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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們去操場上散散步吧。”吃了午飯後,溫靜文死拉着要陳畫陪她去三步,陳畫服軟,隻好陪她一起在操場上三步。
“叮鈴鈴~”剛走了一圈不到,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
陳畫看了看,是父親打過來的,他有些猶豫。但還是接通了電話。
陳畫有些無奈的詢問:“什麽事兒?”
“你有沒有校長的電話号碼?”
“有。”陳畫行走的步伐頓了頓,有些疑惑的詢問:“你要校長的電話幹嘛?”
“沒什麽事兒,就是梓文說想去你那間學校讀書,我想和你們校長談談。”
陳畫心中有些窩火,‘陳梓文’連高中都沒有讀過,還想讓他來讀帝都音樂學院?這不搞笑嗎。去年自己說要讀大學,父親和後媽是怎樣的舉動,怎麽說也不要自己讀音樂學院。
還是自己私下報考了‘帝都音樂學院’,憑借自身堅持不懈的努力,最後找同學借就幾萬華夏币這才交了學費,進入了‘帝都音樂學院’。是,父親和後媽寵溺‘陳梓文’但也不帶這樣寵溺的!
溫靜文回過身看着面色有些不對的陳畫,停下腳步有些關心的詢問:“師弟,你怎麽了?”
陳畫平複了一下心情,含笑看着溫靜文回答:“沒事兒,繼續走吧。”他對着話筒話鋒一轉詢問:“剛剛你說的什麽,我沒聽清?”
“我說沒什麽事兒,就是梓文說想去你那間學校讀書,我想和你們校長談談。”
“這句我剛剛聽到了,上一句我沒聽清。”
“我想問你有校長的電話号碼嗎?”
“沒有。”回過話後,陳畫就将電話挂掉,調成了靜音模式。
繞着操場走了三圈,陳畫便和溫靜文揮手道别。算算時間,還有一個半小時晉級賽就要開始了,前幾天穿的太随意了,今天得注意一下自己的穿着。
陳畫回到宿舍就開始找衣服,在衣櫃最下面,有一個裝衣服的盒子。
上面的灰塵已經堆了厚厚一層,也不知道多久沒有打開過了。
他将盒子拿出,吹掉上面的灰塵,擺在電腦桌上,将它打開。
盒子裏有一件藍色的燕尾服,陳畫握着燕尾服,這才想起。這是去年開學時,溫靜文送給自己的。送給自己後,自己就将它放在衣櫃下面,一直沒有穿着,以緻于現在看上去和新的一樣。
進浴室洗漱了一番,出來後自己弄了個發型。這一切搞定,已經一點半了。
陳畫看了看時間,将一套燕尾服穿在身上,打了個領結。在鏡子前看了看,不得不說,陳畫穿上一身燕尾服,還挺有範兒的。
陳畫回過神,伸開雙臂看着李偉詢問:“你看看怎麽樣?”
“吸溜~”李偉吃下一口泡面,用幽怨的目光盯着陳畫說道:“中午的炒飯都沒有給我帶回來呢。”
陳畫白了李偉一眼,無奈的說道:“晚上給你帶牛肉炖粉條,趕快告訴我怎麽樣!”
聽到牛肉炖粉條,李偉一把将泡面扔在垃圾桶裏,嘴都沒擦就站起來朝着陳畫伸了個大拇指不停的誇贊:“兄弟,不是哥們兒我虛張誇大。你穿上這身衣服,真的帥呆了!一上場,保證迷倒一群學姐學妹,絕對是全校男人的公敵!”
陳畫回過頭又看着鏡子弄了弄頭發,有些好奇的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我李偉是什麽人你不清楚?”李偉坐在椅子上看着陳忌淡笑道:“那晚上的牛肉炖粉條?”
“好,一定給你帶回來。”陳畫一切準備就緒後,穿上皮鞋就走出了宿舍,向着大劇院而去。
李偉打開遊戲界面搓了搓手一臉欣喜的說道:“今晚終于可以開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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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大劇院的人,比昨天還要多上許多。整個劇場都坐的滿滿的,甚至還有一些沒座位的人站在一旁準備觀看。
陳畫幾番尋找,終于在前排找到了溫靜文。在她旁邊還有一個空位,不用說也知道是爲自己專門留的,陳畫坐在溫靜文身邊輕聲詢問:“今天的人怎麽那麽多?”
溫靜文白了陳畫一眼說道:“昨天學校隻來了一半多學生,今天才來齊呢。你說人能不多嗎?”
溫靜文将演出排名單遞給陳畫:“給你,這是演出單。”
“我都忘拿了。”陳畫接過演出單看了看,他排在最後,其餘的都是歌曲名字,唯獨他的歌曲名字是空白。這也怪不得後台,是他自己沒申報歌名。
“你說陳畫今天會唱什麽歌?昨天他那首自創歌挺好聽的呢。”
“别提那首自創了,我聽别人說呀,昨天他唱的那首歌是抄襲石堅的自創。”
“不會吧!”
“你說一個新生能創出那麽好聽的歌嗎?石堅可是這幾級的尖子生呢,要說是石堅創出了那麽好聽的歌,我還相信。陳畫嘛,說他是抄襲的我還信。”
“哎,我聽說今晚石堅又準備了一首自創呢。不知道會不會超過陳畫。”
“又是自創!石堅的文采果然出衆啊!”
議論聲正是從後排出來的。“嘩啦啦~”陳畫眉頭緊縮,不自禁将手中的演出表揉成一團。溫靜文伸手握住陳畫的拳頭,輕聲說道:“沉住氣。”
陳畫深吸了幾口氣,平複了一下内心。反手将褲包中的手機拿出。
十多個未接來電,有七個是父親打來的,剩餘的都是‘陳梓文’打來的。
打開oo,進入讀者群裏。
陳畫心中有些欣慰,還是有一群讀者關心着自己。他伸手在屏幕上不斷敲打出一行字
陳畫思索片刻後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