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老狗當時抓住‘沙漠之鷹’的子彈,威力比‘格洛克17’的子彈要強大不少,但他受傷了。
而黃少宏抓住‘格洛克17’的子彈卻毫發無傷,這已經能夠證明他的防禦力已經達到了鳌拜當時的程度。
而且讓黃少宏高興的是《嚴家鐵布衫》、《虎嘯金鍾罩》、《龍吟鐵布衫》三門硬功,竟然在他修煉《金鍾成就法》之後,在真氣的作用下合而爲一了。
現在他不用再如以前那般,還要用龍吟虎嘯之聲配合,氣血鼓蕩之下,才能催動硬功,此時他隻要體内真氣運轉,所有硬功便同時激活,身體時刻都是最強的防禦狀态。
欣喜之餘,黃少宏打算再修煉一番,卻不料建甯那丫頭又如八爪魚般纏了上來。
黃少宏之前殺了康熙心中并無半點愧疚和後悔,一個欺壓我漢民的鞑子皇帝,殺就殺了。
但在建甯成爲他的女人之後,随着時間推移,心理上難免會對全心全意服侍他的這位鞑子公主産生一絲愧疚,當然這份愧疚隻是針對建甯個人的,無關于其他。
作爲一個催眠高手,黃少宏知道這就是自己心靈上的破綻,有了這樣的破綻,日後恐怕無論做什麽事情,都不能百分之百全心投入,天長日久必爲大患。
所以今天借着試驗硬功的機會,黃少宏讓建甯打了自己一槍,其實就算建甯不來,他也會自己打一槍,來檢驗一下修煉成果。
但建甯來了,他就勢讓對方開了這一槍,這是他在不斷的給自己施加心理暗示,不管如何,受了建甯一槍,這份愧疚就算抹平了。
此時面對建甯,心靈上再無束縛,他呵呵一笑,将其抱住,警告道:“你可别鬧,外面還有侍候的宮女呢,小心被人聽了去!”
建甯妩媚的一笑:“聽見就聽見,反正勾引公主,殺頭的又不是我!”
黃少宏臉上露出一絲壞笑:“好啊,這可是你自找的!”
說完把建甯放在床上,伸手就将對方的錦襪摘下,露出錦襪下,那如玉般的腳掌。
然後他在建甯能滴出水的眼神裏,一把将襪子塞入對方嘴中,不顧對方掙紮,直接合身撲上。
這一夜,乾清宮中無人入眠。
翌日一早,黃少宏将服侍的宮女支了出去,這才讓建甯成功脫身,他則在吃完早膳之後,去上書房批改奏章,一直處理到午時,韋小寶才匆匆趕來。
韋小寶請見之後,入上書房跪倒問安。
黃少宏擺擺手:“起來吧,事情安排的怎麽樣了?”
韋小寶聽他一問,臉上登時露出笑容:
“回禀皇上,奴才已經将您要去夜審鳌拜的事情和陳近南與一衆天地會的反賊們說了,他們聽說皇上要出宮前往天牢,都大喜過望,說這是天意,說......”
韋小寶說道一半,仿佛意識到什麽,連忙閉嘴。
“他們說什麽,你放心說,朕不怪你!”
黃少宏搖搖頭,果然韋小寶的性格已經改變了,若是以前的性子估計這貨說話凡忌,他自己都不知道,說就說了,此時話到口邊已經意識到不妥,可見淨身的事情,對他性格上的改變有多麽巨大。
韋小寶嘿嘿一笑:“那幫反賊說皇上出宮是天意,否者他們殺進皇宮也要廢一番功夫,都說滿......滿清氣數當盡!”
韋小寶越說聲音越小,雖然黃少宏已經讓他放心直說,可是說到滿清氣數當盡的時候,聲音都已經爲不可聞了!
黃少宏哈哈一笑:“恐怕他們說的不是滿清,而是鞑子吧,你這個小春子,真像個泥鳅一樣,一身溜滑!”
韋小寶笑着撓了撓頭:“皇上鳥生魚湯,小寶跟着皇上,着實長進了不少!”
黃少宏被他說的笑了,這貨還是和原著一樣不學無術,招招手讓其過來,等韋小寶靠近之後,他一個響頭敲得小春子公公直蹦高高。
“不學無術的東西,還鳥生魚湯,你看哪隻鳥能生出魚湯來?那叫‘堯舜禹湯’!”
韋小寶也是混熟了,被敲了一下不但不氣,反而陪笑道:
“奴才是故意說錯的,沒想到一下就被皇上聽出來了,我就說皇上是那什麽鳥......湯,反正是明君就對了!”
一句話又把黃少宏都笑了:“朕看你以後别叫小春子了,我叫着也不順口,你就還叫韋小寶吧!”
韋小寶連忙叩頭謝恩,等他站起來陪着黃少宏說笑了幾句,這才說道:
“啓禀皇上,還有一件事情,那陳近南不放心奴才,還派了兩個人和奴才混進宮來,說要協助奴才,其實就是監視奴才的,爲了防止她們壞事,黃少宏您看用不用将她們......”
