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毫無預兆的,持斧攻來的野田,利斧竟然超脫他的控制,垂直的插入地底,隻露出3尺餘長的柄部,直直的立在地上。
于是乎,沖的很猛的野田,在刹車不及撞到斧柄的情況下,就兩眼暴突着,捂着裆部,口吐白沫的倒下了……
這時候,華真才優哉遊哉的接了一句:“念你不知情,便不取你的xing命,稍作懲戒即可。”
一旁的藍發男不由得打了個寒戰,兩腿夾得緊緊的,心說:“在這個死了都要愛…哦不,在這個死了都要活回來的世界,這種稍作懲戒還不如一刀砍死來的爽快……”
“這是最後一次重申,朕乃一統世界之魔帝,在朕面前妄動刀兵,就要做好必死的覺悟!”
“……果然是個無可救藥的中二啊!”即便有個口吐白沫的實例擺在眼前,可是在這個可以随意死去活來的世界裏,某藍發男還是沒忍住吐槽的yu望。
隻是,對于藍發男的吐槽,紫發少女卻是另一種表現:“這麽強大的人,真的會是中二嗎?可曆史上的确不存在什麽魔帝啊……”單手支柱下巴的少女明顯陷入分析模式。
“遊離子……”藍發男哭笑不得:“太認真你就輸了!”
華真:“……”
“算了算了!”紫發少女一揮手,看向華真,露出微笑道:“首先,歡迎你加入【不甘心死戰線】!”
藍發男緊跟了一句:“學名【死不瞑目戰線】!”
“啪!”藍發男的面部中了少女的會心一擊,附帶少女的吐槽:“從沒有過這種悲慘的學名!”
華真:“……”
不去理會被自己拍飛的藍發男,紫發少女繼續開口:“至于剛才那一槍,的确是誤會。我隻是想從天使手中救你出來……”話到這裏,紫發少女陡然一愣,像是想起什麽一般拍腿驚叫:“對了!天使!”
“我,不是天使哦!”在一旁做了半天旁聽的銀發少女探出小腦袋接話道。
瞬間,無論是捂着裆部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的野田,還是被少女拍飛,淚汪汪的揉着臉的藍發男,都如同沒事人一般,jing神抖擻的擺出了戰鬥姿态!
呃,确切些說,是jing神、哆嗦的擺出了戒備的姿勢……
與此同時,紫發少女也拾起了狙擊槍,将槍口對準銀發的學生會長。
“槍支武器,是不允許攜帶,違反校規的。”不過,在這種“嚴肅的時刻”,銀發少女竟還有閑情無視氣氛的說着校規的事情。
“唔…唔……妹的,拔不出來了!”
然後,某個名爲野田的笨蛋拔蘿蔔一般拔着插入地底的戰斧的動作,讓所有人頭上齊齊落下一滴冷汗……
“……這個,是不允許持有的。”家常話一般平淡的語氣,學生會長走到野田身邊,一把就拔出了插入土地的戰斧,然後特别萌的看了一眼野田,将戰斧藏在身後:“我是不會還給你的!”
看到少女輕而易舉的拔出了插入地面一米多的戰斧,華真不由得挑了挑眉毛,似乎有些出乎意料。
“呃……!”另一方面,一直都是一副嚣張态度的野田,面對會長少女的時候,卻露出面對怪物一樣的驚恐表情,口中發出無意義的音節,不住的後退着。
“咔哒…”子彈上膛的聲音響起,卻也隻換來銀發少女的一句“這個也要沒收”。
氣氛似乎越發的詭異,隻是華真卻沒打算讓這種情況持續下去。
“夠了!”一聲怒喝,伴随着嘩啦嘩啦的聲音,卻是紫發少女和藍發男手中的槍支都自動拆卸成零件,嘩啦嘩啦的落到了地上。
“你!”華真一指紫發少女:“繼續說下去!”
“哦!”反shexing的點點頭,紫發少女低頭看了一眼手中僅剩的幾個槍支零件,才陡然發出驚愕的大叫:“啥?!!!”
“怎麽辦到的?”藍發男也一臉吃屎的模樣看着地上的槍支零件:“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你生前是魔術師嗎?”
華真見狀不由得一捂臉。
他算是看明白了,這個世界的人似乎都是一群jing神大條到無可救藥的笨蛋……
“算了算了!”歎息一聲,華真有氣無力道:“我先不管你們之間的矛盾。那什麽生前死後死不瞑目的,都是怎麽回事?誰能給我解釋一下?”
“因爲這裏是死後世界。”學生會長給出簡練的答案:“來到這裏的大家…都已經死了。”
華真:“……”
“你想殺了我嗎?!”就在華真無言以對的時候,倒在血泊中的紅發男卻詐屍一般跳了起來:“不不不!你已經殺了我了!啊,這句話我都不知道該怎麽吐槽了!該死的,疼得要命卻死不了,這是什麽詭異的世界啊!”
“如此一來倒是好解釋了。”紫發少女歎了口氣,指着紅發男開口道:“正如他親身所體會的,因爲大家已經死了,所以在這個死後世界的大家是無論如何都死不了的。不過,也有唯一的例外,唯一可以‘删除’我們的例外。”說着,紫發少女将手指指向學生會長道:“那就是天使!”
随後,她看向華真開口道:“如果不想被删除的話,我們隻有抗争下去,打倒天使,打倒不知是否存在的神!”然後,她又向坐在血泊裏的紅發男伸出手臂:“所以,團結起來,打倒天使!”
抓住紫發少女的手,紅發男站了起來,卻說出一句出人意料的話:“啊,那就讓她删掉我好了!這個生不如死的世界,我實在是受夠了!”
“我不是天使!”銀發少女冒出頭來,似乎在強調着自己的身份。
“朕死了?”隻是,似乎剛從驚愕中回神的華真卻在這個時候發話了:“何其荒謬!”
藍發男一捂臉:“中二病又犯了嗎?”
隻是,此時的華真卻一臉凝重,似乎根本就沒有心思理會周圍的人了:“老德,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他選擇向老德詢問的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他在方才,終于通過面闆哥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個人屬xing(第一次隻看了副本面闆)。
那多出來的【狀态:已死亡】幾個大字,是那樣的刺目。
“其實……我剛才就想問你了。”老德的聲音從華真手臂上的印記中傳出:“搭檔,你真的不記得那時的事情了?”
“那時的事?”華真的聲音滿是疑惑。
“就是你……猝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