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子,本日國的人已經退兵了。”視頻通話之中,地底前行衛的成員一臉凝重的回答。
陳畫身上裹着厚厚的披風,他看着視頻之中的人面色自然的說道:“辛苦你們了。”
地底前行衛的成員頭領出現在視頻之中,他看着陳畫面上帶着一抹淺淺笑意說道:“巨子,端木長陵已經被我殺了,現在整個地底都在我們的監控之中,你可以把人帶下來了。”
聽到頭領的話語,陳畫面上則是更加快意了許多,他點了點頭後應答:“明天下午,我就會抵達希望之城,你們先去準備吧。”
“屬下遵命!”地底前行衛的頭領恭敬的應聲之後,陳畫也擡手将視頻通話給關閉了。
陳畫站起身來,将厚厚的披風褪下,露出裏面一聲潔白長袍,和隐藏在披風之下的一把散發寒芒墨尺。他站在陽台上,雙手握着陽台圍欄,面上露出一抹饒有趣味的笑容說道:“很快,你就會顯形了。”
爲了捕捉這個叛徒,陳畫和安默軒可是用了整整兩年時間來布局!這局,從大陸上,布到地底。可以說,現在全世界的各個國度,都已經被陳畫安插下去了棋子。
而現在牽引這些棋子的主棋,就在地底基地之中,主棋就是地底前行衛。
地底前行衛,是老巨子身邊最爲精銳的一些禁衛軍所組成的勢力。老巨子也不是外人,陳畫就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告訴了他,然後老巨子就用了一千禁衛軍精銳,進入了地底基地,開始長達一年時間的布局,而地面上的陳畫也沒有閑着。
他這段時間,一直在查自己身邊每一個人的底細,包括溫靜文和自己的底細!
最終,他将認爲有可疑的人,都召集在了一起,朝着地下基地而去。
這次去地下基地的人,一共有三十多個,其中墨家十煞全在,還有得則是在自己身邊的其他人。
當然,陳畫可不會打沒有把握的仗,他在周圍,可安排了柳如手下最精銳的人跟随,包括柳如,也在其中。
......
到達希望之城的時候,已經是次日下午九點鍾的模樣。
坐在鐵疙瘩車裏的人,看着窗外的景象都不由得驚呼。
“這到底是什麽地方!地下怎麽會有這種地方呢?”
“這裏是地下吧,好壯觀!”
“那邊好像有人在和怪物戰鬥,你們看!”
刀淵坐在陳畫身旁,他看着周圍的景象,饒恕不解的詢問:“巨子,這個是啥鬼地方,怎麽感覺陰氣那麽重呢。”
一直坐在座位上恬息的陳畫,聽得刀淵的提問慢慢睜開雙眼,他雙手一直死死握着墨尺,他慢慢站起身來。看着守候在希望之城正門口的幾千士兵,面色凝重的說道:“希望之城,人類的希望,也是最後的防守地點。”
刀淵也竟跟着站起身來扶着陳畫,他看着前方那些架在城牆上大炮,很是不解的說道:“這到底是啥鬼地方呢,感覺好像很厲害。”
陳畫低下頭看着手中的墨尺,而後一臉釋然的說道:“在這裏面的人,可沒有一個是善類,務必别去招惹。”
鐵疙瘩車很快就抵達了這些希望之城中,王征等人先後下車,在一群士兵的帶領下,來到了他們的住所。
他們的住所是一間大樓之中,這棟樓高二十層,最上方,差不多有些可以和人造天空交接在一起。
墨家十煞跟随陳畫一直來到第十九層,陳畫回過頭杵着墨尺看着身後的十人說道:“書生負責我的飲食起居,你們就在下面的各個層次受候,現在本日國才和各個國家打了一場,難免會有忍者混入其中,經量不要讓這些忍者進入到這裏。”
除了安默軒以外,其餘九煞都很安靜的點了帶你頭,而後邁步朝着樓下而去。
安默軒伴随陳畫身旁,漫步走上了第二十層,第二十層隻有一個房間。但卻無比巨大,房門打開,陳畫杵着墨尺走了進來。
三百多平米的房間之中,環形跪着五十多個穿着黑紅色衣服的人,這些人都帶着面罩,看不清具體張上面樣,但能确定,他們都是地下前衛軍。
陳畫雙手杵着墨尺劍柄尖,而後回過頭看着地面上跪着的五十多個人輕聲說道:“起來說話。”
“屬下遵命!”五十多人紛紛起身,朝着陳畫那邊恭敬的行禮。
陳畫走了過去,坐在沙發上,将墨尺放在身旁,而後看着前方的地下前衛軍首領詢問:“現在希望之城的情況怎麽樣了?”
