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問鼎天下?可以,按照規矩咱們來群雄逐鹿,否則那就失了大義,成了反賊,引得大家聯手讨伐。
所謂的大義,其實就是沒人情願看着有實力的人通過捷徑發展成一家獨大的現象,所以第一個冒頭的指定會引來所有人的攻擊。
在這種情況下,可以說皇帝不死,就不會有人有膽量亂動。
可這皇帝的歲數并不算大,雖說被酒se掏空了身子,可依舊活的活蹦亂跳,想要死?除非有意外發生,否則一年之内是沒可能死掉的。
如此一來,殺皇帝就成了必須要做的事情。畢竟一山不容二虎,一國又怎能容二君?
這皇帝要殺,可是怎麽殺,什麽時候殺,就是華真目前必須要考慮的問題了。
他原本的想法就是沖進皇宮直接殺掉,這種做派也符合他的xing子,而且對于擁有無敵實力的他來說,這種做法的弊端也都可以無視。可是這種做法卻無法保證任務的完成,一旦一年的時間過去任務卻依舊沒能完成的話,華真可就虧大發了。
明着殺不行,那隻能選擇暗殺。可是身在這個存在天音的不科學世界,殺皇帝這種震撼天下的大事,再怎麽暗殺,估計也得被天音給整成明殺了。
明殺暗殺都不可行,那麽唯一可行的就是不殺了。
這“不殺”,并不是讓皇帝逍遙自在的繼續活下去。這皇帝活得越久越逍遙,華真就越發不逍遙。所以這不殺,說的隻是華真不親自動手去殺。
說的明白點兒,“借刀殺皇”而已。
若是能找出一個影響力足夠大,在皇帝死後足以成爲一方諸侯的人來,讓他把皇帝給殺了,并且篡奪帝位的話,華真就可以明目張膽的殺入皇宮,打着“大義”的旗号來一招黃雀在後了。
這種計劃堪稱完美,可也隻是天方夜譚。直接把皇帝給踢下寶座,光明正大的篡國?這種就連目前的華真都因爲任務緣由而不會去選擇的方法,有用誰能傻到去做?再者,皇帝雖然昏庸無道,可是大漢朝數百年時間寄存下來的威信還是在的。除了華真這個超出文明強度的bug級人物,又有誰能輕易地将活蹦亂跳的皇帝踢下寶座?
或許左慈有這個本事,可是他不僅不會幫華真,他也不腦殘。
更何況,對于這種虛假的打着“大義”的旗号,卻暗地裏搞風搞雨的做法,在華真看來簡直就像當婊子還立牌坊一樣。若讓他選擇,他甯可拉起魔皇的大旗,學着張角,直接造反起義。
隻是被“任務”兩個大字壓在頭上的華真,卻不能選擇自己最喜歡的行事風格。
結果,想了幾天也沒能想出好對策的華真,就隻好暫時先将這件事情放下,走一步看一步,先幹掉張角再去想别的!
就這樣,在趕路的途中,時間悄然流逝,不知不覺間,5、6ri的時間就這麽過去了。
由于最近的華真風頭正盛,黃巾聽到他的風聲就跑路,漢室的官員們有點心眼的都想要結交他這個妖怪爺爺,爲了給他啊六個好印象,自然不會去開罪他。沒什麽心眼的也是完全看不上他這個白身的莽夫,不會搭理他。
如此一來,雖說他也算名人了,倒也沒有什麽名人效應,一路上走的疏風順水,就算那些想要巴結他的人在聽說他北上是爲了對付張角之後,也沒有一人會強留他。外加500多人都是騎兵,雖然不着急趕路了,可是在這種前提下,5、6ri的功夫還是讓一行人走完了大半的路程,當真算得上兵貴神速。
隻是這順風順水的趕路,還是沒能一口氣順到終點,就在這一ri,衆人趕到一個小城,打算在城内休息過夜,明天繼續趕路的時候,單獨離開隊伍,打算去時常買些ri用品的劉備,遇到了出乎意料的人。
“爾身懷龍命,又是大德之人,爲何要屈居邪魔之下,做那助纣爲虐之事?”
突然出現在耳邊的聲音聽得劉備一愣,回頭瞧去,卻見一樵夫打扮的老頭,緩緩擡起頭來,定定的看着他。
見到老頭兒那張臉的劉備一愣,第一反應便是戒備,第二反應就是快些通知華真!
雖然隻在戰場上隐隐的見過一面,可是對面老頭兒這張臉,劉備卻不可能會忘記。因爲華真說過,這張臉的主人,是華真所知的除南華老仙之外,這個世界的最強的人之一,同樣也是華真的仇敵。
沒錯,這個向劉備搭話的老樵夫,正是左慈的一個分身!
隻是劉備不知道的是,左慈的這個分身不存在一丁點的實力,屬于人畜無害的那種。
面對目前的華真,左慈隻要分出一個稍微有點實力的分身便會被華真察覺,故此才會派出這麽一個連普通人都有可能打不過的分身出來,同劉備對話。
“大德之人啊,不必驚慌,小生是絕不會傷害你,也沒有實力傷害你的。”
“這位先生……叫左慈?”劉備眯起眼睛,并沒有放下戒備。面對就連華真都特意提過的人物,縱然是劉備,也無法保持完全的淡然:“先生與我家三弟乃是仇敵,不知找上我來,又所圖何事?”
劉備這句話雖然問的客氣,可言語中隐含的内容卻不怎麽客氣了——你左慈是我兄弟的敵人,突然跑到我面前,莫不成想要捉我,以我來要挾我兄弟?算盤打得挺好,可惜我劉備也不是吃素的,能任你拿捏的存在!
“哎……”面對劉備的詢問,左慈隻是一臉遺憾的搖頭,不住的歎息。
劉備不由得擰起眉頭,深深地看了一眼搖頭歎息的左慈,越發的不确定對方的葫蘆裏究竟賣的是什麽藥了。
“醒醒,大德!你這正統,與那邪魔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啊!”
再度聽到左慈這番說法,劉備不禁擰起眉頭,微怒道:“你這妖道,休得妄言!”
“是不是妄言,你以後自會知曉。”搖着頭留下這樣一句話,化身樵夫的左慈就像融化一般陷入土地,消失不見。唯獨留下擰着眉頭的劉備,在原地深思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