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騷的辣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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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喜歡。”陳畫從兜中掏出煙盒,挑出一根丢到陳賜身邊,又叼起一根放在嘴邊。他點燃之後猛地吸了一口,又緩緩吐出一口白色濃煙。

陳畫面上有些沉悶,右手的中指、食指夾住香煙末端放在腿上,他微微低着頭語氣有些沉悶的詢問:“明天下午,和我去祭奠母親好嗎?”

陳賜被這句話問的有些發愣,随後他面上泛起一抹苦澀的微笑。他将香煙拿起點燃,輕輕嘬了一口,吐出一口白煙。艱澀的回答:“好”

第二天上午十點、帝都城中心、口口茶的雅閣中。

茶桌上,陳畫端着一個小茶壺,正專心緻志的泡茶。而在他正對面,帝都市長面部表情,低頭注視着陳畫泡茶的手法。

“呼噜噜~”熱騰騰的茶水倒入三個小茶杯之中,陳畫坐直身子,擡起右手擦拭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而後指着這三盞茶輕笑着說道:“嘗嘗。”

帝都市長面無表情的拿起這盞茶,他端起茶杯在鼻尖輕輕嗅了一下,而後滿是享受的說道:“好香~”

陳畫也同樣端起茶杯,輕輕喝了一口,而後将茶杯放下。靜靜注視着前方帝都市長端起茶杯輕輕喝了一口,可這茶水剛一入口。他口腔就嘗到了苦澀的味道。

帝都市長面色有些難看,但現在是他有求與陳畫。不管這茶有多難喝,他也得咽下!苦澀的茶水咽下,帝都市長擡起頭強行憋出一抹笑容回答:“好茶”

陳畫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微笑。他又拿起茶壺倒了兩杯茶水,他将一杯遞上前去,指着茶杯說道:“在嘗嘗這一杯。”

這兩杯茶水,都是一個茶壺倒出來的!味道不管怎麽說也應該是一樣的,也就是說,這杯茶還是和剛才那杯一樣,是苦澀的味道!帝都市長心中有些惱怒,讓自己和這麽難喝的茶水,不是在玩自己嗎?要是換其他人,他早就翻臉了。可現在他有求與陳畫,也不能翻臉,隻能婉拒

他擡起頭雙目盯着陳畫,語氣有些趣味的說道:“陳先生,剛剛我已經喝過一杯了,這杯茶就不用在喝了吧?”

“市長大人剛剛已經說了這是好茶,在喝一杯也無妨。”陳畫一邊說着,一邊端起另一杯茶喝了一口。茶水入口,他面上露出一抹享受的神情。

這個人的口味也太獨特了,居然喜歡喝這麽苦的茶!帝都市長看着陳畫一臉享受的模樣,心中有些鄙夷。普通人始終是普通人,現在都那麽有錢了,居然還喜歡喝這麽苦的茶!但他也隻能想想,不敢說出來。他面上露出一絲僵硬的微笑,而後端起茶杯輕輕喝了一口。

可這杯茶之中的茶水,卻不同之前那杯茶那麽苦。反而十分甘甜、爽口!帝都市長一臉震驚的看着手中這杯茶,又回過頭看着桌上的那杯茶。這兩杯茶分明都是一個茶壺裏倒出來的,爲什麽味道差距那麽大?難不成第二個杯子裏抹過蜂蜜之類的了?

看着帝都市長一臉疑惑的模樣,陳畫将茶杯放下,一臉平靜的說道:“其實這泡茶,和人生是一樣的。泡出來的第一杯茶,總是苦澀,難以入口,但隻要你将這一口茶水咽下。在喝第二杯的時候,卻會爽口、甘甜。”陳畫雙目與帝都市長對上,他面色不變,語氣平淡的說道:“人生也是如此,但遇到艱難的時候,如果輕言放棄,就永遠體會不到第二杯的味道。但如果你遇到困難,卻咬牙堅持下來,你就會知道,原來第二杯是那麽好喝。”

帝都市長被陳畫說的有些愣,他心中有些着急。難道陳畫是在變相的怪自己當初嗎?還是另有它意?他面上浮現出一抹苦澀的微笑,支支吾吾的詢問:“陳先生你這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其他意思,我就是想告訴你一個做人的道理。”陳畫雙手成掌放在大腿上,一臉凝重的看着前者語氣沉穩的說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皇帝輪流做,明年到我家。山不轉水轉,去年滄海地,今年阡陌田。莫笑窮人穿破衣,三年過後穿裘皮。别看今日鬧得歡,當心日後拉清單。窮不過三代,富不過三代,莫欺少年窮!”