“現在的情況.....”地下前衛軍首領看着陳畫有些難舍的說道:“前日本日國被打敗了,端木長陵也被我們殺了,可還有是上千個忍者溜了進來,近日來我們正在想法設法的鏟除他們,可到了現在,在希望之城之中依然殘存着大量忍者。我們現在已經把整個城的兵力,差不多都派往圓柱那邊了,城市中就是我們來解決。”
安默軒面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你确定,你們真的能找到這些忍者嗎?”
地下前衛軍首領一臉凝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們能夠找到他們。”
地下前衛軍司令這句話剛剛落下,安默軒忽然揮動手中的折扇朝着右邊牆角揮砍而去,巨大的劍鋒瞬間将隐匿在角落之中、穿着黑色衣服的忍者劈成兩半。
安默軒回手将折扇揣入衣包之中,而後神色冷淡的說道:“很顯然,你們找不到他們。”
地下前衛軍首領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神情頓時凝重了起來,他一把跪在地上,很是自責的說道:“屬下有罪,竟沒能及時排查到有忍者在這裏。”
陳畫将地下前衛軍首領扶起來,而後一臉釋然的說道:“你們找不到他,也是很正常的,比較他是高忍。”
地下前衛軍首領聽到這番話的時候,不由得有些尴尬,他回過頭看着身後的幾個士兵說道:“快去把屍體給我處理掉!”
身後的幾個地下前衛軍急忙沖了過去,将地上的屍體給打掃掉。
“好了,說正事吧。”陳畫将墨尺放在桌子上,而後看着前方的首領面色自然的詢問:“現在都已經布置好了嗎?”
首領連忙點頭應答:“巨子,現在希望之城的線路,我們都已經布置好的陷阱,隻要那個卧底敢出現,就必死無疑!”
陳畫點了點頭,而後看着前方說道:“好,你們出去吧。”
五十多個人忽然一窩蜂朝着牆角而去,而後紛紛朝着天窗跳了出去,當陳畫再看牆角的時候,哪裏的血迹都已經消失了。
“......”這五十多個人的效率,未免也太恐怖了,兩秒鍾不到就打掃的幹幹淨淨。陳畫回過頭看着安默軒說道:“如果沒有希望之城這一茬,我還真想把他們弄回去當保潔員,這速度太快了。”
“巨子說的是。”安默軒滿頭的汗水,那群人可是老巨子的貼身護衛,剛剛被陳畫吓唬不說,還想拉回去當保潔員。不知道老巨子聽到之後,會不會直接發飙劈了陳畫。
陳畫将墨尺從劍鞘之中拉了出來,而後站起身來繞了兩圈,他看着安默軒面色自然的笑道:“你剛剛還留下了一個隐患。”話語一落,陳畫右手猛地一抛,手中的墨尺似暗器般從他手中飛出,落在厚厚的門闆上。
瞬間,鮮血從門後闆溢出,将地面打濕一片。
安默軒走過去将墨尺給拔了出來,而後将上面的血迹擦拭幹淨之後遞給陳畫說道:“巨子,看來這兩年的訓練還是沒有白費,現在比我厲害多了。”
陳畫沒有說話,他将墨尺歸鞘,而後站在窗戶邊上看着外面的一切冷聲說道:“那個人一日不出現,我的心就安定不下來,我這一直鍛煉,爲的就是能親手殺掉他。”
安默軒站在陳畫身後,面色沉穩的說道:“巨子,那我們下一步怎麽辦?”
