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第二大商家‘南宮家族’就是如此,他們依靠海貿起家,自五百年前創立,延年今日也沒有落敗。反而日益強盛。
南宮家族祠堂旁邊的有一座巍峨的古宅,古宅有三千多平米,内部幾乎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古董。
而在一個古董架旁邊,一個滿頭榕須的白發老人,正在擦拭這些古董。
一個穿着管家服裝的老者邁步進入了古宅之中,他找到了老者,他拍了拍袖子語氣凝重的說道:“老爺,楚門總部被墨家毀了。”
“楚門不是我們北方最大的一個家族嗎?”老者取下平視鏡,而後将古董放在架子上,語氣的平淡的詢聞:“墨家這幾年的發展也不大,據說去年還被上官家族給聯手端掉了老窩。這才不到一年,怎麽有可能崛起滅掉楚門?”
“老爺,近來墨家上任了一個神秘的新巨子。”管家站在一旁,語重心長的說道:“這個新巨子做事十分狠辣,在上個月的墨家聚會上,他直接讓十煞殺掉了。機關支、商支的頭領,現在這兩個支派的頭領,都是他的人負責。”
老者眉頭皺了一下:“喲,看來這個新任墨家巨子還真的不簡單呢。”
“老爺,要不要去查查這個新任巨子的來曆。”管家站在一旁,很是擔憂的說道:“現在墨家重新聚合起來,已經是國内數一數二的大家族了。要是他打算對我們動手”
老者将擦古董的絲巾扔在古董架上,語氣單調的說道:“去查查吧,要在墨家不知情的情況下查。還有一件事,最近這段時間,把我們家族裏面,所有卧底全部挖出來,然後秘密鏟除掉。”
“老奴知道了。”
很快,半年時間過去了。
陳畫掌控了墨家全體,總資産瞬間突破了三百億!所掌控的資産,已經超過了七千億太夏币!一躍成爲了暗地的太夏首富!
不過他還是居住在姜宇的思雅别墅區之中。
陳畫穿着一身短袖,正坐在院子裏看書,而在圍欄外面。
孔安萱穿着公主裙,氣鼓鼓的站在外面,正死死的盯着陳畫,似乎對其很是不滿。
陳畫的雙目沒有離開手中的書籍,語氣十分平淡的詢問:“丫頭,還想找我報仇呢?”
陳畫在回到思雅别墅區後,基本就沒有去了别處,不是在家裏寫劇本,就是在家裏看書、打遊戲。但這段時間,孔安萱這個小魔頭,就一心想爲當初陳畫打自己屁股的事情報仇,陳畫身邊,擁有都有一個墨家十煞之一。
孔安萱不論怎麽想要報仇,都隻有淪落失敗
這不昨天晚上,孔娜軒拿着一個皮鞭,偷偷摸到陳畫的房間之中想要找他報仇,可誰知道。隐修就站在房間外面蹲守,聽到裏面有聲音,進來二話不說就對着孔安萱一頓暴打。
現在孔安萱身上還有傷痕呢,雖然孔安萱現在很想報仇,但看着院子裏孤零零的陳畫一人,她卻生不起任何報仇的心思。因爲她知道,就在某個不起眼的角落絕對有一個實力強大的人在蹲守。
“丫頭,進來。”陳畫将書籍放在桌上,而後擡起手對着孔安萱揮了揮說道:“我想和你談談。”
“我才不進來呢。”孔安萱雙手環保胸前,做出一副傲嬌的模樣,其實是因爲她害怕突然之間又跑出來一個人把自己暴打一頓。
“你進不進來?”
“不進來!”
“哥哥有棒棒糖你來不來?”
“不來!”
最後
孔安萱一臉呆萌的坐在陳畫對面,雙手壓在裙子上,一句話也不說。
陳畫則從背後掏出一個棋盤,放在桌上開始擺棋。
在孔安萱身後,刀淵、以墨、書生三人正雙手放于身後,淡淡的看着前方
“陳畫,你好卑鄙啊!”孔安萱回過神,看着身後三個自己怎麽打也打不過的人說道:“你居然用這種方法逼我進來。”
刀淵:“叫巨子大人!”
以墨:“注意用語。”
書生:“小姑娘,你應該稱呼他的爲巨子大人。”
“”孔安萱雙手死死捏着裙擺,都快被氣哭了,她回過頭淚眼汪汪的看着陳畫說道:“我要回去告訴我父親你欺負我!”
“孔首長可沒有那麽多空閑管你呢。”陳畫一邊擺棋一邊說道:“你這丫頭就是脾氣太橫,當初我答應過你父親,會好好管教你。正好最近我沒事,就打算管管你了。”
孔安萱吧唧個嘴,她知道自己落入陳畫手中絕對不會有什麽好結果:“你又不是我什麽人,爲什麽要管我!”
“我是你的長輩,知道長輩是什麽意思嗎?”陳畫将最後一顆棋子擺下,語重心長的說道:“長輩,就是來管教後輩的。”
“”陳畫這番話,把孔安萱說的啞口無言
“來,先下盤棋。”陳畫将黑色旗盒遞上前去,而後将白色旗盒拿到自己身邊,擡起頭看着孔安萱詢問:“對了,你會下圍棋嗎?”
“會”孔安萱咬牙答複。
十局過後結果
孔安萱将棋子扔在地上,揮舞着雙臂撒嬌:“你身爲長輩就不懂要讓讓後輩嗎?”
“我可以讓你。”陳畫手中捏着白色棋子,語氣淡然的說道:“和人相熟的親人、至親摯友都會讓你,可是。那些和你無親無故的人,他們會讓你嗎?結果當然是不。”
“我不管我不管!”孔安萱一臉呆萌的回答:“你這混蛋,我都已經輸給你十局了!十局,我一局都沒有赢過,你這打算讓我怎麽玩啊!”
“你敢這樣對巨子說話?”刀淵聽得孔安萱的話語,直接拔出腰間的長刀,就準備上前劈了孔安萱。
“老刀,老刀!”以墨一個回抱,将刀淵抱在懷中,一臉激動的說道:“老刀,别動怒,别動怒。”
書生也站在一旁勸解,“他們這隻是在鬧着玩呢,别在意别在意”(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