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萌新接受一切指教,但請不要用過激語言,不然我會删帖....敬上。
“你幹嘛呀。”李曉曉從茶幾上站起,幾步上前将陳梓文扶起。她回過頭怒瞪着陳賜語氣中捎帶怒色道:“有什麽氣也不能往孩子身上撒啊!”
陳梓文眸子中閃爍着怒火,他冷眼盯着陳賜,雙拳緊握。仿佛随時都會上前給陳賜一拳。
陳賜面上的憤怒之色爲減,他擡手指着陳梓文,又冷眼看着李曉曉冷聲說道:“這就是你一手教導出來的好兒子,如今遇到這種事情,他居然要我把畫兒交出來!”
李曉曉被說的心中怒火濤升,她雙手叉腰頗有一番潑婦模樣,她瞪着陳賜怒道:“一切都是你那不成器的兒子陳畫惹出來的麻煩,現在居然開始怪罪我們娘倆了,陳賜,你腦子是不是壞掉了?”
陳梓文握緊的雙拳緩緩松開,他看着陳賜緩聲說道:“父親,這件事情真的不能再拖了。在拖下去,我們家企業會被源氏企業弄垮的!”
“就算是企業垮掉....”陳賜四下環視,眸子輕顫,猶豫之色一覽無遺。
‘星空電子’是陳賜和陳畫母親‘梁靜’一手拼搏出來的,裏面承載了兩人太多的過往、太多陳賜不肯斬斷的情愫。
陳梓文面色凝重,他昂起頭顱深吸了一口氣,低聲說道:“成大事者,就不能優柔寡斷。有些東西,該舍棄的時候,就必須舍棄!”
“陳畫就是個惹禍精,不在家裏鬧騰就在外面鬧騰,留在世上也是個禍害。”李曉曉也附和陳梓文的話語,開始全解:“老陳,就聽兒子的吧!”
“沒想到...我真的沒想到...”陳賜仿佛受到了什麽沉重的打擊,雙腿一軟向着後面退去。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他雙手成掌放在大腿上,擡起頭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兩人顫聲質問:“我從來沒想到,你們兩居然是這樣的人?”
“我們是什麽樣的人?”李曉曉昂起頭,不屑一笑道:“反正事情也到了如今這個地步,告訴你也沒什麽不好。”
陳梓文對着李曉曉使了個眼色,又拉了拉她的手臂,示意讓她不要說下去。
可李曉曉怎麽可能不說下去?她雙手環抱胸前,冷眼看着陳賜說道:“你以爲我願意嫁給你這個醜八怪?要不是當初見你有錢、有勢,老娘才不嫁給你呢!既然你如今執意要保護陳畫,那我們也沒轍,離婚吧。”
“你...你....”聽到李曉曉的話,陳賜面色煞白,捂着胸口,呼吸之間有些岔氣。
“喲~哮喘還要犯了?”李曉嘴角洋溢起不屑的笑容,瞄了陳賜一眼,又拍了拍陳梓文的肩膀森寒一笑說道:“順便在告訴你一件事兒,梓文其實不是你的兒子,他是‘天夏房地産’王老闆的兒子。”
“媽....”陳梓文面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他不敢在看陳賜看自己的眼神。他低着頭,像一個小孩一樣拉了拉李曉曉的手臂說道:“别說了。”
“你們...你們...喝...”陳賜話才剛說一般,哮喘病就犯了。他一手捂着脖子,一手摸向西服内包裏的藥。
“喝...”呼吸變得越來越艱難,陳賜的嘴唇已經有些發白,四肢也因爲缺氧變得有些酸軟乏力。終于,藥被他摸了出來,他将噴霧朝着口中噴了幾下,幾息之後,呼吸變得順暢了許多。
他捂着胸膛,擡起頭看着李曉曉和陳梓文。這一刻,陳賜感覺他們好陌生...好陌生...幾秒種後,陳賜火氣攻心仰頭栽倒在沙發上暈了過去。
..........
天府之都,錦區,合租屋的陽台上。
今夜萬裏無雲,一輪斜月和數萬星點将夜空照亮。陳畫站在陽台邊上,嘴角叼着一根香煙,擡頭欣賞那一輪斜月。
今晚斜月是紅色的,宛若一把沾滿鮮血的死神鐮刀,要将大地上的生命收割。
陳畫深深吸了一口,随後将煙頭掐滅扔進身旁的垃圾桶中。
“叮鈴鈴~叮鈴鈴~”陳畫乘着夜色,正想做一首打油詩,手機鈴聲卻響了起來。
陳畫從褲兜中摸出手機一看,是父親打過來的。自己那天已經被傷的夠深了,他還要找自己幹嘛!陳畫表情肅穆,猶豫片刻,一把拒絕了來電。
電話剛挂斷不到五秒鍾,手機又響了起來,還是父親打過來的。
陳畫面上浮現出一抹不耐煩的神色,他一把拒絕來電,并且将手機關機。他那天已經給陳賜解釋的很清楚了,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任何關聯!他又從煙盒之中叼起一根香煙,放在嘴角點燃,雙目無神的仰望天空中那副美若如畫的星空美景。
之後這兩天,陳畫過得非常枯燥,每天隻做六件事,起床、吃飯、碼字、水群、上廁所、睡覺。
第三天下午兩點,一條短信發至陳畫的手機。
‘叮咚~’陳畫拿起手機一看,是銀行轉賬的信息。
【尊敬的客戶,近期你收到19872.24太夏币,賬戶餘額21882.49。】“呼~”陳畫看着手機屏幕中的信息,忍不住緩緩松了口氣,心中暗歎:終于發稿費了!
