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脫覺得自己真是太走運了!
走小路這個決定當真配的上機智無雙、神機妙算!
他看到了什麽?
小路上,竟然有兩個他“這輩子都沒見過”級别的美女,帶着一個極品小丫頭,被倒在地上的兩顆巨樹攔住了去路!
呃……咋說呢?由于視線外加常識性等等緣由,彭脫對于眼前狀況的理解與分析也算是合情合理,不合情理的其實隻是三個來自異世界的妹子而已。
總之,見到“天賜美人”的彭脫,心情那叫一個激動高昂,覺得帶着兩千來個小弟的自己正是耍帥的好時機,替美人們解決困難之後,絕對有很大的幾率抱得美人歸啊!
就算美人沒能主動**,他彭脫也不是什麽好人,還不能用強?用搶?
雖說這種級别的美人用強的話實在可惜就是了,可彭脫好歹也沒忘記他現在其實在逃命,可沒有時間留給他泡妞。
于是,誤會的彭脫就大搖大擺的走上近前,對三妮子露出一個“自以爲帥”的笑容,随後一揮手,就想指揮着身後的小弟們上前“搬走兩顆礙事的大樹”。
可憐的彭脫,由于被美女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就連道路上平白無故的倒下兩顆大樹的緣由,都沒有去多想。
于是乎,從天而降的“杯具”就這樣毫無阻礙的砸中了彭脫,當彭脫恍然發覺的時候,方才發現這天降杯具還是用钛合金打造而成的……(或者說氪金?咳咳……)
總之,彭脫指揮小弟上前搬樹的“宏願”還是未能實現,阻礙他實現“宏願”的,正是兩顆“躺倒在地”的巨樹。
眼前一片翠綠,無數的枝葉卷起了散發着自然氣息的狂風。
當彭脫發覺眼中顔色的改變,以及輕飄飄的,飛一般的感覺的時候,神經,才忠實的将痛感反饋給他的大腦。
“啊!”
慘叫着,彭脫終于确定了輕飄飄的感覺而并不是幻覺,而是……他的确被某個綠油油的巨物給擊飛了。
‘爲什麽?發生什麽事情了?’
即便在慘叫着,即便大半邊身子享“受着”鞭撻一般的痛感,可這些事情都無法掩蓋彭脫心中的困惑。
‘究竟發生什麽事情了?我爲什麽會被一個綠色的巨物擊飛?那翠綠的巨物又是何物?爲何看上去如此熟悉?’
帶着滿腹的疑惑,彭脫在撞到一顆大樹之後才成功的“停下旅途”,若不是及時激發了護體戰罡,他估摸着自己這回八成要變成一灘肉泥,步上那些死于妖怪爺爺巨錘之下的弟兄們的後塵了……
“咳咳……”咳出一口淤血,覺得胸腹間舒暢了很多之後,彭脫方才擡頭,想看看具體情況,看到的卻是面色如土,一臉驚恐的自己人。
‘怎麽回事兒?方才那下突然地攻擊……難不成是妖怪爺爺追來了?’
被自己的想法吓出一身冷汗的彭脫連忙向四周看去,除了明顯被移動過的一顆巨樹之外,并沒有發現其餘的線索。
‘不過,就算這巨樹被移動了,那個大胸美人也依舊把手放在樹幹上啊……’
直到想到這裏,彭脫才陡然發覺不和諧的地方。
‘等等!巨樹怎麽會被移動?又是誰移動的?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巨樹怎麽會偏離原先的位置如此之多的距離?’
想到這裏,彭脫終于想明白一件事。
怪不得剛才那綠油油的東西那麽眼熟呢,不就是這顆巨樹的樹冠嗎?
‘這倒下的大樹,怎麽會自己動起來打我呢?’
結果,彭脫又陷入思考的死結了。
并沒有理會呆愣在原地的彭脫,用樹冠将彭脫掃到一邊的伊卡洛斯按照華真的吩咐開口說出台詞:“妖怪爺爺說了,降~者~不~殺~!”
呆呆的、懦懦的、聽不出感情的聲音。這種足以萌殺一片的聲音,卻因爲言語中提及的内容,聽得彭脫險些因冷汗而脫水。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彭脫哪裏還想不明白?
那巨樹根本就不是自己動起來的,而是被這個說話的美人不知用什麽方法當做武器舞起來的!而且,妖怪爺爺真要對他們趕盡殺絕,還在路上設下了伏兵!
隻是,單憑兩個美人外加一個小丫頭,就想攔住他兩千人?
想到這裏,彭脫反而長長的松了一口氣,覺得那妖怪爺爺實在是太過于異想天開了。
雖說眼前的美人好像有什麽方法可以利用兩顆巨樹作爲武器,可并不是每個人都能成爲妖怪爺爺的,至少憑靠兩棵樹就能攔住他兩千人,彭脫是一百個不相信。
在這個時代,女性總是弱勢的,即便在伊卡洛斯身上嘗到了苦頭,可彭脫卻依舊有些看輕這幾個就連華真都無法輕看的妮子。
“嘿,美人兒!”拍拍屁股站起來,彭脫的臉上露出陰笑:“降者不殺?你在說我們……還是你自己啊?”
“吵死了,哪那麽多廢話?”夏娜眉頭微擰,看向優道:“這人可不可以殺了?”
“不行!”搖頭的卻是伊卡洛斯:“這人是彭脫,華真說要抓活的。”
說着,伊卡洛斯在彭脫見鬼的眼神中,輕飄跑的将巨樹舉起,朝他做出一個揮舞着蒼蠅拍拍蒼蠅的動作。
“轟!”
在彭脫被伊卡洛斯用蠻力拍入土中,失去意識之前,他想到了很多——
怪不得那群兔崽子們都是那副見鬼的表情;
怪不得妖怪爺爺敢讓兩個美人和一個小丫頭做伏兵;
原來巨樹還可以當做蒼蠅拍來使;
妖怪爺爺都出現了,妖怪奶奶還能少得了嗎?
……
另一邊,寬廣的官道上。
當人數近萬的黃巾将士們逃到此處的時候,卻看到了擋在官路上的500騎兵,以及四位騎在高頭大馬上的,“形态各異”的男性将領。
“竟然真的讓三弟做到了!”某個面如紅棗,髯長大半尺的巨漢笑眯眯的捋着胡子,眼中滿是驚歎的意味。
“嘿,我就說三哥絕對不會無的放矢!”這是一個音若銅鑼的大嗓門。
“二弟、五弟,正事要緊。”某個面冠如玉,雙耳垂肩的家夥駕馬走至最前,看了一眼黑壓壓的人頭,憐天憫人的歎息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諸位若是珍惜自己的性命,還請棄兵投降。”
說着,這個手持雙劍的家夥擺出一個“奇妙”的poss,淡然道:“兄弟同心。”
狂暴的氣勢因量變産生質變,凝成分外美麗的虹光。
氣勢如虹!
神将級!
整整四人!
随之而來的,是連成一片的兵器落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