陳畫猛地一揮劍鞘,劍鞘猛地插入牆壁之中,而後他拉出墨尺,朝着身後一揮。
“刺啦~”溫熱的鮮血瞬間将他上身濺灑打濕,一個穿着忍者服裝的高忍就這樣被陳畫劈成了兩半。陳畫甩了甩劍上的血迹,而後回過頭将劍歸鞘說道:“暫時不急,先等前衛軍把希望之城的忍者清楚了再說。現在光在我房間之中就有五個,我還真的有些不耐煩了。”
聽着陳畫的話語,安默軒面上也同樣露出一抹不耐煩之色,他看着陳畫說道:“那測試就到此先結束一段。”話語一落,安默軒就拿着折扇,朝着身後的書架而去。
“噗嗤~”“噗嗤~”書架之上的兩個高忍被安默軒殺掉,而後他走到陳畫身邊再次詢問:“這次需要我們出動嗎?”
“不用。”陳畫低下頭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而後冷氣森然的說道:“柳如他們已經到了希望之城,他們會幫我們排除掉這些安全隐患。”
.........
希望之城大門的位置,五十多個全副武裝的人站在哪裏,柳如穿着一身緊身衣,豐滿的身材盡皆入目。
她面色十分沉冷,她回過頭看了一眼身後的人說道:“先排除掉城裏的所有安全隐患,成三個小隊運作!”話語一落,她就已經将背後的長劍拔了出來,二話不說對着天上的橫梁一斬。
一個忍者就這樣被一劍滅殺。
五十多個全服裝的人,迅速分成三個小隊,朝着三個方向,開始不停獵殺城中的忍者。
這一夜、希望之城注定不在平靜。
以柳如爲主的五十人小隊,在城中大肆屠殺忍者,短短八個小時時間,原本城裏還有八百多個高忍,可在柳如他們來了之後的第八個小時,希望之城中的高忍,已經隻剩下了一百人不到!
可見他們這五十人小隊,是多麽強悍,短短八個小時時間,居然能殺掉接近八百的高忍,也就是說,他們幾乎每分鍾都會殺一個高忍,這個速度顯然已經有些無法直視了。
第二天早上,陳畫才剛剛睡醒,安默軒就站在一旁開始報喜:“巨子,夫人那邊已經消滅了希望之城十分之九的忍者,剩餘的忍者已經藏匿進了地下管道之中,暫時還無法追擊他們。”
陳畫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而後看着安默軒面上帶着一抹淺淺微笑說道:“還沒有到時候呢。”
安默軒站在一旁恭敬的詢問:“不知巨子到底在等待什麽時機?”
陳畫又躺在床上,不過這個時候他早就已經沒有了睡意,他看着身旁的安默軒神情自然的說道:“端木長陵将這些高忍安插進來,就是爲了給那個卧底結合起來,組成一股不可力地的勢力。但也不排除,端木長陵是打算讓這些高忍帶話給那個卧底,現在,還是趕盡殺絕比較好。”
安默軒點了點頭後回答:“釜底抽薪。”
陳畫測過身子,右手拖着腦袋,面上露出一抹笑容說道:“對,我們就是要将他的底牌,一張一張的抽出去!”
.........
這在這棟樓房之中,一個人影站在陰影角落,他咬牙看着窗外的街道橫七豎八躺着穿忍者服裝的屍體,不禁咬了咬牙,他右手猛地握拳拍在窗台上,語氣凝重的呢喃:“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一夜之間希望之城的高忍銳減了七百多,到底是誰在殺他們,到底是誰......會不會是陳畫已經發現我了?應該不會,就憑他的智商,應該還不會發現我,那到底是誰在殺希望之城的高忍呢?莫非是老巨子那邊的禁衛軍下來了,不可能,如果有禁衛軍下來了,這些高忍一定會通知我,但現在我卻沒有受到絲毫風聲,看來......得先沉溺一陣子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