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眼,探查,暴睡。
整整7天,他的生活都重複在這種三點一線的單調輪回中,爲了那份“改變世界”的計劃而提升自己的能力。
沒錯,阿真雖然有着堪比8c階段的實力,而且還是一個半吊子創世者。可歸根究底,他對“道”的理解也隻有8d的程度。說白了,他現在依舊隻是一個“戰鬥職業者”。
真正的八級職業者,是不存在所謂的戰鬥職業或是輔助職業這種說法的。入道,即代表對規則的理解已達登堂入室的程度,已可納規則爲己用。在大千世界當中,入道級強者所代表的便是真正意義上的“無所不能”。
可如今的阿真,卻完全沒有達到這一點。
禦兵使,可以說是十分純粹的戰鬥職業了。如果沒有這雙看穿一切的真理之眼,阿真縱使實力再強,也不過是一個沖鋒陷陣的角se,讓他用禦兵使的能力做點兒戰鬥之外的事情,也算是千難萬難。
畢竟,無論是“兵器”亦或是升格後的擴展概念——“裝備”,這兩種概念的本質便是輔助戰鬥、增強戰鬥實力外加自保。想讓禦兵使用自己的能力炒一桌滿漢全席出來,無疑是天方夜譚。
所以,即便阿真有着八級實力,可禦兵使這個戰鬥職業卻沒有能力助他完成他想要達到的目的。
所以,他才要需要提升,并非實力上的提升,而是其他能力上的提升。
皇天不負有心人,曆經7ri,他終于将自己唯一具有升格潛力的副職業成功升格。
【虛無使用者】這個職業在真理之眼不厭其煩的透視下,終于“破罐子破摔”的脫去了“凡”的外衣,直接“裸奔”,成爲超脫于“凡”的概念之上的七級職業——【空之契者】!
…
空之契者(七級職業):窺得空間本質,并與空間定下契約,獲得cao控空間的權限。
在七級職業中也屬頂尖的特殊職業,cao控空間的權限堪稱萬能,無論是戰鬥,輔助還是生活,都可以用到這種能力。
其本身也有着很大的提升空間,修習到極緻,可擺脫契約的限制,升格爲八級職業【空之掌控師(空間之神)】
職業共分四個階段:
初始契約(實力7d~7b++)
正式契約(實力7a-~7)
目前爲初契階段,實力7b++,獲得初步cao控空間的權限。若覺醒真理之眼,能力與權限将暫時達至8d的程度。
由于開眼後才能達至八級實力,故職業尚未完成升格,依舊爲七級職業評價。
副職業,無法獲得屬xing點加持,無法使用職業點,輪回點爲職業升級。
…
這就是面闆哥對于升格後職業的描述,也是阿真執着的将其升格的緣由。
空之契者,在七級職業中也屬十分罕見的萬金油,雖未獲得八級強者獨有的“權能”,卻獲得了權能的前身——“權限”。
cao控空間的權限,即便在權限當中也屬頂級,在阿真的計劃中,這個權限有着至關重要的作用。
用于他自身對于“道”的理解本就是8d階段,外加有一雙在覺醒之後就能做到一通百通的強悍雙眼,故此職業剛完成升格,他對職業的掌控便達至初始契約的巅峰狀态。或者說,隻要在8d之前,他每完成一次突破,就必會達至新階段的巅峰。
可即便是7b++的空間權限,依舊無法對他的計劃産生任何幫助。不過他的目地也不是在短時間内将這個副職業提升起來。
阿真所需要的,隻是cao控空間的權限。無論他對這個權限的掌控多麽差勁,隻要他覺醒真理之眼,他對權限的理解就會達至8d的程度。8d,這已經不是單純的權限,而是接觸到權能的邊緣了。
8d的空間cao控權限,對他的計劃來說已然綽綽有餘。
可是,即便他有着一雙堪稱修改器的眼睛,也無法改變“七級職業者才能擁有權限”這個現實。虛無使用者如果不完成升格的話,他就得不到這個權限,更别說将權限提升至8d的程度了。所以,他才會耗費一周的時間閉關,去提升一個副職業。
“對了,戰線這些天都在幹什麽?”在回教室補覺之前,阿真随口問了奏兩個問題:“還有,音無那小子攻克遊離子了沒?”
“大家這些天都在找你。”奏腦袋一歪:“音無也在找你。”
“……啥?!”來到教室門前的阿真停住了:“都在找我?爲什麽?”
“大家似乎……”奏依舊歪着腦袋,臉上帶着些迷茫,不确定的開口:“都有問題要問你?”
阿真:“……”
無語了一會,他搖搖頭,放棄了繼續向奏這個天然呆詢問的打算:“算了,不想了,今兒個先補覺,有問題明天再想!”
說着,他推開了教室的大門,倒床就睡。
沒錯,是倒床就睡,而不是趴在桌子上睡。
奏:“……”
将腦袋探入門内,奏努力地眨着眼睛,終于确定眼中所見并不是幻覺。
方才還坐滿學生外加一個講課中的老師的教室,如今已經變成一個标準的家居化辦公室了。
後退兩步,她看了一眼門牌,“理事長室”四個大字險些晃瞎了小姑娘的眼睛。
奏:“……”
搖了搖頭,強迫自己接受教室瞬間變成理事長室的現實,奏邁步進入房間,狠狠的将某個一睡就着(zhao)的家夥搖醒。
“唔……奏怎麽又是你啊?”阿真無奈了:“不都說了嗎,我要補個覺,有事兒明天再談。”
奏指了指房間zhong yang那個顯眼的高檔辦公桌:“教室變成理事長室了,怎麽回事?”
“哦…”阿真打了個哈氣:“你剛才不是說戰線的人都在找我麽?我繼續睡在教室的話,一定會被那幫家夥鬧的睡不着的。”
奏:“……”
翻譯帝:“可問題是教室突然變成理事長室這又是鬧哪樣啊!”
好,沒開眼的阿真在困倦中是看不到翻譯帝的解說的,于是他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明顯是打算繼續睡覺了。
奏:“……我該去哪裏上課?”
見某人又要睡去,小姑娘總算問出話來了。
<aabodoufu!”
慘叫中,阿真發現自己想要補個好覺,怕也不是一件容易做到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