說着做了一個殺頭的動作。
黃少宏神情一動,問道:“那兩個人叫什麽名字?”
“那兩個是雙胞胎姐妹,叫做大小雙兒,據陳近南那反賊說,這兩個小妞一生下來就是連體,後來被天地會的神醫,施術将她們分開,皇上你聽聽,這多變·态!”
韋小寶說着臉上露出嫌棄的表情,完全看不出有做作的樣子。
黃少宏是徹底知道了,真正變·态的恐怕不是那大小雙兒,而是淨身之後的韋小寶!
黃少宏略一沉吟,搖了搖頭:“暫時不用,你殺了她們會打草驚蛇,等一切過了今晚再說!”
正說着話,多隆在外面求見,準進之後,這禦前侍衛總管,頂着一張包子臉,滿臉堆笑就走了進來,見到韋小寶,點頭招呼:
“小春子公公也在啊!”
韋小寶淡然一笑:“多大人,本公公蒙皇上恩典,已經用回本名韋小寶了,您以後叫我小寶就可以了!”
“那以後下官可要稱呼您寶公公了......”
“好說好說!”
黃少宏見這兩個貨沒完沒了,一拍桌子把這倆貨全都吓跪了,然後他朝着多隆問道:“天牢那邊布置好了嗎?”
多隆連忙點頭應道:“回皇上,奴才就是來給您彙報情況的,指揮使娘娘已經在天牢布下天羅地網,今天不管是那些喇嘛還是天地會,隻要他們來了,誰都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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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黃少宏在多隆和娜塔莎的護衛之下,坐在刑部天牢的暗室之中,手捧一本明代‘蘭陵笑笑生’所著的《金瓶梅》正欣賞着裏面的插畫。
多隆有些焦急的在暗室之中走來走去,不斷通過觀察的暗孔查看天牢中的情況。
黃少宏看他走來走去就煩,呵斥道:“你就不能安靜一會,這西門慶正要......咳咳,嗯......”
多隆連忙賠笑:“皇上,奴才這不是急的麽,眼看就三更天了,是不是那些喇嘛得到了什麽消息,不來了啊?”
他這話剛說完,就聽見暗室之中一個報信的銀鈴‘叮鈴鈴’輕響了三聲,多隆立刻精神一振:“來了,皇上,那些喇嘛他們來了!”
黃少宏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我又不聾!”
說完他和娜塔莎一起走到對着天牢的暗孔處,觀看起來,就見七個紅衣大喇嘛,手持金钹砍翻了幾十個天牢守衛,正沖殺進來。
黃少宏轉頭朝多隆吩咐道:“傳信吧,咱們也該請君入甕了!”
多隆點頭笑道:“皇上英明,咱們給他來一個甕中捉鼈!”
他說着快步走到暗室一角,抓住牆上一個孔洞中垂下的繩索拉了兩下,不一會有人就在刑部的大門上挂了兩盞紅燈。
然後遠處馬蹄聲作響,一個身穿龍袍的人,騎在駿馬之上,在一衆禦前侍衛的護衛下打馬而來,直接進了刑部。
不遠處一處院牆上面,穿着太監服飾的韋小寶正踩着梯子朝這邊張望,見到紅燈升起,連忙從梯子上躍了下來,跑進這宅院的花廳中,朝坐在上首之人一拱手:“師父,鞑子狗皇帝已經來了!”
那上首之人是個中年的白面書生,此時臉上露出笑容:“真是天助我也,那些營救鳌拜的喇嘛剛到,鞑子皇帝便也到了。”
他長身站起朝左右吩咐道:“諸位兄弟,成敗就在眼前,諸位随我鏟除鳌拜,殺了鞑子狗皇帝!”
花廳之中坐了幾十位天地會群雄,此時同時站起,高聲喊道:“鏟除鳌拜,殺了鞑子狗皇帝!”
韋小寶看着衆人這麽熱情,潑冷水道:“喊罷,繼續喊罷,一會不用你們沖進天牢,五城兵馬司的人就把你們辦了!”
一個道士打扮的江湖人物怒聲罵道:“死太監你說什麽?”
韋小寶臉色一寒,這是他心中的痛處,登時朝身後吩咐道:“大小雙兒,給我掌嘴!”
他身後兩個同樣太監打扮的清秀人兒,爲難道:“公子這......”
韋小寶心中更寒:“我這個青木堂香主,說話不管用是嗎?”
陳近南連忙出來打圓場,呵斥自己徒弟:“小寶,現在正是群情激憤之時,諸位兄弟衆志成城,你不要說那些瘋話!”
韋小寶嘿嘿幹笑了兩聲,聲音難聽的讓陳近南直皺眉。
“師父,你們喊這麽大聲,估計沒到天牢就被人發現了,這也是我多嘴,以後我也不說話了!”
陳近南面色一變,連忙擡手讓衆人放低聲音:“諸位兄弟,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走!”
他說完朝大小雙兒吩咐道:“雙兒,你們帶上小寶,在前面領路!”
