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毒婦!

薛綠蕪小産一事,最後歸結于她自己瞎胡鬧,把孩子給折騰沒了,就這樣不了了之。

楊夫人一心撲在楊炎的婚事上,也沒空關心這些,随便安慰了薛綠蕪兩聲便匆匆離開了。

“我的孩子……”床榻上傳來薛綠蕪悲痛的哭聲。

“綠蕪,别難過了,以後我們還會再有孩子的。”楊晉坐在床邊安慰着薛綠蕪。

青離有些恍惚,她聽着薛綠蕪悲痛的哭喊聲,忽然想起自己失去的那個孩子。無論薛綠蕪多麽的霸道任性,但作爲一個母親,在失去孩子時,必然是撕心裂肺的痛吧?

青離看着撲在楊晉懷裏痛哭的薛綠蕪,歎息一聲,一個人轉身出了屋子,靜靜朝菊園走去。

然而,她對薛綠蕪的同情沒維持多久,就被薛綠蕪的野蠻狠辣給澆滅了。

薛綠蕪不顧衆人阻攔,強行下了床,拿了把剪刀沖進菊園來。

“江明珠,你這個賤人!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我要你償命!賤人!”薛綠蕪面目猙獰,神情怨毒,舉着剪刀就想往青離身上刺。

冬青和夏荷吓白了臉,拼命攔着薛綠蕪。

青離冷眼看着,隻覺得可笑可歎。

她同情薛綠蕪沒了孩子,但卻不代表她願意當冤大頭,把不該承受的罪責往自己身上攬。

“薛綠蕪,你真是可笑之極!”青離冷冷道,“這個孩子是怎麽沒的,你自己心裏清楚!是你自己瞎折騰,上蹿下跳,想要欺負江明珠,卻不小心跌了一跤,把孩子跌沒了。你自己做錯了事,不知道好好反省,竟然還要自私惡毒地把罪責往别人身上推!”

“賤人!”薛綠蕪更加瘋狂,手裏剪刀亂舞。

冬青拼命想攔她,卻被剪刀在臉上劃了一下,頓時劃出一道血痕。

“我、我的臉……”冬青一摸臉上的血痕,頓時湧出淚來,這一剪刀劃下來,隻怕她的臉要破相了。

夏荷一看冬青,生怕自己也遭殃,吓得松了手。

“賤人,我殺了你!”薛綠蕪沒了阻擋,舉着剪刀就朝青離沖過來。

青離怒不可遏。

一個回旋,一腳踹在薛綠蕪胸口,把她踹出了門外。

薛綠蕪小産後本就虛弱,吃了這麽一記窩心腳,飛出門外,猛的撞擊在地面上,頓時噴出一口血來。

楊晉聞訊趕到菊園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把你的女人帶回去,别再讓她來煩我!”

青離冷冷地說完這一句,就砰的一聲,把門撞上。

薛綠蕪渾身疼痛,一見楊晉,頓時委屈地不行,兩眼盈滿淚水,凄凄哭道:“夫君……”

楊晉将薛綠蕪扶起來,查看了一下她的傷勢,對身後的仆婦道:“先把少夫人扶回去,請個大夫來瞧瞧。”

“是。”

仆婦忙扶着薛綠蕪,出了菊園。

楊晉看着緊閉的屋門,臉色陰沉下來,他擡起腳,猛的将門踹開。

青離和夏荷正在爲冬青清理傷口,聽到“砰”地一聲,都驚訝地擡起頭來。

楊晉陰着臉快步走了進來,一把就掐住了青離的脖子。

“江明珠,你害死了綠蕪的孩子還不夠,如今竟然還這樣打她!”

冬青和夏荷吓得尖叫。

楊晉一個恐怖的眼神掃過去,怒吼道:“滾出去!”

兩個丫鬟吓得魂飛魄散,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順便還爲他們貼心地關好了房門。

青離看着她們屁滾尿流的模樣,頗有些好笑,不由得想起了翠微。

若是翠微在這裏的話,那個憨直的傻丫頭,隻怕拼死都要當在自己身前吧?

“你還有心思笑?”楊晉陰狠地看着她,“江明珠,你這個毒婦!”

“放開。”青離冷冷道。

楊晉的手掐得更緊,咬牙切齒,“放開?哈,江明珠,你這個毒婦,我現在恨不得掐死你!”

青離隻覺得可笑。

楊晉和薛綠蕪不愧是夫妻,渣男賤女,天作之合,明知道那個孩子流掉不關江明珠的事,卻都非要把屎盆子扣在江明珠頭上!

“我再說一遍,放手!”青離的聲音已帶了幾分冷怒,“楊晉,你敢這樣對我,你信不信,我可以将你們楊家誅滅九族!”

“誅滅九族?江明珠,你以爲你是誰?”

