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大一會兒,王依貝就已經對劉雨生的話深信不疑,并對劉雨生充滿了信任,要不是因爲劉雨生有“間歇性精神病”,這種信任程度還會更高一些。
劉雨生覺得火候差不多了,就試探地問道:“剛才周諾諾跟你說了什麽?她幹什麽去了?”
王依貝不知道要不要告訴劉雨生,猶豫了一下說:“她跟我說這裏好像是一個迷宮,我們根本走不出去了,然後她去叫那三個人過來,大家商量一下看怎麽辦。”
“迷宮?”劉雨生心中驚訝,周諾諾不愧是天之驕女,盡管失去了神智和記憶,但依然有着敏銳的直覺。這處小世界,可不就是一個巨大的迷宮?
“是的,迷宮!”王依貝肯定地點了點頭說,“諾諾姐說她覺得不對勁兒,好像在這裏轉了好久好久了,而且她隐約有點記憶,似乎我們中了一個陷阱。”
“陷阱?什麽樣的陷阱?”劉雨生裝出一副迷惑不解的樣子問道。
“那我就不清楚了。”王依貝搖了搖頭說。
“小貝貝,你來看,我這兒有一樣東西很奇怪。”劉雨生左手握拳遞到身前說。
王依貝這會兒對劉雨生已經毫無防備,她好奇地湊過去,不料劉雨生的手猛地張開,裏面什麽都沒有。
“跟你開個玩笑,哈哈哈哈。”劉雨生大笑着說。
王依貝感到劉雨生十分幼稚,不過人家也是爲了逗自己開心,所以她配合着假笑了兩聲,不想這個時候她忽然聽到一陣噼裏啪啦的聲音從腰間響起,随後就天旋地轉失去了知覺。
劉雨生随手扔掉手裏的電擊槍,望着倒在地上的王依貝冷笑道:“小婊砸,這還是你的東西呢,現在用到你身上,滋味兒怎麽樣?”
原來劉雨生早在幾天前的夜裏,趁着衆人陷入幻境的時候過來,把所有的武器裝備全都偷走了。小世界盡管與世隔絕,但叢林中并非絕對安全,有一些小獸異常兇猛,落單的人很容易遇到危險,而且要想弄到食物,這些武器也不可或缺。
劉雨生一個人,白天既要躲着周諾諾他們五個,還要躲避叢林中無處不在的野獸和毒蟲,如果沒有周諾諾他們的裝備,他一個人怎麽可能過得這麽滋潤?
先前言語鋪墊了半天,讓王依貝放松了警惕,然後用開玩笑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劉雨生這才偷襲得手。否則的話即便有電擊槍,劉雨生也不敢動手,要知道王依貝的體術九段并不是吹出來的,小姑娘有真材實料,打劉雨生這麽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傷病号,那不要太容易。
放倒了王依貝,劉雨生想起之前被她踢了兩次蛋的仇恨,還有接連幾個大馬趴摔成死狗,越想越來氣,他撿起之前捆在自己身上的長繩,用來把王依貝給捆了個結結實實。說起捆繩子,劉雨生可是個行家了,他最擅長捆的姿勢,是小電影裏常見的那種。
于是過了一會兒,王依貝就被擺成了一個誘人的模樣,雙手雙腳都被綁起來,胸前勒了幾道繩子,腰間和大腿上也纏了幾道,整個人趴跪在那兒,頭埋在樹葉裏。
把王依貝捆好,劉雨生忽然覺得血脈卉張,有某個地方堅硬如鐵漲得難受。也難怪,這麽綁一個漂亮姑娘,是個正常男人都會有這樣的反應。不過劉雨生身體雖然很誠實,可是心裏卻警鈴大作!
不!
劉雨生心中怒吼,這絕對不是他想要的,這種身體幾乎失控的情況之前曾經出現過一次,就是劉雨生傻了吧唧沖到水裏試圖非禮周諾諾和王依貝的時候。這會兒又出現同樣的情況,劉雨生自然心中警覺,可是心裏警覺有屁用,身體似乎不受控制了!
劉雨生的雙手慢慢伸出來,一下子摸到了王依貝屁股上,然後整個人貼了上去,和王依貝一前一後靠在了一起。
衣服很薄,而且似乎沒有穿内衣。
劉雨生忽然得出了這個結論,他身體更亢奮了,心裏卻開始感到恐懼。思想還清醒着,身體卻不受控制,這說明了什麽?在這個小世界裏,能悄無聲息做到這一點的人,毫無疑問,一個都沒有,但是,有一個女鬼可以做到。
腰部無意識的聳了一下,劉雨生頓時感到一種難言的暢快,他想要止住身體的動作,可是卻根本無法控制自己。不自覺的,雙手往下,伸到王依貝胸前摸住了那兩坨軟肉,很彈,很挺。
再這樣下去,天雷地火,不得了!難道要在這叢林裏來一場野戰?所謂天地陰陽大聯歡,何時何地不能成爲戰場?
然而劉雨生努力咬破舌尖,一陣疼痛令他保持了片刻的清明,他大喝一聲:“旗來!”
萬丈金光憑空出現,似乎照亮了整個森林!金光閃耀,在劉雨生身上纏繞了一圈,頓時從他身上逼出了一個血色的影子,這影子似有似無,張牙舞爪間充滿了惡意。
劉雨生滿頭大汗,看着被青蓮寶色旗卷起來的血影冷笑一聲道:“滅!”
青蓮寶色旗輕輕一卷,血影立刻像臭蟲一樣發出“啪”的聲音,然後就徹底消散了。與此同時,整個空間當中似乎都響起了一聲悶哼,聽上去異常痛苦。
“嘩啦啦!”
整個叢林都瘋狂了,樹葉無風自動,發出巨大的聲響,無數小獸倉惶奔走,似乎感受到了莫大的恐懼。
劉雨生喘着粗氣呆立不動,但青蓮寶色旗就在他身邊緩緩旋轉,金色光芒雖然不再照耀整個天地,然而光華濃縮在一處,似乎亮得讓人睜不開眼。
暴動的森林圍着劉雨生所在的地方不停呼嘯,然而最終徐徐安靜下來,什麽事都沒發生。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