“砰~”帝都市長聽到這番話,心中‘咯噔’一聲。雙腳一滑,直接從凳子上重重摔了下去。他坐在地上,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桌那邊的陳畫。

要是換做其他商人敢對帝都市長說番話,不被他弄得傾家蕩産才怪。可陳畫這番話卻讓他徹底慌了!畢竟現在陳畫的背景,已經足夠可以把他拉下台來,要是在把自己以前幹的那些事兒給翻出來,不坐個是幾年牢都算輕的!

這次是他上台帝都市長以來,第一次徹底的慌了,以往的尊嚴都在這一刻全數散盡。他的身軀在瑟瑟發顫,雙手雙腳不受控制的發抖。他擡起頭看着陳畫顫聲詢問:“你到底要我怎麽樣才肯罷休啊!”

陳畫從凳子上站起身來,漫步走到帝都市長身邊。他蹲下身,将後者攙扶起來坐在凳子上後一臉平靜的回答:“我已經答應過你女兒,不在追究以前那些事兒。不過,這次的事,你一定要給我辦好。”

“隻要你不在追究以前的那些事,你讓我幹什麽我都幹!”這次帝都市長是真的要搏了,要是換做其他帝都商人抓住了他的把柄,他敢賭!但面對擁有幾重超級靠山的陳畫他隻能服從,不敢賭!

“山水有山峰日後留一線,我自然不會讓你太難做。”陳畫坐在茶桌上,面帶笑意的從兜裏掏出一張銀行卡丢給帝都市長說道:“這是給你的報酬。”而後,他将身子向前伸,将頭放在帝都市長耳邊,微微吹了一口氣。

這口氣,要是放在女人耳邊,那就是挑逗。可這吹在帝都市長耳邊的風,就猶如死神的呢喃一般,讓他全身寒毛立起

“以後我們有的是合作機會”陳畫腦袋的上半邊被陰暗所遮蓋,隻能看見鼻尖一下的部位,他的嘴角微微上揚,輕聲說道:“這些合作能持續多久,就看你自己如何把握了”

帝都市長一臉沮喪的低下頭,語氣發顫的回答:“我我知道了。”

陳畫從茶桌上站起身來,面上露出陽光、明朗的笑容,他拍了拍帝都市長的肩膀說道:“調整一下心态,準備參加一個半小時後的宴會!”話語一落,陳畫就漫步走到了門前,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可笑,可笑,可笑啊!”帝都市長眼角劃過兩滴淚水,面上浮現一抹瘋狂的笑意。他在笑他自己無知,沒想到啊!自己混迹官場幾十年,卻敗在了一個不足二十歲的年輕人手中!

一小時二十分後,‘博立爾私人會所’的地下停車場。

一輛黑色商務車橫停在停車位上,在商務車周邊,站着十幾個穿着黑色西服的保镖。後座的車門大開。陳畫翹着二郎腿,一邊磕着瓜子一邊看着手機上的時間。

李青的從另一邊跑了過來,看着陳畫氣喘籲籲的答複:“老大,他們已經到場了,現在正在正廳跳舞呢。”

陳畫看着手機上的時間,一邊磕着瓜子,一邊詢問:“王梓文、李曉曉、王明天,他們三個都到場了嗎?”

李青拍了拍胸脯自信的說道:“他們可都到齊了!”

