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阿真笑了:“如果隻是爲了一個酒杯,我可犯不着耗費這麽多的力氣。”
“哦?”rider的臉上露出玩味的se彩:“難道,就連堂堂魔帝也有什麽未能完成的夙願,想要托付于聖杯嗎?”
“未能完成的夙願?”晃了晃酒杯,阿真搖頭苦笑:“這可多了去了,列出列表,一本書都寫不完呐!”
“……啊?”自二人對飲以來,rider首次露出目瞪口呆的模樣。
“所以說啊,我想要做的事情太多了,說都說不完,一個杯子,又哪裏能裝的下?”
“……”沉默些許,rider露出恍然的神se:“原來如此!你追求聖杯的理由,與吾是相同的啊!”
“嘿嘿……”阿真笑了:“因爲我們都還很年輕,都還沒活夠呢!”
“唔…”rider皺了皺眉:“不過,吾實在想不出你得到身體之後會做什麽?再一次征服世界嗎?”
“我對于做過一次的事情興趣不大。”阿真搖了搖頭:“身體是承載一切的基礎,有了身體,才會有最大的提升空間。我啊,隻是想繼續向前邁出停滞的腳步,不停地奔跑。在奔跑中感受清風,越過坎坷,欣賞風光,僅此而已。”
“竟是如此!”拳掌相擊,rider恍然大悟:“果然,比起吾,你小子更懂得享受人生啊。”
“這還真不好說。”阿真搖搖頭頭:“你我,其實很相似的。”
“唔……”征服王摸了摸下巴:“也就是說,你追求聖杯的目的,其實隻是爲了身體了?”
“還有另一個緣由。”阿真屈指輕彈,讓酒杯發出脆響:“我是一個好酒的人,一個特别的酒杯不足以讓我動容,不過一杯獨一無二的苦酒,就值得我大動幹戈了。”
“苦酒?”rider眯起了眼睛:“果然,這場聖杯戰争并非如同規則寫的那般純粹……”說着,他放下酒杯,瞥了一眼阿真:“嘿嘿,你小子......似乎知道不少其他人不知道的事情呢。”
“知識,是需要相應的實力才能去了解的。好奇心遠高于實力,可是會招來死亡哦。”阿真聳聳肩:“所以才有‘無知是福’的說法。”
“嘿嘿,在求知中尋找樂趣,這份驚險與刺激也是最值得追求的地方?”rider舉起酒杯:“就像你說的,我們其實很相似。”
“幹杯!”*2
“一杯苦酒啊……”飲盡杯中美酒,rider的臉上已經泛起一絲醉酒的淡紅:“雖說是苦酒,可獨一無二這個詞就足夠吸引我征服王了!這杯酒,吾定要同你奪上一奪!”
“真遺憾。”阿真合起雙眼:“你們這些英靈裏,隻有一個人有資格與朕對飲,可惜,那個人不是你。”
“哦?”rider兩條眉毛同時揚起,聲音也提高了八度:“因爲那個人,你才真正的重視起這次英靈的聚會嗎?”
“嗯……一部分原因。”睜開眼,阿真點點頭:“最初,朕也被驚到了呢!竟然存在有資格與朕對飲的英靈。要知道那杯苦酒對英靈來說,可是不治的猛毒啊。”
“唔……哎!”征服王重重的放下酒杯:“沒想到吾竟然會在這裏敗給金光……魔帝,你沒看錯?”
“我最爲信賴的,就是自己的雙眼。”
“啊啊啊!不甘心呐!”rider又拿起了酒杯:“你這話說的沒緣由啊!就爲這個,吾一定要試試那杯苦酒!”
“這要看你能不能堅持到最後一刻了。”阿真的嘴角勾了起來:“決定出手的我,可是不懂得什麽叫做手下留情的。”
“哈哈,不成功便成仁,這也是我會回應聖杯的緣由之一啊!”rider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斜眼看着阿真,露出壞笑:“你昨晚也接到caster讨伐的通知了?你說……會不會有白癡将你當成caster讨伐呢?”
“真有這種白癡的話,我不介意把他丢到你面前。與其跟這種家夥同場競技,倒不如讓你把他殺掉來得痛快。”
“喂喂喂!”rider滿頭黑線:“怎麽會是丢到吾這裏?汝要偷懶到什麽程度?”
“不值得一殺,所以不殺。”
“……”rider無語:“所以你就讓那家夥來消耗吾的魔力嗎?”
“真要出現那種腦殘的家夥,他定不會對你的實力造成影響。”說着,阿真看向亭台的角落:“比方說那邊那個看了半天戲的家夥。”
“唔?!”rider一驚,酒意也醒了幾分。
他站起身來,看似無意的邁出兩步,卻剛好護住了自己醉倒的master。
“朕說過,朕最爲信賴的,就是自己的這雙眼睛。”阿真挪開視線,繼續喝酒:“所以,沒有必要繼續隐身了。”
“……”
“……”
“……”
“喂!”rider歪頭看向阿真:“你确定你沒眼花?”
阿真翻了個白眼。
“這樣啊……”歎了口氣,rider抓了抓頭發:“我說那邊那個隐身的家夥,魔帝和征服王一同邀請你現身,你竟然也不給面子嗎?”
“……”沉默中,一個黑se的影子由虛凝實,那是一個身着純黑se的緊身衣,帶着詭異面具的女子:“你是怎樣發現的?”
“你大大方方的在那裏站了好久,我怎麽可能看不到?”阿真聳了聳肩:“站了那麽久,不累嗎?來坐下喝杯酒。”
“……”女子沉默。
“assassin這家夥果然沒死啊……”rider摸了摸胡茬:“也就是說,你……不,你們assassin跟berserker是一夥的了?”
“……”女子依舊沉默。
“你一直不說話,是在拒絕兩位王者的邀請與詢問嗎?”rider将手從下巴處挪開:“這可不好辦了啊……”說着,鮮紅似火的概念武裝就代替了那套不合身的襯衫牛仔,被rider穿到身上。
“ar…魔帝,稍微弄亂你的庭院,你不會怪罪?”
“爲什麽不會?”阿真皺着眉站了起來:“我可是很喜歡這個庭院的。”
assassin:“……”
“啊呀啊呀,還以爲你是一個懶人呢。”搖着頭,rider收起了概念武裝,換回了那套不倫不類的現代打扮:“既然你這個主人打算出手,吾就不多事啦!”
“話是這樣說的…”阿真皺了皺眉:“不過對assassin來說,殺掉一個也沒什麽意義啊。”然後,他擺了擺手:“在弄亂我的庭院之前,趕緊給我滾蛋。”
rider:“……”
沉默一瞬,assassin徹底靈體化,穿牆而出,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