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劉飛一個健步,就沖到了食人魔面前,拉住食人魔的雙手,“吸取生命!”隻見食人魔驚恐的看着劉飛,他的身體不受控制,他隻覺得自己體内的能量再逐漸流失,強健的肌肉如同洩了氣的皮球一般,他感覺自己身體就要被掏空。
強大的石拳食人魔在劉飛的手下不堪一擊,變得如同幹屍一般,倒在了地上,食人魔的卡牌也從麥笛聞的手上消失。
麥笛聞更是震驚,吸取生命?這不是術士的三費卡嗎?什麽時候有這麽強了?
“很驚訝?”劉飛看着麥笛聞,将食人魔的屍體丢在一邊,這屍體卻是仿佛失去了重力一般,如同紙片般緩緩地落地,“會長大人的神通并不是你可以想象的,如今你已經失去了一個随從,還怎麽跟我鬥。”
水元素見劉飛向着自己的主人逼近,連忙擋在麥笛聞身旁,怒視着劉飛。
“小東西還會護主。”何佳佳掏出一大把白色的珠子,扔在了地上。積雪圍繞着珠子彙聚在一起,變成一個個雪人。“變!”何佳佳一聲令下,雪人仿佛有了生命,長出了手臂,七個冰霜暴怒者出現在水元素的身旁,雖然冰霜暴怒者比水元素低了一級,但是以多打少,水元素自是不敵,消失在空氣之中,麥笛聞的卡牌再次被銷毀。
麥笛聞見道冰霜暴怒者,怒道,“那天晚上果然是你們!”
“是我們又如何?”劉飛冷冷的看着麥笛聞,似乎麥笛聞已是自己的阆中之物,而現實也确實是如此,水元素的石拳食人魔已經耗盡了他的法力值,對于劉飛來說,麥笛聞此時的威脅遠不如倒在他身旁的古娜。“你最好乖乖的跟我們回去,會長大人看上的東西,還從來沒有逃掉的。”
聽到劉飛反複提起會長,麥笛聞不禁問道,“到底是誰?”
“你猜?能賜予我一身邪能的惡魔術士,除了古爾丹,還有誰?”劉飛張開雙手,向麥笛聞展示自己的強大。
古爾丹,曾經是德拉諾最神秘的影月氏族的一員,耐奧祖的徒弟,一個爲了獲取力量而不擇手段的強大術士。但随即便意識到不對,古爾丹不是在耐奧祖之前就死了嗎?如今耐奧祖死了,爲什麽古爾丹還能活着穿越過來?
劉飛自然不知道麥笛聞的想法,更是不知道他會長的師傅,耐奧祖的靈魂就被封印在麥笛聞的身體裏面。而麥笛聞卻是不同,他大概已經猜到了古爾丹的目的,多半與耐奧祖的靈魂有關。
“啊!”一聲參加吸引了麥笛聞的注意力,隻見劉飛的臉部開始潰爛,符文如同分割線一般将劉飛的臉分成一塊一塊,如同斑駁的牆壁。
“這是邪能的副作用嗎?”看着劉飛痛苦的模樣,麥笛聞感歎道,“爲什麽這麽作踐自己?”
“作踐?哈哈哈!”劉飛一聲大笑,左手一揮,掀起一股強風将何佳佳的一個冰霜暴怒者拍到了牆壁之上,碾爲粉末。“你知道什麽,我的弟弟是真的死了,爲了保護我,我沒有能力,不能像你一樣召喚出強大的随從。憑什麽我就隻能當一個凡人?憑什麽我就不能與你們抗衡?”
他的聲音越來越大,麥笛聞隻覺得大地都在震動,他馬上意識到,要山崩了!這個地方一旦發生雪崩,他們幾個将死無葬身之地。他剛準備開口阻止,忽然計上心來。
“爲了獲取強大的能力,我不惜來到這大雪山,獻出自己的靈魂,才勉強讓古爾丹賜予了自己邪能,成爲了一名術士。我付出的代價,又豈是你們這些在溫室裏的牌師可以相比?我的強大,理所當然。”劉飛身上的血肉凋零的越來越快。
何佳佳看在眼裏,心疼的不行,“好了,别說了,快抓了他們,回去複命吧。你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再不浸泡在邪能之中,你就會身體潰爛而亡的。”
或許是身體已經接機極限,劉飛終于出手,腐爛的手臂仿佛有這萬斤的巨力,如同鉗子一般死死的抓住了麥笛聞的手,将他的手腕抓的通紅,麥笛聞隻覺得自己的沒有供血手掌已經失去了知覺。
“隻能賭一次了。”麥笛聞看着發紅的手臂,在心裏默默的說道。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突然大吼一聲,“啊!”
何佳佳和劉飛有些困惑的望着麥笛聞,立馬意識到不對,“不好!”二人不約而同的喊道。
隻見二人身後的雪上上的積雪已經開始下路,白色的大潮就要将他們席卷,劉飛知道此時想要将麥笛聞帶回去已經不太可能,松開手,拉着何佳佳向着一旁跑去。可是這雪崩範圍是在是太過廣闊,來的也太快,根本來不及閃躲。
如同汽車轟鳴一般的聲音從雪山之上傳來,猶如死神的怒吼,不一會就沖到了何佳佳和劉飛的面前,在雪崩面前,劉飛無法展示他的強大,隻能任由積雪覆蓋他的身體,将他們埋到了雪堆下。
麥笛聞看見雪崩襲來,将劉飛二人埋住。松了一口氣,拉着古娜,躲到了一塊岩石之下。岩石很矮,約莫半個人高,但卻足以減緩雪崩的沖擊。麥笛聞隻希望這塊岩石不要講自己二人被大學埋葬,但是狂暴的雪崩還是越過了岩石,将他們二人覆蓋。
不過瞬息,麥笛聞便覺得一股巨大的壓力從身體上傳來,他的五髒六腑仿佛擠壓在一起,沒有任何喘息的空間。身體下方的古娜自然可想而知,爲了讓古娜不受到傷害,麥笛聞将身體微微供起,勉強留出一絲空間。
他的身體壓在古娜的身上,抵抗着雪崩的沖擊,粗重的喘息将意識逐漸昏迷的古娜喚醒。古娜可以清楚的看到麥笛聞的臉部開始變形,并不粗壯的手臂爲她支撐起了一片天空,此時她很想将自己被壓在積雪下的手臂伸出,擦拭掉麥笛聞臉上的汗珠。
兩人的臉貼的很近,鼻尖幾乎挨在一起,他們可以感受到彼此的鼻息,古娜望着眼前的男人,閉上眼睛,把臉向上一湊,吻到了麥笛聞的唇。
麥笛聞睜大了眼睛,看着古娜,他隻覺得自己的舌頭似乎觸碰到了古娜嘴中的柔軟。
雪崩來的快,去的也快,麥笛聞隻覺得自己身體的壓力逐漸減小,他長籲一口氣,短暫的松懈讓他貼在了古娜身上,古娜看着疲憊的麥笛聞,甜美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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