“等等吧。”

今天的這場宴會,是帝都市長親自舉辦的。所邀請的人,都是在帝都商場、官場上有地位有身份的人。

在大廳旁邊的休息座位上,王梓文、王明天、李曉曉三人穿着華麗的衣衫坐在凳子上,他們手中皆端着一杯紅酒,不停打量着在大廳中心跳舞的人。

“老公~”李曉曉雙目忽然閃爍着亮光,她拉了拉王明天的袖子,指着前方有些激動的嬌嗲:“你看,樊皇他們也都來了呢。”

王梓文看着大廳之中的人,心中有些激動,也有一些害怕,握着高腳杯的右手微微捏緊。這是他第一次參加這樣的宴會,這次宴會所邀請的人,可都是一些商場、官場的大佬!王梓文雙目在這些人上下打量,想要套一套近乎。

“樊皇他們算什麽?”王明天回過頭色色的看着李曉曉很是自信的說道:“你看看你老公我,現在身價三億!這次宴會的邀請帖,還是帝都市長獨女吳筱绡上門來發給我的!”王明天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語重心長的詢問:“你現在知道我在帝都是怎樣的地位了吧?”

“老公,你真棒!麽~”李曉曉面上洋溢着幸福的色彩,回過頭在王明天臉上重重親了一口。而後她回過頭,心情有些激蕩的看着前方。看來,自己跟王明天确實跟比陳賜要強多,最少有面子啊!

“梓文。”王明天回過頭一臉自豪的看着王梓文說道:“今天你想結實什麽人經管和我說!你老爸我如今在帝都的背景可不一般!”

“謝謝老爸!”王梓文回過頭,一臉興奮的答謝。

五分鍾過後,陳賜和陳畫各穿着一套帥氣的禮服走進了‘博立爾私人會所’大門。

兩人并肩,面色沉穩的向前而行。

兩人剛一入場,就吸引到了其他人的目光。

“咦,那個人不是陳賜嗎,他怎麽來這兒了?”

“我聽說陳賜的财産都被他老婆給騙光了,後來他老婆還攜着兒子去投奔王明天了呢。”

“你們說的不對,我上個月聽說呀。那個陳梓文,本來就是王明天的兒子。陳賜後來取得老婆李曉曉,早就和王明天好上了。”

“說起來陳賜還真慘,被人帶了綠帽子不說,還化盡錢财把别人的兒子養大了!到頭來自己辛辛苦苦賺的錢,還被騙走了,真慘”

“咦!陳賜身邊那個人是誰,看上去好眼熟啊!”

“那個人那個人不是陳賜的兒子‘陳畫’嗎?”

“你們說的是不是兩個月前霸占娛樂新風向頭條的那個陳畫?”

“沒錯,就是他!他今天怎麽也來這裏了?”

“王明天一家子可早就到這裏了,現在陳賜和陳畫也來了,看來有好戲看了!”

在大廳前方的休息座上,一個膚白貌美、穿着禮服的美麗女子。她美得清醒脫俗、不似凡人,她雙眸有些空洞,似乎在想些什麽。聽到有人談論陳畫、陳賜,立馬就站起身來。她走了過去一臉焦急的詢問:“陳賜和陳畫來了?”

正在讨論的人回過頭看着後者,紛紛問好。

“溫大小姐也在這呢。”

“剛剛沒看見溫大小姐,真是眼拙啊!”

說話的那位女子,不是愛慕陳畫的學姐‘溫靜文’又是何人?自上次陳畫自黑離開帝都後,她就一直在擔心陳畫會不會有什麽想不開的!故此她在暗裏也讓私家偵探去查過,可每一次都沒有準确的情報。後來聽到陳賜被騙的破産,她也派人去尋過,想要讓家裏人幫助陳賜。可結果和前者一樣,沒有任何下落!

