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早起床,莫名其妙的發高燒,最高體溫超過39度,身體竟然還感覺不到一丁點的異樣。被老媽逼迫留在家裏,健身作廢,打工請假……
自發現自己高燒開始算起,高燒整整七小時,除了面色不好,依舊感受不到身體在發病,一個半小時之前,高燒退去,目前依舊生龍活虎,就像我家所有的溫度計都出了問題的同時,老爸老媽的體溫也跟着下降一般扯淡……
目前,氣色良好,體力充沛,神采奕奕,就是家裏蹲了一天,有點憋屈……
話說誰知道這究竟是咋回事兒?沒有緣由的發燒?内分泌失調?
感覺就像幻覺和做夢一樣,除了體溫的升高,身體沒有任何的不适感。
哪位高手可以幫我解答一下我今天究竟是咋回事兒嗎?感激不盡!)
……
以上廢話,以下正文:
“任務……嗎?”
聽了華真這不算解釋的解釋,安麗埃塔的表情反而嚴俊下來。
華真的任務很扯淡,更爲直接點說,正因爲他那些時不時冒出來的扯淡任務,托裏斯汀魔法學院才經曆過數次的雞飛狗跳。
雖然那些所謂的任務都是些坑爹貨,可這同樣也代表了一件事兒——華真的任務從不無的放矢。
華真是不會說謊的,縱使事關露易絲,他也不會故意去栽贓嫁禍一個人。對于這一點,安麗埃塔對華真抱有100的信任。
所以,當華真說出因任務而确定瓦爾德正在預謀着某種陰謀之後,安麗埃塔才會變得嚴俊下來。
因爲她知道,這件事絕對是真的!
“抱歉了小公主。”突然對安麗埃塔露出一絲略帶歉意的表情,華真看向瓦爾德帶着露易絲離開的方向,凝重開口:“事關露易絲的安危,我無法等待你們托裏斯汀王國确認了那‘挖耳朵’的罪證之後再出手了。”
“等等!難道說您想要……?”安麗埃塔不由得攔在華真身前。
“無論如何,那家夥想利用露易絲玩陰謀,已經觸到了老子的底線。很抱歉,老子能做以及想做的,也唯有讓他早點人間蒸發這一件事兒了。”用吃飯喝水般理所應當的語氣說出這番話的華真,對安麗埃塔露出一絲她從未見過的邪笑:“小公主,你知道你是攔不住我的,所以你不用阻攔,也不用準備着爲那家夥收屍。”
話到這裏,華真的身影已然不見,隻留下一句餘音繞梁的話:“就像我剛才說的,那家夥絕對會蒸發到無屍可收的地步。”
“華真先生!”喊了一聲,探出手來,卻又無力的垂下。安麗埃塔知道,華真已經下定決心的事情,憑她安麗埃塔是沒有能力阻止的。
可是這件事情真的關乎重大,她不得不将所有的情況以最快的速度彙報給女王,也就是她的生母知道。
想到這裏,她苦笑着對依舊留在原地的優告了個罪,便匆匆的離開了。
依舊留在原地的優隻是靜靜的看着華真離開的方向,眼瞳中流光閃爍,眼神說不出的複雜。
……
朝向瓦爾德離開的方向,華真全速催動着腳下的青雲,腦中卻在想着任務的事情。
任務的獎勵很坑爹。說得明白點兒,這任務若是完成的話,對他好感大增的露易絲隻會将他逼入更爲麻煩的境地。
可是,這個任務他卻不得不去完成。
明知道瓦爾德心懷不軌,蘊藏陰謀的華真又怎能将之其置之不理?此時的他,正如他所言,想的隻有一件事——盡早的将那個瓦爾德人間蒸發。
華真琢磨着,若是自己在露易絲面前硬生生的将瓦爾德抹殺的話,露易絲對自己的好感定會急劇縮水,到時候任務完成後好感大增的獎勵就等同于補救,說不得經曆這麽一件事兒之後,困擾着他的問題就會這迎刃而解呢。
想到這裏,華真眼神一凝,微微減速之後向遠方眺望。
眼前是一片綠油油的大草原,遠處,可以清晰的看到草原盡頭的樹林。
華真的冷汗就像小溪一般流下來了……
一時激動,外加一直做跟屁蟲,好久沒有迷路的華真似乎忘記了自己是一個被老天爺“眷顧”着的存在,經過一陣全速急行的追趕,很明顯,他目前已經不知身處何方了。
連忙一個急刹車在半空中停下,呼出一口氣的華真習慣性的開口詢問:“優,還能記得方向不。”
除了高空中風聲與華真的詢問聲之外,并沒有聽到任何其他的聲音。
“優?”困惑的再問一聲,華真轉頭向身後瞧去,卻發現一直跟着自己,默默的幫自己指路的優,這次竟然沒有跟随他一同前來。
在原地呆愣好久,華真方才垂下頭,略帶歉意的喚了一句:“優……”
……
“什麽?!”
伴随着這句驚訝至極的喊聲,托裏斯汀的女王罕見的失态,拍着王座的把手站起身來,在殿内來回踱步。
讓女王如此失态的,是安麗埃塔對于華真以及瓦爾德的事情一絲不差的彙報,就連華真最後的那句“不用收屍”也毫不猶豫的報出來了。
“瓦爾德蘊藏着陰謀?”踱步中,女王的眉頭深深鎖起:“安麗埃塔,你确定華真先生的話的可信度嗎?”
“按照華真先生的性格與做派…”安麗埃塔看了一眼焦急的母親,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答案:“女兒認爲可信度無限接近于100”
“呼……”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女王換來護衛,吩咐沒有她的許可,不許任何人踏入她此時所在的宮殿之後,便認真的看向安麗埃塔,想了一會兒方才開口道:“我的女兒,并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對于華真先生這種強者來說,如果他真的隻因私憤想要擊殺瓦爾德騎士,那麽提出這種聽起來沒有根據的理由,其實可以說成是對我們托裏斯汀王國的一個交代。”
見安麗埃塔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女王擺手阻止了安麗埃塔接下來想說的話,走至女兒身邊,拉住女兒的手苦笑道:“華真先生既然已經做出這種決定,對我們來說也是無力阻止的。所以這件事就暫且放下不談。”
說到這裏,女王的表情轉爲慈祥的淡笑,她拉着安麗埃塔的手臂,找到座位并排坐下,方才再度開口道:“好久都沒有像這樣肩并肩都坐着一起聊家常了呢。”說着,女王慈祥的笑了笑,看向安麗埃塔道:“可以和我談談這大半個月宮外生活的事情嗎?嗯,關于華真先生和露易絲*法蘭西斯小姐之間的故事,母親我也是很好奇的呢。”
安麗埃塔歎了口氣,她知道,母親是想讓她具體說一說關于這個人的事情以及瓦爾德事件的來龍去脈。
不過,正如女王所言,面對已經下定的決心的華真,她們是無力阻止,或是改變華真的意圖的。那麽唯一的對策便是沒有對策的随機行事,可是想要完美的做到這一點,對于整個局勢的把握以及事件發展的前因後果與事件人物的了解,便是必不可缺的重要信息了。
想到這裏,安麗埃塔也冷靜下來,緩緩開口,唠家常一般跟女王說起了她這段時間生活中的點點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