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處理的速度非常之快,快的讓人眼花缭亂,仿佛經曆過無數次的排練,一部分人了解情況,一部分人封鎖消息,還有一部分人制造更大的消息,當然是好消息或者是娛樂消息來掩蓋這個令人悚然的負面消息,很快這樣的這件事情就從人們口中消失了。
當然也隻是在人們口中消失而已,實際上特種大隊已經緊急動員起來了,開始排查搜捕,很快就确定了目标--柳子歸。
但是柳子歸消失了,即使是能力強大的特種大隊也找不到他,好似已經從京城消失了,于是就有人猜測柳子歸已經逃離的京城,逃回了家鄉,或者是其他什麽地方去了,但還有一些人認爲柳子歸還在京城,隻不過躲起來了而已,等風聲過去之後,還會出來興風作浪。
外面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但絲毫影響不到大院子裏面的生活,如果說有影響,也隻是影響到了那麽幾個人。柳四爺和桂大師都不在其中,此刻天空中陽光明媚,微風和暢,坐在藤椅上,品賞幾杯清茶,生活好不惬意。
柳四爺和桂大師已經不管事了,如果沒有什麽影響大社會動蕩的大事情,已經沒有什麽人來打擾他們兩個了,他們兩個人已經到了養老的時候了。
柳四爺和桂大師都不是普通人,亦陰亦陽,靈覺超常,洞曉先機,他們兩個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大限将至,于是放開了一切,準備好好的享受一下生活,不再理會俗塵凡事,侵擾心扉,隻想快樂的走完爲數不多的日子。
“算來,我們相識也有幾十年了吧!”柳四爺渾濁的雙眼望着從天邊飄過的白雲,悠悠的說道。
桂大師端起桌上的紫砂做成的茶杯輕輕的呷了一口清茶,道:“準确的說是三十七年又四個月!”
“是啊,一轉眼,一生都過去了,生老病死似乎隻在眨眼之間,時間真快呀!”柳四爺從天邊收回自己的目光,轉過頭望着寵辱不驚的桂大師。
“我還記得我們第一次時候,那是在一條大河旁邊,你這個瞎子過不了河,恰巧那條河裏有一隻水鬼,想要找一個替身,假情假意的想背你過河,于是你就順水推舟,上了那隻水鬼的背,等到了河中央的是時候,水鬼想要把你扔到河裏面,你卻拿出一枚大印磕在水鬼的頭上,把他控制住了、、、”
“你還好意思說”桂大師笑着說道:“你這個柳半瞎,真夠壞的,看着我被水鬼帶走也阻止!是想看我笑話嗎?”
柳四爺也笑了,道:“當時年經嘛,難免有些年輕氣盛,都說桂瞎子厲害,想看看他到底有多厲害,沒想到真的很厲害!哈哈,對了,那隻水鬼後來怎麽樣了?”
桂大師道:“那隻水鬼的戾氣太重,我就像渡化他,就讓他做一些苦力活,什麽種種田,上山打打柴,誰知後來有一次,我出門之後,那個總給我理發的戴匠上門了,看見水鬼的頭發很長,就出于好心,給他理發,把他頭上的那個印記給刮掉了,就讓那水鬼給跑了。”
柳四爺嬉笑道:“還真夠戲劇化的!”
“是啊,從此之後,就少了一個人苦力!”桂大師開着玩笑說道。
這個時候桂佳禾從屋子裏面出來了,經過兩位老人的身邊,道:“爸,四爺爺,我出去一趟,晚上可能晚點回來!”
柳四爺點了點頭道:“出門小心點,最好讓胡姐跟着!”
桂大師也沒有問桂佳禾出去要幹什麽,隻是說了一聲,小心點!
桂佳禾笑着從應着然後開車走了,等桂佳禾走後,柳四爺道:“這個丫頭,似乎有心事啊!”
桂大師歎了一口氣道:“女兒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了,我這做父親的也不好管了,随她去吧,兒孫隻有兒孫福,我也操不來那份心了。”
桂佳禾雖然住在院子裏面,但是時刻關心着外面發生的事情,這些日子的事情她都知道,她很肯定這是柳子歸幹的。當知道柳子歸還活着的時候,桂佳禾心裏莫名的就松了一口氣,接着就是煩惱,因爲柳子歸殺了葉紫武。
葉紫武是葉紫宸的弟弟也是自己的朋友,現在和他哥哥一樣死在了柳子歸的手上,桂佳禾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麽了,她覺得自己應該找到柳子歸,即使殺不了他,也要問清到底爲什麽要這麽做。
紅色的跑車在寬闊的馬路上飛馳,道路兩邊的樹木飛一般往後退去,桂佳禾想來想去,覺得自己應該有很大的可能殺掉柳子歸,她很肯定,柳子歸還記着當年的情義,對自己還有一分感情,感情是人最爲脆弱的一部分,也是最容易攻陷的一個地方,桂佳禾覺得自己應該好好的利用一下。
在馬路的飛馳了好久,桂佳禾不知道應該到哪裏去找柳子歸!
柳子歸帶走穆曉靜的母親之後,也不知道應該去哪裏,他從葉紫武的話中聽出了背後還有一隻黑手在操着一切,他也不知道哪裏是安全的,最好的選擇就是離開京城,但是他在京城還有好多事情都沒有辦完,不能走,于是隻好留下來。
等到穆曉靜的母親醒過來之後,柳子歸買了一張票,把她送到了自己的家鄉,讓她在那裏等自己和穆曉靜,穆曉靜的母親雖然不認識柳子歸,但是還是去了,因爲柳子歸說他是穆曉靜的男朋友。
等穆曉靜的母親走了之後,柳子歸就開始了他的瘋狂報複,把當初參加陷害穆曉靜母親的人一一殘忍的殺死,從而把自己變成了一隻過街老鼠。
柳子歸自從變成了過街老鼠之後,就沒有到處亂跑了,而是躲在大院子外面,等待機會,一個接近蔣夢圓、江來喜或者桂佳禾的機會,這個機會終于來了。(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