現在失蹤已久的陳賜、陳畫都來參加這次宴會了,溫靜文有些着急,急切的想要尋到他們。她繞過這群人,舉目四下望去。

她才剛沒看兩眼,就在酒櫃邊上看到正在挑選紅酒的陳賜和陳畫。

看到兩人有說有笑,身體也并沒有大礙。她才漸漸放下心了,但看着陳畫沒事!溫靜文心中又騰起一股無名的怒火,她牽起裙角,氣沖沖就跑了過去。

視角漸漸拉近,溫靜文疾步跑到陳畫身邊,瞧準兒他的左臉一巴掌就呼了上去。

“啪~”這一巴掌的力道其實很小,主要還是溫靜文不忍打傷陳畫。

陳畫被打了一耳光,憤怒的回過頭想要訓斥後者。可當他看到一臉氣氛、淚眼汪汪的溫靜文時,到嘴邊的怒氣忽然就消下去了,他已經顧不得面上的疼痛,支支吾吾的詢問:“你你怎麽會在這裏”

溢滿溫靜文眼眶的淚水從面頰上滑落,她癟嘴,擡起右腳重重踢在陳畫腳踝處,氣沖沖的說道:“你混蛋!”

這一腳力道真的有些大了,陳畫嘴角微微一咧,但很快又沉寂了下去。他看着溫靜文面上的兩道淚痕,心中不由得一疼他擡起手想要擦拭掉她面上的兩道淚痕。

卻被溫靜文用手給撥開了,她一把沖上前去抱住陳畫的腰。帶着哭腔大喊:“你這個混蛋,你知不道你離開帝都後我有多擔心你!你爲什麽不給我打電話,爲什麽不和我聯系報平安!爲什麽,爲什麽嗚~”

溫靜文将頭埋在陳畫胸膛,委屈的像一個被人遺棄的小孩,哭的梨花帶雨、惹人憐惜。

陳畫面色微微一僵,眼眶之中也已經湧滿了淚水。在他最困難的時候,他以爲已經沒有人在真心對他可現在他知道了,還有一個深深愛着自己的女人他緩緩閉上雙眼,伸出雙手摟住溫靜文,語氣有些哽咽的回答:“我不是回來了嗎?”

“你混蛋、混蛋!”

溫靜文的大喊和哭聲,很快就吸引來了其他人好奇的目光。

“咦!溫靜文這麽抱着陳畫哭上了?”

溫靜文素顔可不是一二般的美,在場喜歡她的人也不占少數。當這些追求者看見兩人熱情相擁,心态瞬間崩潰!

“卧槽,我的夢中情人居然和陳畫有一腿,我要過去殺了陳畫,你們别攔着我!”

“溫大小姐怎麽會喜歡這個小子,我不想活了!”

“我特麽有錢有勢,居然特麽比不過這個小子,天意弄人,天意弄人啊!”

“老天啊!你給了我一張這麽帥氣的面孔,爲什麽不把溫靜文一起給我,爲什麽!”

整個大廳也因此變得鬧騰起來,場地中心。身着華麗衣衫的一男一女正舉目朝着那方看着,而這兩位正是溫靜文的父親‘溫太平’和母親‘涼月如’。

聽到這麽多人在讨論自己的女兒,兩人有些着急,邁開步伐并肩朝着聲音的來源而去。

當兩人看到作風保守、不願意和其他男人親近的溫靜文和一個男人抱在一起的時候!他們忽然止住腳步,露出驚訝的神情來

涼月入用巧手遮着嘴巴,一臉不可思議的詢問:“老公,我看到了什麽”

“靜文和一個男人抱在一起”溫太平現實驚訝的眸子中閃過一縷怒色,他徑直走上前去。站在兩人身前怒問:“你們兩個還有沒有廉恥之心,大庭廣衆下摟摟抱抱成何體統,趕快放開!”

面對這聲怒問,兩人卻沒有分開的意思,反而抱得跟緊。

溫太平真的是怒了,他伸手指着溫靜文怒道:“文兒,快點放開!”

