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珍珍立即抓住她的語病,冷笑說,“蔣芳華你還真是好運氣,什麽事都能讓你碰巧遇上,一次也就罷了,怎麽每次都能碰上?。”
若不是有心算計,怎麽會這麽巧呢?衆人聽了,心中皆是冷笑。
這個朱珍珍總是針對她,以前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要不是朱珍珍總是針對她,她又怎麽會算計朱珍珍,不算計朱珍珍又怎會讓那人捏住了把柄,不讓那人捏住把柄,她又怎麽與梁茶香撕破臉,不與梁茶香撕破臉她又怎會混成今天這樣?
蔣芳華心中仇恨的火苗,輕易就被朱珍珍挑了起來。
“朱珍珍你這話什麽意思?”她雙目圓瞪,旋即似是想到了什麽有趣的事,嘴角微翹,眼睛彎彎,“誰讓對方那麽高調,每次都乘個馬車,我想看不到也難呀!”
蔣芳華得意的瞟着朱珍珍,想從她臉上看到灰敗和失落。
王茶花搶白道,“蔣芳華,我姐對你咋樣你自己說?你這樣虧不虧心啊?說大話,咋不怕閃着你的舌頭?你說有就有啊,你說的那個馬車呢?在哪裏呢?”
可能老天爺也幫她吧,就在這時蔣芳華從雅間的窗口,看到那輛馬車從街角緩緩駛了過來。
蔣芳華的心漏跳了一拍,顫顫巍巍指着窗外的,聲音因爲過度興奮而發抖,“就……就是那輛馬車。”
說着蔣芳華第一個沖下了樓。
莊雅婷眼睛一亮,也跟着沖了下去。
王茶花卻因爲這突然的變化愣在當場,朱珍珍、梨花雖沒有,王茶花這麽激烈的反應,卻也臉色有些不好。
不管蔣芳華說的是否屬實,這輛馬車這時候出現在大街上,對梁茶香來說委實不利。
梁茶香突然有些後悔,不該把朋友們拉進來,爲她擔驚受怕,可事已至此後悔也無濟于事,隻有以後想辦法補償了。
爲了調節一下凝重氣氛,梁茶香嘻嘻一笑,眼睛彎成月牙,“這麽熱鬧,咱也去看看吧。”
朱珍珍等人看她,輕輕松松一點也不着急,也都跟着舒了一口氣。
朱珍珍笑道,“我這人最愛看熱鬧了,一起下去吧!”說着上來挽了梁茶香的左手,見此王茶花一手挽了梁茶花,一手挽了梨花,四人親親熱熱地下樓去。
梁茶香等人來到樓下,剛好看到蔣芳華當街攔下秦家馬車。
蔣芳華也是拼了,竟然直接沖到馬路中間徒手攔下馬車,要不是馬車跑的慢,她很有可能被馬蹄踐踏成泥。
饒是梁茶香心中有數,也是很爲她捏了一把冷汗。
“怎麽回事?”
随着一聲問,馬車車簾被掀開,方晴從車上跳了下來,青藍色的細布衣裙随風飄揚,她的目光越過衆人停留在梁茶香的身上。
“梁小姐,好巧我們又見面了。”她嘴角彎彎,淺淺一笑,“這個人是你的朋友?不知攔下我們家的馬車有何貴幹?”
“就是她,就是她,她就是那個男子的丫鬟。”梁茶香還沒來得及說話,蔣芳華忽然得意的大聲嚷嚷起來。
莊雅婷也是一副逞的嘴臉。
王茶花就要上前反駁,卻被梁茶香拉住,給她一個你且安心的眼神,王茶花立即乖乖閉嘴。
至于蕭清揚,到是一派的雲淡風輕,車上之人他根本不關心,如梁茶香這般的好女孩,沒人追求那才奇怪。
這裏衆人神形各異,車上那人到是坐不住了,素手一伸撩開簾子,極不耐煩,“方晴,到底怎麽回事?誰敢攔本小姐的車?”
鋼琴回到車邊,恭恭敬敬道,“小姐,是梁小姐和她的朋友們!”
聞言秦諾欣不善的目光,朝梁茶香紮了過來,哪有蔣芳華所說的,一談好幾個小時,相談甚歡的模樣?
“梁茶香,本小姐不過看上你那兩破手串子,不願賣就拉倒,”眉頭一挑眼光掃過衆人,“弄這麽大陣仗,想打架還是怎麽着?你可别忘了,這裏可是本小姐的地盤。”
秦諾欣彈彈手指,一臉的嚣張和不耐煩。
秦諾欣可以發誓,她的不耐煩不是裝出來的,她真的很不耐煩,及不耐煩。
要不是她大哥搬出了她老爹給她施壓,她是說什麽也不會答應,過來陪梁茶香唱這出大戲。
梁茶香很是配合,朝秦諾欣點點頭,算是打招呼,“秦小姐誤會了。”
秦諾欣隻想快點演完走人,眼一瞪,“誤會?你的人當街阻攔本小姐的馬車,差點弄的本小姐人仰馬翻,你到是給我說說,這誤會在哪裏?”
“還有……”她瞟了蔣芳華一眼,“更是有人當街高叫本小姐什麽男子,這是何道理?不過是兩不值錢的破手口串,也值得你如此的挖空心思?”
梁茶香翻了個白眼,這演的也太過了吧?怎麽感覺這話有點風馬牛不相及?
算了,反正是不花錢的演員,自己就将就點吧!
秦諾欣鄙夷的目光,在梁茶香身上來回巡遊,啧啧兩聲,“梁茶香算你今天運氣好,本小姐還有事,今天就不同你計較了,不過嗎……”
秦諾欣的目光落到蔣芳華身上,“你交朋友的眼光可不咋滴!”
頓了頓,又補上一句,“當然,你這丫頭土裏土氣,本來自己也不咋地,如果你願意,把那兩串手串送給本小姐的話,本小姐倒是可以勉爲其難的教教你。”
說着高聲叫了方晴回到車上,放下簾子。
馬夫一甩鞭子,馬車又吱吱呀呀地向前走駛去。
蔣芳華隻覺得,那“哒哒”的馬蹄聲,一聲聲隻踏在她的心口上,臉白如紙。
梁茶香懶得理她,似笑非笑地瞟了她一眼,對朱珍珍等人道,“咱們是繼續喝茶呢,還是出去逛逛?”
蔣風華鬧了這麽一出,衆人也不再有心思喝茶,都道,“還是去逛逛吧!”
四人一起揚長而去!
蕭清揚亦是冷笑一聲,“表妹真是好算盤,我想你這位朋友必定會陪你的,就先告辭了!”
蕭清揚也迫不及待的離開,好像多呆一分鍾,都會令他萬分難受。
莊雅婷臉色鐵青,“蔣—芳—華!”
枝頭的小鳥蹦蹦跳跳,喳喳的唱着歌。
梁茶香推開竹籬笆的院門,一個濃妝豔抹,頭戴大紅花的婦人,差點與她撞了個滿懷。(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