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末日到來之後并沒有如同yc市一樣脆弱,但是其城市也是面目全非。wh市的軍隊在末日之後,便讓手下的人帶着武器攻占了一片較爲完好的區域,便在周圍建起高高的防護牆,作爲wh市的安全區,可是這安全區的面積實在是太小,盡管人口已經死傷了大半,但是在這龐大的人口基數面前,少數人的數量也是驚人,wh市不得已,除了原本在安全區的人以外,便隻允許少數有着對城市有幫助的人進去以及牌師。
爐石卡牌的秘密雖然不算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但是周圍的民衆也有了一個基本的了解。以至于以前不玩爐石的人紛紛懊悔,可是這也沒有用,畢竟這爐石手镯隻有在末日之前綁定的才算有效,剩下的人即便是見到了沒有被激活的手镯,召喚出來的不過是幻影,不是實體,毫無威力可言。爐石的玩家雖然多,但是占整個人口的比例卻是遠遠不如,再加上在末日中死去的,所以這牌師的數量極爲稀少,但作爲安全區的重要力量,所以享受到的是最高的待遇。
“讓我進去,我是律師,我受過高等教育,憑什麽讓我和這群泥腿子住在一起!”一個身穿白色襯衫的中年男子不斷地對着把守大門的士兵吼道。
“對不起,您的技能與城市建設沒有幫助,所以不能讓你進入。”士兵很有禮貌的回到。
“我就要進,你一個人小兵還敢攔我不成?你要是敢動我,我告的你把親媽都賠給我!”中年男子很不服氣,一把推開士兵,強行走進了安全區。
可是還沒有等他走進去,卻是聽見一聲槍響,他看着自己胸口的血迹,有轉過頭,看向被他無視的士兵,士兵正舉着槍,他的眼中充滿了震驚,學了這麽多年的法律,他到死都不敢相信士兵會對人民開槍。隻見士兵将他的屍體,從安全區裏擡了出來,扔了出去。
排隊等着進入安全區的人見到這士兵如此兇悍,自然也收斂了許多,不敢鬧事,生怕士兵下一個目标就是自己。
“建築師,可以,去左邊排隊,等着經受檢驗,檢驗合格便可以在安全區居住,房間緊張,你就和其他人住一個套間吧。不過若是你敢欺騙我們的話,下城就和剛才的人一樣,知道了嗎?”士兵望着眼前的男子嚴厲的說道。
“可是我還有家人……”男子似乎還想争取什麽,卻是被士兵打斷。
士兵看着男子身後的女人和孩子,說道,“你們三個人擠一擠還是可以住一間的嘛,你要是不滿意就出去住,外面那麽多空房,随便你們住。”
“是是是,住得下住得下。”中年男子見這士兵很不耐煩,連忙答應,生怕他把自己趕出去。
“三級牌師!”士兵對着眼前的黃毛肅然起敬,說道,“您可以從右邊直接進入,确認你的卡牌,分配完小隊之後,你可以擁有自己獨立的套間。”
建築師身後的女子見到一個小混混竟然可以分到一套獨立的套間,心裏很是不平衡,“爲什麽?我老公可是國家級的建築師,哪裏比不過這個小混混了?憑什麽他一個人可以分到一個套件?”
“呦,這位太太可是對我的分配不滿意咯?”守城的士兵将槍的保險解除,“牌師可是保護我們這些人的人,沒有他們這城牆修的再高沒有用,你知道嗎?”
在這士兵解開保險的瞬間,中年男子連忙給了自己老婆一巴掌,“人家是戰鬥人員,随時有着生命危險,住好一點怎麽了?讓你多嘴。”說完又遞給士兵和黃毛一人一根煙,這是他剩下的最後兩根煙了。
煙這種東西在戰争時本就可以作爲貨币使用,尤其是在物資極其匮乏的現在,更是成了一種奢侈品,所以黃毛和士兵都很開心,便不再追究,見逃過一劫,中年男子長籲一口氣,走到左側,摸着自己妻子的臉,隻見自己的妻子已是淚眼朦胧,歎息道,“你還好吧,這日子什麽時候才是個頭。”
麥笛聞站在遠處,默默的看着這一切,卻發現自己真的無力改變什麽,進入安全區的隻是少部分人,大部分人還是靠着安全區的外牆搭起一間間土屋生存,盡管離着一百米不到便有一座完好的空樓,卻是沒有人敢過去居住。
安全區很小,并不能住太多的人,大部分人選擇了城外,房子挨着房子,形成一個個村落,畢竟靠着安全區,這裏遇襲安全區的牌師和軍隊也不會坐視不理,所以相對安全。
以麥笛聞六級牌師的身份自然很容易的通過了審核,走近了安全區,也被分配了一個套間,并且還有食物和水電供應,麥笛聞走近自己的套件,按照士兵的說法,牌師除了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基本上完全自由。麥笛聞進城的時候自然沒有露出自己全部的實力,爐石手镯的眼色可以随意調整,但是不能超過你的上限。畢竟六級牌師太過顯眼,要知道這整座安全區亦不過才一個七級四個六級。
打開我的收藏,麥笛聞坐在沙發上開始整理自己卡牌,隻見一個銀色的寶箱上面寫着以消滅一千隻怪物,獲得稱号怪物獵殺者,請領取獎勵。
麥笛聞打開箱子,這一次卻是沒有卡包,而是一個勳章,勳章上面寫着,佩戴後法力值+1,麥笛聞将勳章佩戴上,發現在自己的法力值竟然到了七點,自己現在已經是一個七級的牌師了。
“這真的隻是遊戲嗎?”麥笛聞望着眼前的勳章,眼神中看不到一絲喜悅,“如果是遊戲,爲什麽要讓那麽多無辜的人死去。”
他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倒在了床上,床很軟,他已經有十幾天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了,倒在床上,不到片刻,便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