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戲

青離悶頭扒着飯,直到将肚皮吃得撐了起來,才放下筷子。

真好吃呀!

她一邊摸着圓滾滾的肚皮,一邊幸福地眯眼,問:“你以前經常煮飯嗎?”

“我也是第一次。”

青離被噎住了,狠狠瞪他,第一次煮飯都煮這麽好吃,這人怎麽這麽讨厭?

慕容徹對她的怒瞪毫無所覺,繼續吃飯。

青離又暗自較了一會兒勁,問:“你渴了嗎?”

慕容徹看了眼煤爐上的水壺,壺嘴已經咕噜噜地冒氣了,水已經燒開了。

“我去倒水!”青離站了起來,跑到煤爐邊去拎水壺。

水壺是鐵皮做的,壺耳朵上包了一層布,青離伸手就去拎,卻沒想到那麽燙,啊的一聲,就将水壺打翻了。

滾燙的開水濺在她的腿上,疼的她眼淚都飚了出來。

慕容徹忙趕了過來,緊張地問:“有沒有傷到哪裏?”

青離抽噎了兩聲,才兩眼淚汪汪地看着他,癟着嘴委屈道:“疼……”

慕容徹二話不說,一把橫抱起她,快步進了卧室。他将她放在床上,才蹲在她身邊問:“哪裏疼?”

“腿上疼……”

慕容徹看了看,果然見她左腿褲腿上濕了一片,不過燙傷的位置比較尴尬,正好在大腿内側的腿根處,如果要檢查傷勢,必須将亵褲脫了才行。

他伸手去解她的腰帶。

青離立刻警覺地按住他的手,瞪圓了眼睛,問:“你要幹嗎?”

“讓我看一下你的燙傷。”

青離這也意識到了燙傷的位置很尴尬,頓時羞紅了臉,推開他的手道:“不要,你出去,晚點我自己檢查。”

“不許胡鬧!燙傷如果處理不好,會很嚴重!而且現在是夏天,天氣又熱,弄不好傷口會腐爛化膿!”慕容徹的表情很嚴肅,沒有半點暧昧成分。

可是就算這樣,青離哪好意思讓他檢查?

慕容徹有些無奈,道:“别想東想西的了,你身上有哪裏我沒看過?”

青離臉漲得通紅,又悲又憤。

“别逼我點你穴道。”慕容徹語氣冷了下來。

青離無奈,隻好忍着羞恥,磨磨蹭蹭把亵褲脫了下來,卻并緊了腿歪在被窩裏不敢出來。

“你這樣我怎麽看?”慕容徹挑眉看着她,然後不由分說直接掀了被子。

“啊——”

下肢驟然暴露出來,青離吓得尖叫,瞪大了眼睛,眼淚嘩啦啦流了出來。

慕容徹卻心無绮念,直接把她的左腿扯了過來,看向她腿根處的燙傷。她的皮膚很嬌嫩,又是被沸水燙的,傷得很厲害,紅了一片,還起了很多水泡。

“你等我一下,我去拿藥。”慕容徹起身往外走,走到簾子邊又猛的回頭,兇神惡煞道,“不許亂動!”

他找到王嬸之前買回來的藥,檢查了一番,裏面有一個小瓷瓶,裝的的确是上好的金瘡藥。

目前條件簡陋,要找燙傷膏有點難,隻能暫時先塗上金瘡藥了。

他拿着藥進了卧室,青離果然沒敢亂動,還保持着原來的姿勢,隻是雙腿忍不住瑟瑟發抖。

慕容徹有些心軟。

他也知道,自己逼她逼得太急,可他沒有辦法和她慢慢耗,如果指望用柔情蜜意去打動她,隻怕一萬年都不可能得到她的心,光光是他是她皇叔這一點,就抹殺了這種可能。

所以,他隻能強取豪奪。

青離看着他走過來,眼淚流得更兇了。

慕容徹蹲下身,用劍尖将她腿上的水泡逐個挑破,即使他動作小心翼翼的,她仍舊疼得顫抖。

慕容徹心裏暗歎,當初他拔箭的時候,疼成那樣他都沒哼一聲,這次隻不過給她挑幾個水泡,她就哭成這樣,這丫頭究竟得有多嬌氣啊?

盡管心裏這麽想,他手上的動作卻輕了很多。

将水泡都挑破後,他将金瘡藥均勻地灑在燙傷處,從亵衣上撕了一條布,将傷口包紮了起來。

“好了,這兩天小心點,傷口不能碰水。”

“嗯。”青離點點頭。

慕容徹站了起來,起身的時候,手指卻不經意地掃過她腿心處的花核,惹得青離渾身一顫,而他卻像沒事人一樣,漫不經心地出了屋子。

他一定是故意的!

