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樓覺得情況十分不妙,周諾諾的實力他見識到了,劉雨生更是高深莫測,讓他根本看不透。本來羅維栽了,羅樓就沒想出手,他知道自己出手也沒什麽用,他打算等羅維被送到警察局之後再找機會将其救出來。
可是周諾諾不按套路出牌,說好的要把羅維交給警察,沒想到畫風突變,她竟然要痛下殺手,這下可逼得羅樓隻能跳出來了。跳出來就再也跳不回去,羅樓知道硬拼毫無希望,心下有些後悔,真不該出來,就讓羅維去死好了,死一個兄弟算什麽,反正家裏還有一個。
事到如今,隻有使出殺手锏了,不然被這麽三個兇悍的小家夥給堵住,結局一定不太美妙。
羅樓右手在背後掐了個法訣,把黑袍悄悄一掀裹住羅維,左手沖右前方一指,滿臉驚愕地大喊:“我去,那是啥?”
周諾諾、劉雨生和齊雪嬌不約而同的扭過臉望向羅樓所指的方向,隻見那裏一片黑洞洞,啥也沒有。
心知上當,劉雨生急忙轉身擡手,一道白光大亮,照耀着方圓幾十米。可惜,亮光下空無一物,羅樓再度施展遁術,帶着羅維逃走了。這回羅樓學聰明了,不裝逼,走的靜悄悄,齊雪嬌也無從判斷他遁走的方位,自然也就沒辦法用靈力球打斷遁術。
“哇呀呀!”周諾諾氣的大喊一聲,一掌把天台上的圍欄拍斷一截。
劉雨生也很尴尬,假意咳嗽了一聲說:“諾諾,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們是清源羅家的人,我們就找到清源去!”
周諾諾愣了一下說:“我當然不會放過他們,在銅丸市濫殺無辜,還害死我的小姐妹,這事兒沒完!不過這跟你有什麽關系?你就不用跟着了。”
“怎麽沒關系?你兩個伴當的死我也有責任,說實話我很自責,如果一開始我就和你溝通好,咱們通力合作,那麽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既然有我的責任,那麽我就必須負責到底!”劉雨生誠懇地說。
周諾諾見劉雨生态度堅決,考慮了一下說:“那好吧,不過我得回局裏向局長報備一下,他同意不同意我可不知道。再者去清源的話,還得多叫幫手,那是人家的地盤,人少了簡直送菜。”
“貴局長一定會同意的,我這就回去禀告師父,讓師父他老人家跟貴局長打個招呼。”劉雨生信心滿滿地說。
“生哥,你出遠門也得帶上我!”齊雪嬌抓住劉雨生的手撒嬌。
“我是出去幹正經事,你跟上幹嘛?吃風喝雨,還有死人的危險,你不準去。”劉雨生臉一拉拒絕了。
“不行!我非要去!你不帶我,就是心虛!”齊雪嬌不滿地說。
“我心虛什麽?”劉雨生有些莫名其妙。
“哼,你要是不帶我,那出去八成是爲了泡妞!”齊雪嬌斜着眼看着周諾諾說。
劉雨生一腦門黑線,無奈地說:“什麽呀,你淨瞎說。我帶你,帶你去行了吧?”
“咯咯……”齊雪嬌笑着說,“這還差不多!”
年輕人雷厲風行,說幹就幹,周諾諾和劉雨生互相了聯系方式,然後約定回去各自準備,三日後在非調局集合,到時候一起去清源闖上一闖。
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一路無話,周諾諾回了非調局,劉雨生和齊雪嬌則來到了銅丸市西郊的一處莊園。
這兒,就是銅丸之錘的府邸,馬智森的家。
做爲銅丸市的英雄,可以說馬智森享受到了應有的尊榮,他的莊園占地極廣,約有數百畝大小,園中盡是些珍惜的樹種,還有一處城堡一樣的建築。平時馬府非常熱鬧,畢竟馬智森名氣大,來拜訪的社會名流絡繹不絕,而且他收了許多的徒弟,并不是隻有劉雨生和齊雪嬌兩個。不過今日明顯不同尋常,劉雨生和齊雪嬌自打進了莊園大門,就發現冷冷清清的,一個人也沒見到。
平時吆五喝六的師兄弟們不知都去了哪兒,那些經常來玩耍的人們也不見了,甚至就連莊園裏的保安也失蹤了。
“生哥,這是怎麽了?師父不會出什麽事了吧?”齊雪嬌納悶地說。
劉雨生心中也有些疑慮,不過他表面上鎮定自若地說:“别瞎想,師父地位尊崇境界高深,在銅丸市這一畝三分地上,不說一手遮天,起碼也是一方大佬,他能有什麽事?”
說是這麽說,但劉雨生不自覺的加快了腳步,不多時二人來到小城堡,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大門口的老管家。看到老管家,劉雨生不由得松了口氣,打小老管家就已經在照顧整個城堡了,有他在就一定出不了事。
“張伯。”
劉雨生過去恭敬地打了個招呼,老管家慈祥地笑了笑說:“你們回來了?老爺已經等半天了,快進去吧。”
“張伯伯,師父在等我們?”齊雪嬌驚訝地問道。
“是啊,小阿嬌,老爺有事找你們,所以一直在等着呢。”老管家似乎對齊雪嬌十分寵溺,一邊說着,一邊伸手摸了摸齊雪嬌的腦袋。
不敢讓長者久候,劉雨生彎腰示意,别過了老管家,帶着齊雪嬌走進了城堡。一進城堡,首先看到的就是很寬敞的一樓大廳,因爲實在太大,所以顯得很空曠。空蕩蕩的大廳中央,有一張很大的沙發,上面端坐着一個人,他就是銅丸之錘馬智森。
馬智森是個很威嚴的中年人,不怒自威這個詞用來形容他的樣子再合适不過。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本來應該孤零零的,但馬智森愣是坐出了虎踞龍盤的氣勢,他大馬金刀的坐在那裏,讓人一見就忍不住有種莫名的敬畏。
“師父,徒弟回來了。”劉雨生上前跪倒在地,恭敬地拜了一拜道。
齊雪嬌就比劉雨生随意的多,她笑嘻嘻地走過去抱着馬智森的胳膊說:“師父,這麽晚了您還不睡,是不是擔心我和師兄啊?”
馬智森面無表情地說:“我有什麽好擔心的,你們兩個境界高,法力強,很快就要把我這個老家夥超過去了,你們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裏,哪還用得着我擔心?”
這是話裏有話啊,聽着話茬不對,劉雨生急忙俯身拜倒,急切地說:“師父,您老人家千萬别生氣,千錯萬錯都是徒兒的錯,您打我罵我都成,可不敢氣壞了身子。”
齊雪嬌不滿地晃着馬智森的胳膊說:“師父!您這是幹嘛,看你把師兄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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