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做什麽?有話起來說!”
蘇曉菁也在一旁幫腔,“就是,你這個樣子,别人還以爲我們欺負你了呢!”
“不行,你不原諒我,我就不起來!”
蔣芳華就是刻意,挑着店裏客人多的時間來的,就是要讓大家都看看,梁茶香是多麽的嚣張跋扈,怎麽肯輕易起來?
店裏的客人全部好奇地向這邊張望,有那好事的甚至伸長了耳朵,聚精會神地聽着,雙方對話的内容。
梁茶香不曉得蔣芳華又整什麽幺蛾子,但有一點很清楚,她肯定憋着壞心思。
既然蔣芳華愛表演,不願意起來,的她也就随她去了,愛跪就好好跪着吧!
“蔣芳華!”梁茶香冷聲說道,“你覺得我們之間還能用原諒這個詞嗎?”
蔣芳華心中一凜,在她看來,梁茶香爲了維護自己,在旁人心目中的形象,就算心裏再恨她,也要笑嘻嘻的把她扶起來吧?
她們這些所謂的好人,不是最喜歡做這種打落門牙和血吞,也要保持“好人”形象麽?
這梁茶香怎麽不按常理出牌?
或者她的苦情戲演的還不到位?
想到此,蔣芳華偷偷地捏了自己一把,硬又擠出兩滴眼淚,“茶香你就原諒我吧,我是真的知道錯了,你如果不原諒我的話,我就跪死在這裏!”
這話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你愛跪多久就跪多久,沒人攔着你,别說跪死在這裏,就是跪成化石,我也不介意!”
當然梁茶香也不會給,蔣芳華抹黑自己的機會。
蔣芳華剛要繼續裝可憐,梁茶香又搶白道,“一個農夫第一次救了一條蛇,被它反咬一口,如果還有第二次,那這個農夫他就蠢無可救藥了,蔣芳華你還是收起這一套吧,它對我不管用。”
這時候,原本有些同情蔣芳華的顧客,都露出了了然的表情。
這個賤女人!爲什麽每次她幾句話一說,自己就落于下風了?
蔣芳華咬咬牙站了起來,反正也裝不下去了。
“梁茶香小賤人,自己勾完這個搭那個,還見不得别人好,我跟唐方情投意合,卻生生了被你給攪了,不覺得你的手伸得太長了麽?還是說你又看上了唐方……”
蔣芳華話沒說完,就結結實實的挨了梁茶香一巴掌。
“你……”蔣芳華捂着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早就想打你,當初你自認爲年輕貌美,看不上唐方,拿了茶花做筏子,如今看到唐家開了兩間店鋪,生活過好了,後悔了想回頭,唐方不待見你了吧?蔣芳華,适才我已經說過了,沒有誰是蠢的,能讓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牽着鼻子走。”
“今天跑我這裏來興風作浪,你以爲是我對唐方說了什麽吧?拜托你好好動動腦子成嗎?我跟唐方有什麽關系?不過是去唐家豆花店,多吃了兩碗豆花而已,他會聽我的?”
梁茶花眸光掃過蔣芳華,“你問問在座的各位,就算我免費提供一個月的咖啡,他們願不願意聽我的,讓他們幹嘛就幹嘛?”
馬上就有人搖頭。
這時候,戲劇化的一幕突然發生了,門口又傳來一陣風鈴聲,李麗兄弟推門而入,一上來就揚手給了蔣芳華一巴掌,剛剛梁茶香打的左臉,李麗兄弟一巴掌打在右臉上。
“你個騷娘們,老子一不注意,又到外面勾引男人去了,上次勾引了個小白臉,這回又想勾引個小黑臉,媽/的,想黑白通吃啊!”
他一把拽住蔣芳華的胳膊,“給老子安分點,再在外面勾三搭四,當心老子對你不客氣。”
衆人這才回過神來。
李麗兄弟拽着蔣芳華罵罵咧咧的走了。
秦柯文折騰了幾天,卻沒有買到多少生絲,大部分全部讓興隆昌提前購走了,正當他與助理在辦公室裏讨論,是不是要去外地買一些生絲回來,莊博華不請自來。
“你怎麽來了?”秦柯文皺了皺眉,他與莊博華的見面,除了方晴,沒有第二個人知道,他不想把這事放到明面上。
“我代表我們蕭老闆,來同你做生意的,怎麽不歡迎嗎?”莊博華公事公辦,假裝一副不認識秦柯文的樣子。
秦柯文放下心來,但聽到蕭清揚讓他來的,還是有些不悅,“我跟他有什麽生意好做?”
“是這樣!”莊博華随便撿了個位置坐下,“我們蕭廠長知道你們原料不足,想同秦副廠長做一筆生意,如果你答應的話,所有的生絲,我們都可以平價賣給你們。”
蕭清揚會有這麽好?當初他擡高價格,不就是爲了打擊樂興麽?
秦柯文直覺這裏頭,有什麽貓膩。
“代我謝謝你們,蕭廠長,他的好意我心領了!”秦柯文站起來說道。
這動作很明顯,就是要送客的意思,莊博華卻似乎看不懂,仍然四平八穩的坐在椅子上。
“您就不打算聽聽,我們蕭廠長的條件嗎?對于你來說很簡單!”
莊博華動了動身子,讓自己坐得更舒服,“我們蕭廠長親口說了,隻要你願意放棄梁茶香,倉庫裏的生絲随你挑!”
“豈有此理!”秦柯文氣得臉色鐵青,顫抖着手指指着門道,“好走,不送!”
莊博華慢條斯理地站起身來,“年輕人,不要這麽大的火氣嘛,要不您再考慮考慮?不就是一個女人嘛,對于你來說,這筆買賣很劃算的。”
“你回去告訴蕭清揚,梁茶香是我的未婚妻,他這輩子都休想染指!”
欺人太甚,蕭清揚這是赤/裸/裸的打他的臉啊!
“好吧!”莊博華彈了彈,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聽不聽是你的事,反正話我已經帶到,任務完成可以回去複命了!”
莊博華走出秦柯文的辦公室,眉頭幾不可見的揚了揚,這次蕭清揚、秦柯文的梁子算是結定了,他就坐在家裏等着收獲吧!
适才莊博華在秦柯文面前說得熱鬧,其實蕭清揚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情,也從來沒有說過用生絲換取梁茶香的話,在他心目中,梁茶香一直就是他的妻子,哪裏來的換取之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