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冬木市的聖杯戰争,就不得提到發起聖杯戰争的創始禦三家。
遠坂、愛因茲貝侖、以及佐爾根。
180年前,便是這三大魔術家族聯合起來,發起了所謂的“聖杯戰争”。
遠坂家提供連通着無限靈力的特殊地脈,愛因茲貝侖家提供聖杯的容器,佐爾根則負責從者系統與令咒的制造。
就這樣,第一屆,同樣也是最初始的聖杯戰争開始了。
如今,距離第一屆聖杯戰争,已經過去近179個年頭,每60年一次的聖杯戰争,也即将迎來第四次輪回。
第四次聖杯戰争的故事,姑且也從禦三家的遠坂家,開始講起。
遠坂時臣最近比較煩。
作爲遠坂家的家主與冬木市的管理者,更是與教會交情匪淺的遠坂時臣,最近正在發愁的事情并非一年後的第四次聖杯戰争,而是自己的兩個女兒。
雖然有着較爲深遠的魔術師血統,可遠坂時臣自身卻并沒有十分過人的魔術師天賦。在魔術師當中,天賦隻能說是中等偏上的遠坂時臣,卻異常走運的生出了兩個比他這個父親要強出百倍的女兒來。
對魔術師來說,生出天賦異禀的後代那可是值得放鞭炮歡慶的大喜事,可是,當這份無與倫比的幸運變成了複數,這幸運,就會成爲幸福的煩惱。
魔道的傳承,隻能傳給一人。可他的兩個女兒卻都是天才中的天才。
對千裏馬來說最爲悲哀的是什麽?并非沒有伯樂去認知它,而是連縱身奔跑的機會都得不到。
無論遠坂時臣将遠坂家的魔術刻印傳給哪個女兒,對另一個女兒來說,這都是值得悲哀一生的事情。
至少,作爲一個正統魔術師的遠坂時臣,是這樣想的。
所以,看着兩個女兒一天天長大,他才會越發的爲這件事情而煩惱。
難道,他隻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一個女兒,平白無故的浪費掉與生俱來的才幹嗎?
正當他爲這件事發愁的時候,一個老人的出現,替他解決了這個煩惱。
……
間桐髒硯笑的很開心。
他拉着小女孩的手,全然不顧女孩臉上那依依不舍的表情,隻是笑呵呵的登上了豪華的轎車——屬于間桐家的轎車。
轎車開動,透過車窗看着遠坂時臣那張笑臉距離自己越來越遠,間桐髒硯也笑的越發的愉悅。
作爲魔術師,遠坂時臣堪稱典範。所以,才會十分容易被利用。
揣摩一個标準魔術師的心思,對于活了數百年的間桐髒硯來說,實在是太過容易了。
所以,當他向遠坂時臣提出想要從遠坂家的兩個孩子中選出一個作爲養子來繼承間桐家的魔道的時候,他就已經看到了如今的結果。
有些不安的坐在自己身旁的這個孩子,叫做遠坂櫻。作爲道具,遠坂櫻的出se程度,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甚至讓經曆過悠久歲月的他都生出一種感慨——作爲一個魔術師,遠坂時臣是多麽的幸運!
可是,如今他卻将遠坂時臣的幸運,轉變成了自己的幸運。
想到這裏,他摸着身旁孩子的頭,笑的越發慈祥。
間桐髒硯,在百多年前,他還不叫這個名字。
作爲發起聖杯戰争的三人之一,179年前,他的姓氏是佐爾根。
作爲發起聖杯戰争,規劃了servant系統并提供令咒的人,他是名副其實的大魔術師,其魔術造詣在所有的魔術師中也堪稱首屈一指。這樣的他,通過不可告人的邪術活了數百年歲月的他,也有着無法釋懷的事情。
長生不死。
這是個從古至今,人類一直都在追求的詞彙。
通過禁忌的蟲術,間桐髒硯勉強做到了這一點,從而活了數百年。
可是,禁忌的蟲術依舊是有缺陷的。
可以說,他悠久的生命,其實是靠“吃人”來維持的。将靈魂寄生在蟲内,通過食用他人的**而替換不斷老化的**,從而達到“長生不死”的目的。
由于靈魂的記憶會不斷劣化,從而影響到身體的老化,所以作爲**的部分其壽命一年比一年短,**的替換也越發的頻繁。
這種不老不死的方法早在兩百年前就已經出現實質xing的破綻,所以他才會發起并參與聖杯戰争,爲了完全的不死而追求聖杯。
可是,前兩次聖杯戰争因爲技術尚不成熟的緣故,都以失敗告終,并沒能誕生真正意義上的勝利者,第三次戰争更是由于愛因茲貝侖家的違規召喚,而使得聖杯遭受到根本上的污染,成了承裝此世之惡的載體。
當然,聖杯在上一次戰争中被此世之惡污染這件事,即便是間桐髒硯這個活了500年以上的老怪物,亦是不知曉的。(原作裏,蟲爺知道這件事情也是在四戰之後)
由于**的腐化與無法曝光的禁忌蟲術,自從第二次聖杯戰争開始,他就再也沒有親自參與過戰争了。
所以,他才定居冬木市,并且建立了間桐家。
可是,由于水土不服的緣故,間桐家的最新一代子孫已經不再擁有成爲魔術師的資質,故此,間桐髒硯就不得不另尋他法以追求聖杯。
最初追求長生不死的目的,他已經想不起來了,可那個目的對他來說早已不再重要。如今的他,願望隻有一個,那就是活下去。
悠久的生命,在腐化他靈魂的同時,也讓他越發的恐懼死亡。
他,必須要活下去!
所以,他才需要遠坂櫻這個魔術資質足以用誇張二字來形容的女孩——作爲他繁衍後代的道具。
對于第四次聖杯戰争,他已經打算放棄了。
畢竟準備時間隻有一年,遠坂櫻還是個孩子,根本就沒有辦法參與到聖杯戰争中去。所以,他期待的是下一個60年。
通過蟲術,将遠坂櫻改造成間桐家的血脈,然後令其後代替自己參加聖杯戰争,這就是他的打算。
對于已經活過500年以上的他來說,區區60年,他還等得起。
抱着這種打算,他開心的将遠坂櫻帶回間桐家,然後獨自來到作爲蟲巢的地下室,看着刻畫在地闆上的那個用于召喚英靈的魔法陣,暗自思考着以後的打算。
可是,手背上陡然出現的痛感,打斷了他的思考。
這份痛感有些熟悉,似乎在記憶的角落中,他曾體會過完全相同的感覺。
擡起手臂,看着發痛的手背,那隐隐浮現出的赤紅se印記,讓他瞳孔收縮。
他想起來了。
這份印記,不正是最初的聖杯戰争時,作爲令咒開發者的他,給自己留下的後路嗎?
這份隐藏的令咒,爲什麽會……?
沒等他想起令咒的事兒,另一個異象,再度吸引了他的目光。
召喚英靈的法陣……發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