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說欠下的章節有時間碼字就會補,不過學業至上,該死的一年41學分把我的時間全都無情的抽走了……
以後盡量每天一章,在沒有存稿情況下想要保持穩定更新,對我來說也忒不容易了。)
以下正文:
經過音無毛遂自薦的試探,确認了二樓通往三樓的樓梯并不存在危險,遊離子一行人便通過樓梯,達到了目的地的樓層。
第三層的走廊内,似乎并不像第一層和第二層一樣,滿是陷阱與小怪,在這一層,遊離子一衆人的對手隻有一個,那就是……
“果然!”擡了擡眼鏡,竹山的嘴角挑起一絲“不出我所料”的笑意:“這最後一層,我們要面對的對手隻有一個,那就是——最終boss!”
“笑你妹啊!”面對竹山臉上那淡定自若的笑容,遊離子抓狂的指着十米外的那個boss:“這東西到底該怎麽打啊?!”
“這個真的是boss嗎?”音無滿頭黑線的指着對面那個小圓眼睛大鼻頭,留着一瞥八字胡,戴着一頂m帽,身穿背帶工作服的boss:“我總覺得,咱們似乎變成阻礙主角前進道路的小怪了……”
“音無君…”ri向遺憾的拍了拍音無的肩膀:“有時候,實話不能瞎說的。”
……
同一時刻,一樓。
“遊離子不要急,我這就幫你掃清障礙!”
正忙着應付烏龜的椎名聽到這個熟悉的叫喊聲,忍不住說出了自己的名言:“真是膚淺!”
隻是,這句早已變成口頭禅的名言脫口之後,椎名方才反應過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而是應該快些提醒某個笨蛋:“野田,不要接近這些烏龜!”
“哼!區區烏龜,怎可能擋得住本大爺的利刃!”不屑的冷哼一聲,某笨蛋直接沖入烏龜群裏,倒是幫椎名吸引了一半的火力。
“嗯?不對!”隻是,沖到一半,收不住腳的野田,似乎才剛剛反應過來一件事:“那才的聲音……是椎名?!”
雖然在sss團裏,能指使野田的隻有遊離子一人,可是作爲筋肉笨蛋的野田卻也是最爲了解團隊成員武力強弱的一個人了。縱然他一直都自以爲很強,可是面對椎名,他還是會很直白的選擇投向。
在野田心裏,武力劃分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一般人<野田<椎名<天使
說白了,他覺得在這個世界,自己就是超脫一般人的主角,椎名則是完全超過他的怪物,天使就是天使,怪物也打不過。
至于遊離子,在他心裏那是至高無上的女主角!
雖說他現在已經明白這種網遊一般的“主角”和“女主”的設定隻是自己最初來到這個世界時的異想天開,可是在武力的劃分上,他依舊不敢将自己和椎名歸爲一類。
連椎名都要忌憚,提醒他不要靠近的烏龜,他竟然就這麽傻乎乎的沖上去了?!
這一刻,野田的笨蛋腦總算轉過了彎,了解到自己似乎又惹禍了。
可是,收不住腳的他,也隻能将錯就錯。
揮舞着戰斧,一擊将一隻烏龜打成了縮頭龜之後,可憐的野田就被火焰包裹。
“椎名,這些烏龜就交給本大爺,你快去幫助遊離子!”眼見着自己活不久了,野田幹脆效仿高松,使出了神級群嘲。
椎名:“……”
一場作戰卻連續三次被隊友所救,對椎名來說還真是頭一遭遇到的事情。因爲滅火器拿在音無手中,椎名也隻好任由野田完成他對他自己的雙殺,點點頭,帶着稍顯郁悶的心情,以極快的速度向遊離子一行人追去。
‘自己的修行……修要加強了!’
……
指尖掃過吉他的弦,勾勒出歌曲的最後一個音符,岩澤深吸一口氣,抹掉了頭上的汗水。
連續的演奏與歌唱,是十分消耗體力的事情。尤其是這次演唱會所選擇的曲目,大多都是些激情澎湃的作品,全身心的投入演唱的岩澤,體力消耗更是驚人。
隻是……
掌聲與歡呼聲傳入耳中,看着台下那些被自己的歌曲所吸引,釋放着熱情與激情的聽衆們,岩澤感受到的,唯有滿足。<by,大家,準備好了嗎?”看向樂隊的其他成員,岩澤的臉上露出笑容,小聲詢問着。
“等等。”華真突然插言:“真的是最後一曲了?”
