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蛤蟆審訊的手段很殘酷,從這一點上來看,他雖然有了人的樣子,卻沒有人的本質,人的本質無非就是道德與良知。
大叔說話的聲音很難聽,聽他說過幾句狠話之後,癞蛤蟆就不想聽他說話了,所以他一直在逼問老太婆,但是老太婆長得太難看了,所以癞蛤蟆又不去看老太婆,而是看着大叔審問老太婆。
老太婆雖然是女兒身,但是一個硬漢子,不論癞蛤蟆怎麽抽打,除了最初時候罵了一句之外就是不開口。
“老太婆,你不開口是沒有用,我們大人想要知道的東西是一定要知道的,你這樣的扛着,隻會給你們帶來不必要的痛苦,你們又是爲何要承受那些不必要的痛苦呢!”
癞蛤蟆良言相勸,但是大叔似乎并不領情,反而像是小孩子吵架時候一樣朝着癞蛤蟆吐了一口唾沫道:“大爺我被你們抓住之後,就沒有要想過活,我們連死都不怕,還怕什麽呢?”
癞蛤蟆默默的擦了臉上的口水,聲音變冷了許多,道:“唉,我又沒有問你,你又跑過來湊什麽熱鬧呢,再說了,你們活了這麽大的年紀一定知道,死并不是最可怕,最可怕就是求死不能,你不要用這種不相信的眼神看着我,我會立刻證明給你們兩個看的,希望你們兩個到時候不要後悔!”
老太婆和大叔都沒有理會癞蛤蟆,任由他在那裏海天胡地的說,癞蛤蟆似乎覺得說出的話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有些失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轉身進旁邊的側室。
不一會兒癞蛤蟆又出來了,從裏面搬出來一頂湯镬,湯镬很大,癞蛤蟆是用頭加着雙手把它從側室裏面頂出來的,镬口和下端是黑色的,中間是黃色的,上面刻有許多的圖案,細細看去,應該是一場祭祀活動的記錄,人物衆多,場面熱鬧。湯镬的大口上還有兩個大耳,癞蛤蟆一手抓住一個,慢慢把湯镬移到兩人的面前,然後再次轉身進了側室。
當癞蛤蟆再次出來的時候,懷裏抱着幾根黑漆漆的棍子,然後擔在湯镬的下面,吹了一口氣,幾根黑色的棍子便冒出熾熱的火焰,癞蛤蟆看着燃燒的火焰然後又看看兩個俘虜,嘿嘿的笑了兩聲,那笑容有些陰森,有些恐怖,盡管大叔和老太婆兩個經曆不少的風浪,看過這個笑容之後,還是不免有些心驚肉跳。
癞蛤蟆又轉身進了側室,又搬出來了一個大罐子,把裏面的東西對着湯镬便倒了進去,大叔和老太婆看的分明,那是液體,一種銀色的液體。
“妖怪就是妖怪,到現在還過着茹毛飲血的生活,居然還想着吃人!”老太婆強行壓住自己内心的心悸,出言譏諷道。
癞蛤蟆嘿嘿一笑,道:“你們放心,我不會吃了你們,這頂湯镬也不是用煮你們,它别有用途。”
不知道爲何,大叔一聽癞蛤蟆不吃自己,也不活煮自己,心中的不安反而更加的強烈,并沒有絲毫的減弱,這說明,這頂湯镬的作用比煮了自己還要更加的可怕。
癞蛤蟆嘿嘿一笑,道:“至于它的具體作用,還是你們兩個自己去猜吧,不過提醒一句,猜中沒有獎喲!”
癞蛤蟆說話,又進了側室,然後拿了一把鏟子出來,開始在自己的洞府開始挖洞,一邊挖着,一邊埋怨自己爲什麽當初把洞府的地基夯的這麽嚴實,搞的現在挖都不好挖。
柳子歸出來的時候,癞蛤蟆已經挖好了坑,旁邊堆着一堆泥土,而他正坐在旁邊,彈掉身上的你泥土。
“你這些裏挖坑幹什麽?難道是想活埋了他們兩個?”柳子歸問道。
癞蛤蟆神秘一笑,賣起了關子,道:“現在不告訴,等一下帶你見一個神奇的玩意,很刺激!”
癞蛤蟆鬥完了身上的泥土,慢悠悠的走到老太婆面前,道:“老太婆,你現在告訴我還來得及,等一下就晚了,這遊戲一旦晚了,就沒有辦法拯救的,你可要想清楚喲!”
“呸,妖孽,老身沒有什麽好對你這個妖孽說的,倒是你!”老太婆轉過頭對着柳子歸,雙眼帶着熾熱的仇恨,仿佛要把柳子歸點燃,道:“你和這樣的妖孽爲伍,必定不得好死!”
“奶奶的,你這老太婆臨死之前,還想調撥我和大人之間的關系,實在是可惡,不給你們一點厲害瞧瞧,你們還以爲我在說笑話呢!”
癞蛤蟆看着很生氣,但是雙眼全是興奮,這種興奮柳子歸見過,在小朋友得到而來好玩的玩具的時候也會是這樣的表情,看樣子癞蛤蟆真的是把大叔和老太婆當成一件稱心的玩具了。
癞蛤蟆說的狠,卻沒有對老太婆做什麽,而是走向了大漢,然後提着不能動彈的大漢,把他扔到了剛剛挖好的坑裏面,然後就開始填土,隻留大漢一個頭顱在外面。
通過這麽長的時間的烹煮,湯镬裏面的水銀已經被煮沸了,汩汩的聲音在洞裏面回蕩,一聲一聲的敲打着别人的心髒,癞蛤蟆嘿嘿一笑,轉身進了側室從裏面拿出了一把匕和一把石瓢,先是走到大漢面前,拿着匕在大漢的額頭上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從裂開之處飚出來,濺了一地,也濺了癞蛤蟆一身,瞬間大漢就變成了一個血人。
癞蛤蟆臉上的表情更加的興奮了,而看的柳子歸皺了眉頭,看的老太婆提起了心,她想開口說什麽,但是大叔打斷了她:“不要求他,這麽一點痛苦我還忍的住!”
癞蛤蟆哈哈一笑道:“希望等一下還能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來!”
說着癞蛤蟆便把石瓢從湯镬裏舀出一瓢水銀,從大叔的額頭的傷口灌了進去,大叔立刻出了似野獸一邊的嘶吼,癞蛤蟆充耳不聞,繼續往大叔的身體裏面灌着水銀,一瓢又一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