“不,我在也不要離開他了!”溫靜文這句話,差點兒沒把溫太平給氣暈過去。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保守的女兒,居然會說出這樣一句不吃廉恥的話來。

陳畫睜開雙眼,低下頭看着溫靜文輕聲說道:“松開吧。”話語一落,陳畫松開抱住溫靜文的雙手,然後撥開抱住自己的雙手,将後者與自己拉開半米的距離來。

他伸手擦拭掉溫靜文面上的淚水,面上勾勒出一抹笑容,滿是憐惜的說道:“在哭不好看了,不好看我可就不要你咯。”

這句話仿佛就是一顆蜜糖,落入了溫靜文的心扉之中。她哭泣的面容瞬間收住,面上露出一絲笑容有些懊惱的說道:“你壞”

卧槽她是不是瘋了!溫太平如此近距離聽到兩人的話語已經驚訝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麽,他真的從來沒有見過,自己女兒居然會有這樣的一面!

陳畫松開雙手,回過頭看着溫太平詢問:“你就是靜文的父親吧。”陳畫禮貌的擡起右手,自我介紹:“溫伯父你好,我叫陳畫。”

聽到陳畫二字,之前的一切疑惑全部都解開了。溫太平面上的震驚之色愈演愈烈,原來這位就是自己女兒想法設法都要找到的陳畫!之前他還一直在想這陳畫到底是什麽人,居然能将自己女兒迷得神魂颠倒溫太平禮貌的擡起右手回答:“溫太平。”

還未等陳畫解釋,溫太平面上就莫名浮現出了一抹怒色,他看着陳畫和陳賜理直氣壯的說道:“你們家的事,我已經聽文兒說過了!沒想到我大京都,居然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你們父子請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追究下去的!”

溫太平是什麽官兒,陳畫還真的不清楚。不過從他這句話來看,就知道溫太平在京都的官兒肯定不小!

陳畫微微搖了搖頭說道:“溫伯父,家醜不可外揚,還是我自己處理得好。不過,還是感謝伯父了,以後要是有什麽問題,我一定要撥付解決!”自家的事兒,還是要自己解決來的爽。不過這溫太平嗎,還是有些利用價值的!

“你們父子現在”正當溫太平想要解惑的時候,一旁忽然傳來了諷刺的聲音。

“喲~”李曉曉站在人群中,一手端着高腳杯,一手指着陳畫、陳賜擺騷弄姿的冷嘲熱諷:“陳賜呀,你不是破産了嗎?怎麽還有資格來這麽高檔的場所,不會是偷偷溜進來的吧?”

這句話宛若魔障一般深深刺激着陳賜心底最深處,他沒有想到。自己當初愛的人,背過來卻這樣對自己冷嘲熱諷。

與此同時,王明天和王梓文也摸了過來。當他們看到站在酒櫃邊上的陳畫和陳賜時,面上紛紛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笑容。

王明天面上露出不屑之色,一把将李曉曉拉到懷中,一臉傲嬌的說道:“老婆,你和他們這種沒臉沒皮的人說話有什麽意思?”

李曉曉嘴角微微上揚,輕笑道:“老公你說的對哦~我和這種人說話,不是降低自己身份嗎?”

王梓文雙手環保胸前,看着前方兩人微怒的詢問:“你們兩個怎麽會在這裏,不知道這裏乞丐和狗是不能進來的嗎!”

當王梓文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圍觀的人忽然都不在言語,大廳中除了放着的音樂,再也聽不在任何聲音。

王梓文的這番話,也就是變相的在罵陳畫、陳賜是乞丐亦或是狗!當面這樣侮辱人,是有多大的仇啊!

陳賜怒的面上的皮輕顫,正當他想要上去揍王梓文的時候,卻被陳畫給攔住了。

雖然被罵,陳畫不管是表情還是心理,都沒有任何的波動。他面上勾勒出一抹微笑,輕聲說道:“對付這種人,不需要我們動手。”

雖然陳畫說的小聲,但也被周圍的人聽見了。

李曉曉抱住王明天,一臉傲嬌的說道:“我們這種人,你們可連毛都摸不着一根,怎麽動啊?咯咯咯~”

“嘶~”陳畫的面部五官扭曲在一起,死死閉着雙眼,就好像是眼睛進油了。他擡起手指着李曉曉大聲說道:“你特麽能站着好好說話不,騷的辣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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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千三百多字正文~~~好好看哦~看得爽别忘了打賞,作者也要吃飯才能碼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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