“什麽?!”聽到華真的插言,妹子們不由得驚呼出聲,調皮的貝斯手關根詩織更是學着美雪的樣子做出一副怕怕的表情:“你不是又想即興演奏了?路易基之曲?”
“不,我今天隻是一個客串的,喧賓奪主一次就已經很過分了,當然不會有第二次。”華真搖了搖頭,看向岩澤:“隻是,作爲主角的你,難道不應該趁着今天這次機會,來一次獨奏嗎?”
“獨奏?”岩澤看了一眼華真。
“那首叙事曲。”華真将手指從電子琴的琴鍵上挪開:“如果真的是最後一首歌曲的話,我覺得,那首歌比較好。”
“是嗎?”摸着手中的吉他,岩澤思考了一會兒:“這種時候唱那樣的歌曲,真的合适嗎?”
貞子、美雪和詩織三個妹子對視一眼,對着岩澤點了點頭。
“唱出最想唱的歌曲,不正是這次演唱會的主題嗎?”貞子的臉上挂着微笑。
“隻要岩澤想唱的話,我們大家都是100%支持哦!”依舊是略顯調皮的語氣,詩織卻難得說出了正經話。
“嗯嗯!”美雪鼓勵的點着頭:“最後的舞台,是屬于岩澤你一個人的!”
“正是如此!”華真呵呵一笑:“貞子、詩織醬、美雪醬,咱們可以提前下班休息了。”
“嗯嗯!”妹子們點着頭,配合着華真的動作,自後台退場。
“呼……”長出一口氣,岩澤臉上的苦笑逐漸變成微笑,背對着退下舞台的夥伴們,輕輕的道出一句:“謝謝大家…給我這次機會。”
抹掉頭上的汗水,又做了一次深呼吸。撫摸着吉他的弦,看了一眼台下因爲同伴們的退場而顯得而有些愕然的觀衆們,岩澤面帶微笑的閉上雙眼。
與之前的演奏截然相反的曲調,自吉他中奏響。那是略帶哀傷的,緩和的調子。
“着急地尋找相遇地點的時候,一天已經結束。”
“天空籠罩在灰seyin霾之中,前方什麽都看不見。”
“假裝有常識的家夥在笑着,下次會說出怎樣的謊言?”
“這樣得到的東西,能小心地裝飾着嗎?”
“即便如此,也必須向着明天前進。”
“所以才放聲歌唱!”
“正是淚流的你,正是孤獨的你;”
“才是正确的,才像是人類。”
“零落的淚水,在這樣說。”
“感謝如此美麗的,毫無虛假的,真實的我們。”
“有想實現的夢想,有觸及不了的夢想的事。”
“那本身會作爲夢想作爲希望,人們才能活下去的。”
“門是存在的,站在那等待着。”
“所以才要伸出雙手。”
“爲了讓受挫折的你能再度奮戰,送上這首充滿堅強自信的歌。”
“零落的淚水,在這樣說。”
“感謝能夠在這樣肮髒醜陋的世界裏遇到的奇迹。”
…
【曲調是哀傷的,正如我的人生】
【可是,曲調中存在迷茫嗎?】
【沒錯,向明天前進的我,會放聲歌唱】
【歌唱着未來與夢想】
【不需要迷茫】
【隻需要堅定的邁出步伐,朝着自己所期待的未來走下去】
【縱使現實充滿了淚水與痛苦,可那份豪無虛假的真實,才是最美麗的歌】
【才是屬于我的歌】
【屬于我的人生】
【my……song!】
……
在肅靜中奏完了這首代表着自己一生的歌曲,張開雙眼的岩澤,神情一片安詳。
【是啊,隻要銘記這份信念,縱使人生存在再多的苦,再多的淚,再多的遺憾,又有什麽呢?】
【隻要将這份信念銘刻于靈魂深處,我,就還可以唱出我的歌!】
【我的人生,已經沒有什麽遺憾了……】
“呐…”轉過頭來,看向後台的那個身影,岩澤露出微笑:“我似乎……真的打敗你了呢!”
“是啊…”華真笑着,歎了口氣:“沒想到,我竟然也會輸得如此徹底。”
“雖然不該說,可是…”岩澤小心的将吉他放到牆角邊,對華真擺了擺手:“算是告别之前的囑咐,鍵盤手,别再繼續輸下去了。”
恬靜的身姿,不知何時已然消失不見,面對着空空如也的舞台,華真慢慢的鞠了一躬:“主唱,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