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那是什麽。”隻見一座巨大的黑色堡壘飛翔在天空之中,向着安全區緩緩地接近。所有人都驚呆了,見過飛機飛的,卻是沒有人見過堡壘也會起飛。
手背城池的士兵長官對着堡壘喊道,“停止前進,停止前進,否則我們就開火了。”
堡壘仿佛沒有聽見一般,向着安全區繼續逼近。
“報告!”隻見士兵對着面前的中年男人敬了一個軍禮,“敵人并未聽從勸阻,是否開火?”
中年男子正是這安全區最高的軍事長官,韓雷,他掌管着安全區所有的軍事力量,包括牌師公會,在整個安全區可謂是一手遮天。隻見他微微沉默,望着天空中的黑色堡壘,說道,“不急,這不是還沒過來嗎,說不定别人隻是路過,一會就走了。”
“可是……”士兵還想說些什麽,卻是聽見韓雷一聲大吼。
“我是長官還是你是長官?老子說什麽你就聽着。”說完,見士兵臉色發青,作爲軍人,誰沒有一點血性,韓雷又安慰道,你就這麽傳下去,有什麽問題,我擔着。
見士兵離開,一個人影出現在韓雷的身旁。
“看來你還是信了。”隻見他捂着自己的手臂,說道。
“不信能怎樣,我可是不想當一輩子的普通人。不過,馬德加,這大戰即将開啓,你卻是把自己弄得一身傷,怎麽搞得。”來人正是馬德加,韓雷看着他渾身都是傷,頗爲惱怒。
“遇到了幾個雜魚,自己一時不小心而已。”馬德加咬牙切齒,似乎對于自己受傷很是生氣。
“要知道,你可是亡靈,你受傷了可沒有牧師可以幫你恢複。”韓雷有些擔憂,這馬德加是自己一手扶持的牌師公會的會長,對于他的身體自然是了如指掌,本來這馬德加還算聽話,可是自從他變成亡靈之後,是越來越不守本分了。
“沒關系,過一會,随便給我一個人,我把它吸幹就可以了。”馬德加舔了舔舌頭,對于這種事很是喜愛。
“要人要人,自大你變成亡靈之後,這需要的人數可就沒有少過,最近這城外都在傳食人魔的事,你小子也不收斂一點。”韓雷對于馬德加的行爲早已習慣,丢給他一把鑰匙,說道,“這是前幾天進程的一對母女,長得那叫一個水靈,你要是喜歡,不放先玩玩在吸。”
“舍得?”馬德加咧着嘴,接過鑰匙,笑容帶着些許邪意。
“隻要能讓我變強,這些東西以後不是随便拿嗎?”韓雷笑眯眯的說着。“我現在雖說掌握着軍隊,可是誰都知道未來是牌師的天下,最近已經有高級牌師對我這個最高指揮官不滿了,如果不是你把那四個隊長殺死,指不定會出現多少事。”
“呵呵,我把他們弄死不正是随了你的願望嗎?牌師的力量掌握在我們的手裏才是最安全的,那些個什麽小隊,竟然還想分化牌師公會的力量。”馬德加對于四個隊長很是不屑。
“好了你快去吧,等着這納克薩瑪斯降落還有一會呢。”韓雷看着漂浮在天空之中的黑色堡壘,說道。
“有幾隻雜魚,想要報信,你趁早把他們解決了。”馬德加說完,便帶着鑰匙離開了。
韓雷看着馬德加走的方向,見馬德加走遠,說道,“雜魚?呵呵,你不就是一隻嗎?”
麥笛聞三人掏出地牢,爬上地面,隻見納克薩瑪斯的大半個身子已經進入到城牆之内。
“卧槽,都進來這麽多了,守城的居然不阻止嗎?韓雷怎麽搞得?”安然眼看着堡壘越飛越近,心裏躁動不安。
隻聽見安全區傳來了廣播,“大家好,我是韓雷,這隻不過是首都安全區對我們進行的一次演習,請大家不要驚慌,以免造成不必要的傷亡。”
韓雷的話似乎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成立的慌亂明顯減少,隻不過對于這巨大的黑色堡壘仍然保有謹慎的态度。
“乖孫子!快回來!”老人拄着拐杖将站在馬路邊上的孫子拉走,有道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在它看來這牌師的能力已經與神仙無異,真打起來如果傷到了自己的乖孫,那他可就沒法活了。
麥笛聞聽到這話,更加的憤怒,“這些人腦子都被豬拱了嗎?什麽都不知道就敢放進來,如果實在外面還可以用炮彈壓制,可是這一進來,難道用炮彈轟自己人嗎?”
城内的廣播不斷地重複着韓雷的話,麥笛聞和安然也越發的氣憤。吳森看着憤怒地二人說道,“隻怕這韓雷也受到了控制,如果完全進入,這安全區隻怕要保不住了。”
“沒辦法了!一定要讓衆人看清他的真面目!”麥笛聞說着,取出“冰霜新星!”隻見一道白光飛向了堡壘,竟是将整個堡壘都給凍了起來。
突如其來的異變讓守城的士兵猝不及防,“演習開始了?”
城裏的衆人看向了冰系法術的來源之處,隻見街上站着三個人,除了安然之外,那一老一小似乎頗爲熟悉,哪小的不正是白天被抓住的殺害四大小隊隊長的兇手嗎?爲什麽會和安然在一起。
見成功吸引了衆人的注意力,麥笛聞說道,“這不是演習,那是納克薩瑪斯,他們要入侵整個安全區!”
麥笛聞的扯破了喉嚨大聲喊道,雖然聲音不算大,但是守城的衆人也算是聽懂了他的話,猶豫之間,之間黑色堡壘中站出來了一個女人,“呦,小弟弟,我們又見面了。”
隻見法琳娜舉起雙手,天空出出現了一朵火雲,随着無數的火雨落下,落在房屋之上,站在外面的士兵也不能幸免,密集的火雨很快就将城牆上的士兵們點燃,灼燒的痛苦讓他們四處逃竄,将火焰帶向了其他的地方,整個安全區,瞬間陷入了一片火海。
“天災軍團會将你們吞噬!”
無數的惡魔從堡壘中跳了出來,恐懼瞬間席卷了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