衛宮切嗣這類人,也會不自覺地對他放松戒備。
目送征服王離開的阿真自斟一杯酒,一口飲盡。
将手中空杯丢到身側,任其漂浮。自身側虛空的波蕩中取出焦尾琴,他指尖劃過琴弦,奏出一段清脆的音符。
随意的撥弄着琴弦,他閉上雙眼,聆聽琴音,放松心情,思考問題。
自然随意的一曲魔術一般自指尖流出,當最後一個音符畫下休止符,他的雙手也緩緩離開琴弦。睜開雙眼的時候,桌上的琴與空中的酒具皆 ” ” 以不見。
站起身來,他一步邁入虛空,自庭院中消失。
消失之前,隐隐留下一句傳音:“伊卡,已經沒必要守着璃正了。”
……
“昨晚的那人,竟然是caster?!”
愛因茲貝侖城堡的議事大廳中,縱然手臂受到不可愈合的傷口依舊面不改se的亞瑟王,卻罕見的露出驚容:“master,你确認教會的信息沒有錯誤嗎?”
讓saber如此失态的,其實并非caster的職介,而是被冠以caster的職介的那個人傳說中的法國元帥,聖女貞德的戰友吉爾斯?德?雷。
就在昨晚,她與愛麗斯菲爾駕車回到艾因茲貝倫城堡的途中,那個英靈突兀的出現,攔住了去路,而且還以虔誠的态度報上了姓名。
雖然這個突然出現的servant似乎在jing神方面存在很大的障礙,不過通過他的自報姓名外加對saber的态度,saber很容易便了解到,眼前的吉爾斯,是将自己當成了貞德了。
她嚴. . ””肅的講明了自己的身份,并且再三聲明自己并非貞德,可是對方卻完全沒有把saber的解釋聽在耳中,隻是癫狂的沉浸在自我的幻想中,一味的将saber當成“被神抹消了記憶”的貞德。
對方那癫狂的态度外加對saber亞瑟王身份的否定,幾乎出動了saber的底線,讓saber取出了無形之劍,展開了攻擊。
不過,左手的拇指無法運用的saber未能一擊質效,讓吉爾斯逃掉了。
原本,saber還在慶幸對方選擇離開這件事。畢竟她剛經曆一場大戰,外加有傷在身,昨晚的狀态,實在不适合面對berserker這種狂暴的英靈。
沒錯,吉爾斯jing神障礙,讓saber和愛麗斯菲爾誤會了他的職介,把他當成了berserker。
畢竟,已登場的6個英靈都是具有理智的,唯一一個沒登場的還是個瘋子,任誰都會把吉爾斯當成狂戰士。
可是,今早,切嗣用使魔開了一個會議之後,就帶回一個消息聯合其他隊伍,共同讨伐caster!
caster并不是如同韋伯推斷的那般是魔帝,而”漫遊收藏家 434.切嗣與saber”是唯一一個未登場的英靈,也就是saber昨晚見到的那個英靈。
讨伐的原因是caster肆意的使用魔術,他和他的master肆無忌憚的使用神秘來殺人,而且還拐走了15個孩子。
所以,saber才會顯得如此失态。因爲caster的身份實在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作爲聖杯戰争的監督者,教會是不可能搞錯英靈的職介的。”saber的話聽得衛宮切嗣皺了皺眉:“不惜修改規則,也要消滅胡作非爲的caster的教會,更加不可能誤導大家吉爾斯?德?雷的職介。”
“可是切嗣…”愛麗斯菲爾皺了皺眉:“在7個英靈已經全部登場的情況下,除了jing神障礙的吉爾斯之外,還有誰會是berserker呢?”
“berserker的身份已經沒必要懷疑了。”衛宮切嗣搖了搖頭:“昨晚我因魔帝的一句話而失去了冷靜,所以沒能想到。如今在caster的身份已經确認的情況下,berserker除了英雄王之外,再無第二人選。”
saber和愛麗斯菲爾皆不是愚笨之人,衛宮切嗣把話說開了,二人回憶一番昨晚的種種線索,也都露出恍然的”漫遊收藏家”神情。
“難怪。”saber點了點頭:“比起他的傳說,昨晚的英雄王本人顯得太狂暴了一些。”
衛宮切嗣瞥了saber一眼,便不再理會自己的servant,而是開始制定作戰計劃:“教會很有可能與遠坂家是一丘之豹,caster的讨伐也很有可能隻是遠坂家一箭雙雕的手段。遠坂時臣在昨天用掉了一枚令咒,他的英雄王又是狂暴卻保有理智的berserker,對這樣的他來說,令咒是或不可缺的重要道具。所以,他才與教會串通好,定出這個方案。一方面可以借他人之手消弱caster,另一方面讓英雄王給caster最後一擊,以換取令咒。”
分析到這裏,衛宮切嗣用手指敲了敲桌面:“既然如此,姑且将caster交給其他人來讨伐。如果caster真的固執的将saber認作貞德,那麽他一定會在今晚拜訪我們艾因茲貝倫城堡。所以,我們的目标是那些被令咒的獎勵沖昏頭腦,前來讨伐caster的master和servant們。”
“什麽?!”saber終于驚叫出聲:“master你竟然計劃在這種時候做這類不義之舉?!”
衛宮切嗣深深地皺了皺眉,本打算無視saber”娛樂秀”繼續布局,可是想到魔帝的威脅,他還是輕歎了口氣。
被魔帝盯上的他,認爲與saber打好關系是非常有必要的舉動。他可以毫不猶豫的爲了理想舍棄生命,可除此之外,他是一個絕對理智的人,從來不會無意義的将自己置入險地。
“這并非不義之舉。”搖了搖頭,他向saber耐心解釋:“saber,你不了遠坂時臣這個人。他作爲冬木市的管理者,是一個正統并且驕傲的魔術師,他是不可能任由caster在自己的地盤胡作非爲的。也就是說,caster會在最短的時間内被英雄王殺死,這早就被寫入了遠坂時臣的劇本,成了既定的事實。或者saber你認爲那樣的英雄王連一個caster都殺不死嗎?”
“這……”saber也冷靜下來,開始認真思考衛宮切嗣的說法。
切嗣見狀滿意的颔首,繼續道:“教會的讨伐令,不過是遠坂時臣爲自己獲取額外令咒的借口,我們沒有必要參與進去。記住,這是你死我活的聖杯戰争,容不得我們做出愚蠢的,幫助敵人的舉動。”
“……”saber沉默了。
這一刻,她似乎在自己的master身上看到自己年輕時的影子。
是啊,那時候的她,不正如切嗣這般抛開一切感情,将理xing與理智當做判斷一切的基準嗎?
然後,這樣的她,迎來了那個世人皆知的結局那個悲慘的,血流成河的結局。
“master……”看着衛宮切嗣的瞳孔,她發現,自己說不出任何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