大小雙兒同時抱拳:“是!”然後架上韋小寶,直接沖出了花廳,後面陳近南招呼衆人跟在三人身後。
天地會爲了此次行動,特意選了這處靠近刑部的宅子,沖出之後穿過一條胡同就到了刑部近前,直接沖入天牢之中。
沿途一個守衛都沒有,地上倒是又許多死屍,顯然都是讓之前進去的喇嘛消滅了!
鳌拜的牢房在天牢的最裏層,韋小寶指揮這天地會衆人朝前沖去,他們卻沒有注意到,沿途兩邊的牢房之中,都關押着一個個精壯的漢子,此時正縮在角落,用冷峻的目光注視着他們。
剛沖進一半,迎面就遇到七個紅衣大喇嘛,正架着一個須發皆張的虬髯壯漢從天牢深處沖了出來。
韋小寶連忙讓大小雙兒後退,然後對陳近南道:“師父,那個滿臉頭發的就是鳌拜!”
陳近南一擺手:“兄弟們,鏟除鳌拜!”
天地會一群被洗腦的幫衆,同時大喊:“鏟除鳌拜!”然後各持兵器沖殺上去。
那七個喇嘛剛看到天地會衆人的時候就已經停住腳步,鳌拜朝他們說道:
“幾位師弟,你們先抵擋一陣,等我把體内的九根神龍刺逼出體外,這京城之中沒人是我的對手,他們全部都要死!”
七個喇嘛同時點頭,然後飛身撲殺上去,十四個金钹同時飛擲飛出,這金钹一周都是鋒利的刀刃,金光閃動之間就斬殺了十四個天地會的人,然後又飛回到七個喇嘛的手中。
“我靠,這麽厲害!”
韋小寶掙開大小雙兒,然後朝天牢的一個角落就跑!
大小雙兒本來想上前迎敵,但見韋小寶落跑,連忙追了上去:“公子你去哪裏?”
韋小寶頭也不回:“撒泡尿先!”
說完已經到了那個角落處,忽然‘哎呀’一聲就消失不見,撒尿,撒到憑空消失的,這也算古今第一人了。
大小雙兒都傻了,她們飛奔過去,就見角落的地上有一個黝黑的洞口,兩女對方一眼,同時躍了下去,然後‘咚咚’兩聲,後腦一痛就失去了意識。
韋小寶拿着兩塊磚出現在她們身後,陰笑道:“敢監視我,真是廁所裏點燈,找死啊你!”
陳近南這邊見到方一交戰天地會就死傷慘重,立刻沉不住氣了,厲聲喝道:“兄弟們閃開,讓我來!”
說完他一人獨劍沖殺上去,長劍舞出朵朵劍花,将十四個迎面飛斬而來的金钹全部挑飛出去。
可那些金钹竟然在空中飛了一圈,又再次回到各自主人手中。
“給我出來!”
七個大喇嘛身後,鳌拜催動渾身真氣,後背脊椎上,一根神龍刺正緩緩的朝體外移動,随着他這一聲大喊‘嗖’的一聲被逼出體外,飛出十幾米遠落在地上。
陳近南時刻留意鳌拜的動向,此時一見對方已經逼出一根神龍刺,心中焦急,厲聲喝道:“兄弟們随我殺,今夜一定要鏟除鳌拜!”
陳近南一馬當先沖在前面,幾十位天地會群雄,一擁而上與那七個紅衣大喇嘛陷入了混戰。
好一番厮殺之後,紅衣大喇嘛折了四個,而天地會這邊也死了二十多人,在場無論是喇嘛還是天地會這邊,活着的都人人帶傷。
此時鳌拜已經逼出七根神龍刺,隻剩下兩根就全部逼出了。
便在這時,一個被殺得膽寒想要偷偷落跑的天地會高手,從後面跑了回來:“總舵主不好了,天牢外面的大門已經鎖上了,而且換成了鐵門,咱們出不去了!”
黃少宏早就等的有些不耐煩,他想親自下場玩玩,此時見對方發現了己方的部署,便對娜塔莎吩咐道:“發動吧,也差不多了!”
娜塔莎朝多隆看了一眼,後者會意,連忙又去拉牆上的傳訊繩索,刹那之後,天牢中鑼聲大作。
本來在過道兩側的牢房中,一個個縮在角落裏的壯漢都站了起來,足有上百人之多,他們手裏都拿着強勁手弩,對着過道上的喇嘛和天地會群雄就勾動了扳機。
一陣強弩攢射之後,天地會幾乎死絕,隻剩下陳近南一人,而鳌拜那邊,幾個喇嘛全部戰死,也省下鳌拜老哥一個。
“出來!”
鳌拜一聲大喊,他兩腳下面的地磚轟然崩碎,整個天牢都晃動了一下,最後一根位于頭頂百會穴上的神龍刺終于被強大的真氣逼出體外‘轟’的一聲,射入頭上的橫梁之中。
“今天你們都要死!”
鳌拜目光掃視了一周,看的那些手持勁弩的壯漢一陣膽寒,然後他的目光最終鎖定在陳近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