青離氣得大哭。

她哭了一陣,可能是眼淚流多了,晚上又是吃的臘肉蒸飯,嘴裏渴得要命,隻能委委屈屈地穿好衣服,一瘸一拐地出了屋子。

慕容徹正坐在八仙桌旁喝茶,看見她,舉着茶杯挑眉一笑。

青離隻覺得更委屈了。

她慢吞吞地走到八仙桌旁,發現慕容徹已經給她倒了一大碗茶水冷在那裏。

她撇撇嘴,坐了下來,捧着茶碗咕噜咕噜喝着。

忽然,屋外傳來一陣嘶鳴。

慕容徹渾身一震,眼中劃過一道狂喜,轉眼就像離弦之箭般竄了出去。

青離心裏好奇,也跟去看看。

屋外一匹火紅的駿馬奔騰而來,穩穩地停在了慕容徹面前,蹄子在土地上刨了刨,打了個響鼻,大腦袋親昵地在他身上蹭着。

“老夥計!”

慕容徹抱着紅馬的脖子,大掌溫柔地撫摸着它的鬃毛。

青離扶在門框上看着,隐約看到慕容徹的眼角有水光閃過,不知爲何,心裏一陣感動,眼睛竟酸酸的想要流淚。

“九兒,你先回屋睡吧,我帶着它去河裏洗把澡。”

說完,他就牽着馬朝河邊走去。

青離又看了一會兒,才轉身回屋。

慕容徹将紅馬牽到河邊,慢慢趟着水走下去,自己脫了上衣先遊了兩圈,感覺涼快了很多。他回到紅馬身邊,幫它刷着毛,這裏沒有馬刷,他就用手指代替。

過了半個時辰,他才牽着馬往回走。

慕容徹回屋時,隻在下身穿了條濕淋淋的褲子,上身光裸着,肌理分明的健碩胸膛看得人臉紅心跳。

青離的臉蓦地紅了。

“你你你……你這人真不要臉,居然不穿衣服!”她憤怒地指責道。

慕容徹心情頗好,便挑着眉調戲她,道:“我的身子給我媳婦看看有什麽關系?何況,我的身上你又有哪裏沒看過,哪裏沒摸過?”

青離氣得滿臉通紅。

“不要臉,不理你了!”她大罵一聲,便躺了下來,閉上眼不再理他。

慕容徹笑了笑,便走到床邊,脫了褲子爬上床。

“你要幹嘛?”青離轉身瞪他,卻發現他連褲子都脫了,吓得趕忙移開眼睛,尖叫,“你這流氓,你怎麽亂脫褲子,你到底要幹嘛?”

“我上床當然是睡覺啊!剛剛我才去河裏洗過澡,褲子都是濕的,難道要穿着濕褲子睡覺?”慕容徹答得理直氣壯。

青離叫道:“你分明就是不要臉,這裏又不止有一個房間,你幹嘛非要睡這裏?”

“難道你要我去睡王嬸的房間?她今天才被我們殺了,我才不要睡她的床,要睡你去睡好了,當心她晚上變成女鬼來找你哦!”

慕容徹大喇喇地躺在了床上,一副反正我就要睡這兒,要睡王嬸房間你自己去的模樣。

青離氣得要命,自己又怕鬼,不敢去王嬸房間睡,隻能背對着他賭氣抹淚。

慕容徹被她哭得心煩意亂,似乎總有嗚嗚的哭聲萦繞在他耳邊,讓他覺得心疼。

于是,他一把猛的抱住青離,兇巴巴道:“不許哭,趕快睡覺!你要是再不睡,我就要對你做點别的了。”說完,手在她柔軟的胸部一捏。

青離一下僵直了身體,吓得一動也不敢動,也不敢再哭,強忍着淚,一下一下抽噎着。

慕容徹有些無奈,把她的身體掰了過來,面對着自己。

青離紅着眼睛,害怕地看着他,臉上哭得跟小花貓似的。

慕容徹無奈地替她擦着淚,柔聲道:“别怕,我并沒有要對你做什麽。隻是你晚上睡覺喜歡亂動,我怕你碰着傷口,所以才睡過來看着你。”

兩人有過多次同床共枕的經曆,他對她糟糕的睡相一清二楚。

是因爲這樣嗎?

青離睜大眼睛看着他,他是在擔心她身上的燙傷,所以才這樣?

“乖,快睡吧。”他摸了摸她的頭。

青離終于安靜地閉上了眼睛,準備入睡。

忽然,她睜開眼,看着他問:“你到河裏洗澡了?你不是說傷口不能碰水的嗎,那你背上的箭傷怎麽辦?”

慕容徹道:“沒事,我皮糙肉厚的,哪有你這麽嬌貴。”

青離沒理他,道:“把藥拿來,我替你上藥。”

于是,慕容徹惬意地趴在床上,第一次享受了青離溫柔的照顧,心裏甜滋滋的,感覺真好。

上完藥後,青離也煞有介事地教育他,道:“以後傷口不能碰水,聽到沒有?”

“聽到了。”慕容徹笑得見牙不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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