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子!”
“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
“我說,小子!”
“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
“啪!”
“哎呀!”
在地上滾了三圈才迷迷糊糊的爬起來,揉着腦袋,淚汪汪的看着rider的韋伯,露出委屈至極的神se:“rider你幹什麽啊?!”
“小子,這衣服怎麽付錢?!”征服王指着電腦屏幕,網上交易的頁面異常顯眼。
“都什麽時候了,你竟然還在弄這些?!”韋伯都快被自己的servant氣死了:“英雄王和魔帝!天呐,怎麽會有這麽兩個規格外的英靈參加聖杯戰争?這不是必死無疑了嗎?”
“不要這麽說啊…”rider伸出小指挖了挖耳朵:“吾好歹也是征服王伊斯坎達爾,你以爲吾單靠一輛破牛車,就可以闖下征服王的威名嗎?”
“這麽說,你還留有足以對方英雄王和魔帝的底牌了?!”韋伯一下子來了jing神。
“那個被搶了寶具的英雄王倒還有些勝算,至于魔帝那小子......”說到這裏,rider撓了撓頭,開始嘿嘿傻笑。
韋伯:“……”
“啊!我受夠了!”沉默好久,這個娘氣小子終于爆發了:“爲什麽偏偏讓我遇到你這種servant啊!一點謀略都不懂,你究竟是怎麽成爲征服王的啊!”
“小子,謀略是什麽,你能說出來嗎?”
“謀略不就是……呃,謀略就是謀略啊,怎麽說的出來?”
“哈哈哈,連謀略是什麽都說不出來的家夥,也敢和吾大談謀略?”
“啊啊啊啊!”韋伯抓狂了:“你要是知道謀略的話,哪裏會一開始就暴露自己的職介和身份?”
“啪!”毫不猶豫的再度屈指将自己的master彈飛,rider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所以說,正大光明的擺出自己的身份,這也是一種謀略!”
“你隻是想給自己的莽撞找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可憐的master捂着通紅的額頭,大聲吐槽。
“小master喲…”rider走近,探手拍了拍韋伯的腦袋:“所謂謀略,其實就是遇事的對策!吾伊斯坎達爾可是被世人所認可的偉大軍事家,跟我談這些,小master你還太嫩了。”
“那你倒是說說魔帝和英雄王的職介啊?”韋伯拍掉腦袋上的大手:“按照我的判斷,英雄王是archer,魔帝是caster,可是魔帝他否認了自己和對方的職介,魔帝的話可信嗎?”
“小master你不會連這個都判斷不出來?”rider遺憾的搖搖頭:“華真那小子說自己不是caster也就算了,他爲什麽還能一口咬定金光也不是archer?”
說着,rider盤膝坐下:“如果他沒說謊,那麽就隻有一種可能——他本身就是archer。至于那個金光,一定是berserker無誤啦!”
“開什麽玩笑啊!”韋伯跳了起來:“保有理智的英雄王怎麽可能會是berserker?!”
“别激動别激動。”rider搖搖頭:“小master,你的觀察能力有待提高啊。”
“什麽?”
“你不是說過嗎?金光的屬xing高的吓人,不像archer,倒是更像berserker。你說這句話的時候,那個金光可是一直都在咬牙切齒呢。”
“那應該是他和berserker有仇?”
“也有可能他自身就是berserker!”rider雙手環抱:“想想看,對一個高傲的王來說,職介被定爲berserker,這是多大的侮辱!”
“可是他保有理智啊!”
“小子,對一個王來說,就算被分配到berserker的職介,也不會任由自己發狂的,至少吾就不會!而且啊,金光可是十分高傲的王,這樣的他,又如何能容忍自己的失态?可是他方才被激怒後的表現,簡直就像一個狂犬一樣,這實在是太過于異常了。”
“……你是說?”
“嗯,金光應該是用某種方法保存了理智和屬xing加成,不過後遺症就是易怒之類的東西。對于寶具多的用不完的金光來說,保有理智并不是什麽難事。”
“因爲berserker的身份确定了,所以魔帝沒有說謊。”韋伯露出恍然的神se:“所以魔帝一定是archer!”
“小子,你錯了,前提完全搞反了!”rider哈哈一笑:“因爲他是魔帝,所以他不可能說謊,所以才可以确認金光的職介!”
“喂!你這樣才是本末倒置!”
“小子,因爲你不是王,不懂王啊!”
……
“冕下,如今您的身份已然暴露,您打算正式參戰嗎?”
同一時間,教會,言峰璃正正在向阿真詢問意向。
“當然了。”阿真點點頭:“沒想到會出現這麽多讓我感興趣的家夥。不來參上一腳,也太對不起這次難得的‘聚會’了。”
“那麽老朽的身份…”
“你繼續做你的監督者就好。”阿真一擺手:“我可不是征服王,整天拽着自己的master到處跑。璃正,你要記住,在這場戰争中,你才是我唯一的弱點。即便是我,在沒有master的情況下也會戰力大跌,對上那個金疙瘩,會變得很麻煩。”
“了解了。”言峰璃正點點頭:“老朽會全力隐瞞自己的身份,并且注意自身安全的。”
“嗯。”阿真點點頭:“既然我已經加入戰局,這段時間就讓伊卡來負責你的安全。”說着,他回頭看了一眼抱着西瓜的伊卡洛斯,露出溫和的表情:“伊卡,璃正的安全就交給你負責了。這些天你要注意别暴露自己的身份,不然那個金疙瘩鬧起來,可是很煩人的。”
“知道了,master。”
“……”yu言又止的言峰璃正,終究還是沒能将疑問問出口——爲什麽聖帝冕下看起來似乎很重視英雄王這個被搶走寶具的手下敗将?
帶着這個疑問,言峰璃正退出了位于教會地下,由阿真用空間權限開辟出來的密室。
見伊卡洛斯已經按照吩咐跟着璃正離開,無所事事的阿真就取出了方才作戰的主要戰利品——終結劍以及天之鎖。
……
“雜種——!!!!!!”
“啊啊啊啊啊啊啊!!!!!”
“本王定要将你#%@#¥@……”
聽着響徹整個遠坂邸的咆哮聲,遠坂時臣忍不住抹了把臉。
他覺得最近的自己真的都快把遠坂家的祖訓給忘光了……話又說回來,面對這種風雲多變,而且還越變越糟的事态,他到底該怎樣才能無時無刻的保持優雅啊!
“哎!”深深地的歎了口氣,遠坂時臣啓動了房間牆壁上的消音魔術,總算混了個耳根清淨。
這一刻,他真的有些想要放棄英雄王這個無法掌控的英靈了。
“老師…”
伴随着敲門聲傳入房内的,是言峰绮禮的聲音。
“進來……”遠坂時臣罕見的露出疲憊的神se,揉了揉太陽穴。
“老師,assassin發現caster的行蹤了。”
“是魔帝華真嗎?”時臣打起了一絲jing神。
“不是。”绮禮搖搖頭:“是拿着魔法書的,真正的caster。”
“果然……”時臣揉着太陽穴苦笑道:“魔帝華真就是本屆的archer,也是英雄王發誓要殺掉的人……”搖搖頭,時臣再度恢複了穩重:“看起來,我們隻有從魔帝的master身上下手了,assassin還沒有打探清楚情報嗎?”
绮禮搖了搖頭:“很遺憾,魔帝擁有瞬移技能,想要找到他的master,幾乎等同于大海撈針。”
“這還真是……越發嚴峻的事态啊……”時臣唯有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