霓裳錦也同樣拿着手機,看着短信,不過她這個月的稿費着實少的可憐...隻有六百七十三太夏币。
陳畫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瞄了霓裳錦詢問:“明天出發還是今晚就出發?”
既然稿費都已經到位了,也時候該出去玩了。
霓裳錦面上浮現出一抹爲難之色,她擺了擺手拒絕:“本來我是想和你一起去的,可我明天有事兒要回老家,你一個人去行嗎?”
“這樣啊。”陳畫注意着霓裳錦的面部變化,她明天應該真的有事兒去不了。陳畫坐在沙發上,聳了聳肩回答:“那好吧,明天我一個人去。”
“謝謝你的好意了。”霓裳錦答謝一句,繼續埋頭碼字。
.........
晚上十點,陳畫鎖定三十章存稿定時上傳。去洗手間沖了個涼後,陳畫就回到了房間之中開始睡覺。
第二天淩晨六點,陳畫就被手機鬧鈴給鬧醒了。他看了看時間,從被褥之中鑽了出來,去洗手間洗漱一番後,他回到房間之中換上了一套新衣。将一萬太夏币放入了錢包之中,一切準備就緒後,陳畫這才戴着口罩、墨鏡,打開房門向着錦區外面走去。
從這裏打出租去廖寅古鎮,可需要百來塊太夏币呢。雖然現在陳畫每個月月入兩萬,但他也不願意花費這筆冤枉錢。
他按照手機導航找到了錦區外面的公交車站,買好車票後,陳畫就坐上了汽車最後、最右側靠窗的位置。他一邊伸手打開窗戶,一邊伸手扯下自己的口罩。
今天的天氣實在是太熱了,據手機天氣預報顯示,今天天府之都最高氣溫可達三十六攝氏度。
現在才早晨八點,太陽才剛剛探出一個頭,整片天地就被熱浪席卷。要是放在下午一兩點,那還得了?
陳畫從褲包中抽出一張紙巾,擦拭了一下鼻尖上的汗水。感受着徐徐吹來熱風,他的心就有些躁動。
陳畫剛準備将沾滿汗水的紙巾放入塑料袋之中,一個衣着白色襯衫、藍色七分褲、帶着墨鏡的俊秀青年就坐在了他的身旁,他手中握着一個最新出版的香蕉7s正在通話。
“爸,我今天就出來散散心,沒想過離家出走。”青年聽着電話之中傳出的聲響,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我說了,我就出來散散心,不用派保镖來。好了,就這樣了,要進隧道了,信号不好我就先挂了。”還不等電話那頭說話,青年就已經将通訊頁面關閉。
陳畫側過頭瞄了青年一眼,心中暗歎:又是一個富二代....
他靠在座椅上,豆大的汗珠順着面頰流下,他摸了摸褲包,除了兩張銀行卡,就再無他物。
青年回過頭看着陳畫詢問:“兄弟,你有紙巾嗎?”
陳畫将包中的紙巾抽出,二話不說就遞給了青年。
青年擦拭了一下面頰、脖子上的汗水,咧咧嘴埋怨:“今年這什麽鬼天氣,這才剛入夏,就比往年中夏的時候還要熱。”
将汗水全部擦拭掉,青年轉過身朝着陳畫,伸出右手咧嘴一笑自我介紹:“姜宇。”
聽到這個名字時,陳畫先是一愣!姜宇這個名字好熟悉,自己好想在哪兒聽說過,到底是在哪兒聽說過呢?他一邊思考一邊擡起手與姜宇握了握自己介紹:“陳羽。”自己如今在‘太夏’雖不說是聲名赫赫,但他也不想有人在公共場合認出自己來。
姜宇伸手将墨鏡取下,這時陳畫才看清了真容。姜宇五官清秀,濃眉大眼,要是披上一頭假發在穿上一身僞娘服....恐怕沒人會認爲他是男子。
這幅面孔迅速與陳畫腦中的一副熟悉的面孔組合起來,陳畫有些驚詫的捂着嘴說道:“你是....”
姜維擡手一把堵住陳畫的嘴,咧嘴笑道:“自己知道就好,别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