楊晉嘲諷地看着她,但到底是松了手。

青離摸了摸自己被掐疼的脖子,冷笑道:“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我不是江明珠!江明珠可以任你們欺淩,但是我不能!”

“三天後就是楊炎大婚的日子,你是不是江明珠,到時候自見分曉!”

摔下一句話,楊晉冷笑着拂袖而去。

青離看着楊晉遠去的背影,唇邊笑容越發的冷厲。

她原本并不想引起任何紛争,但薛綠蕪和楊晉卻屢次欺淩到她頭上,真當她是縮頭烏龜了嗎?

午後,青離去了楊夫人的院子。

楊夫人正在忙着楊炎婚宴的事,見到青離過來找她,有些驚訝。畢竟,她隻是楊晉的繼母,母子之間并不親近,最多隻做些表面功夫。

“明珠,你怎麽過來了?”楊夫人親親熱熱地問。

“今日明珠過來,是有件事想求婆婆幫忙。”

楊夫人有些驚訝,道:“你說,隻要婆婆能幫上忙,一定盡力。”

“有婆婆這句話,明珠就放心了。”青離淡淡一笑,“婆婆也知道,夫君隻有明珠和綠蕪兩房妻室,如今,綠蕪剛剛小産,夫君又不肯來明珠房裏……”

“晉兒這孩子也真是的,你們都成親這麽久了,竟然還不圓房!明珠你放心,等炎兒的婚事辦完了,婆婆會勸他去你房裏的。”楊夫人道。

“明珠來找婆婆,并不是爲了此事。明珠是擔心,夫君身邊沒有人伺候。”青離道,“前些日子,明珠聽說,夫君非常喜歡醉春樓的雪芝姑娘,想爲她贖身。既然如此,那夫君不如納雪芝姑娘爲妾好了,這樣身邊也好有人伺候。”

“可雪芝姑娘畢竟是青樓女子……”楊夫人有些憂慮。

“現在文人墨客攜妓出遊,吟風弄月,乃是風雅之事,何況,雪芝姑娘是清倌,并不會損壞府裏的名聲。”青離勸道,“如果婆婆還是不放心的話,不如這兩天就爲雪芝姑娘贖身,盡快擡進府裏。現在外面都知道二弟要娶雲霓郡主,風光無限,有這件大喜事掩蓋着,誰又會注意到府裏納妾這點小事呢?”

楊夫人聽着也覺得有理,便應了下來。

“你這孩子,可真是賢惠!要綠蕪也像你這般懂事,那婆婆就放心了。”

青離淡淡一笑。

楊夫人辦事效率極高,次日傍晚,楊府的側門就有一頂黑色小轎擡了進來。

雪芝到菊園給青離敬了茶,拜見正室後,就正式成了楊晉的妾室。

不出所料,第二天一大早,薛綠蕪知道府裏新納了一房妾室,立即就鬧了開來,上蹿下跳哭天搶地,甚至要拿着剪刀沖去雪芝房裏把她的臉劃花。

楊晉被鬧得焦頭爛額,一邊是剛剛不幸小産的平妻,另一邊是新納的美妾,難以取舍。

一個抱着他左腿大哭,“夫君,我們才剛沒了孩子,你居然就歡歡喜喜的納了新人,我們往日的恩愛情分,你難道都忘了嗎?”

另一個抱着他的右腿盈盈啜泣,“夫君,妾身不知做錯了什麽,惹了姐姐生這麽大的氣,竟然要刮花妾身的臉。妾身和夫君也算是有過一段情緣,做夢都盼着能日日伺候在夫君身邊,沒想到,妾身進府竟然給夫君惹了這麽大的麻煩,那妾身還是離開好了,嘤嘤……”

“賤人,你要走就趕快滾好了!”薛綠蕪一聽她要走,立刻大喜。

雪芝不說話,隻是委屈地嘤嘤哭泣。

最後,還是楊夫人百忙之中抽空過來,把薛綠蕪和雪芝分别罵了一頓,并罰她們抄寫女戒二十遍,才結束了這場鬧劇。

事實證明,還是雪芝技高一籌。

當晚,楊晉歇在了雪芝房裏。

薛綠蕪知道後,又大鬧了一場,氣得把房裏的瓷器全砸了。

十月十五,黃道吉日,宜嫁娶。

楊府張燈結彩,門窗上貼滿了紅彤彤的囍字,一片喜慶。

今日,正是楊府二公子楊炎迎娶雲霓郡主的大喜之日。

楊晉住在楊府的東苑,楊炎住在西苑,再加上楊炎是顆病秧子,所以這還是青離第一次見他。

楊炎和楊晉有幾分相像,不過臉色有些蒼白,身體也很瘦弱,大紅吉服穿在他身上空蕩蕩的。

青離有些疑惑。

雲霓郡主身份高貴,又是燕王的愛女,而楊炎隻是個知州的嫡次子,還是顆病秧子,燕王怎麽會和楊府結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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