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子歸無奈歎了一口,在電水壺燒水的時候,他就開始收拾起屋子,整理雜志,整理鞋子,整理衣服。整理雜志時候的心情就像那些散亂的雜志一樣,亂糟糟的,等收拾鞋子的時候,有一種要爆炸的感覺,當收拾衣服的時候,柳子歸的心情才稍微好一點。
随意亂放的衣服不隻是外衣,内衣也有,陳雪的内衣很性感,粉紅色是主打色系,而且材質很好,拿在手裏有着超強的手感,有一種縱享絲滑的感覺,不知不覺中小和尚弟弟也擡起了頭。
時間久了,柳子歸感覺渾身燥熱,像是廚房裏的那壺燒開的水,燙的厲害。
“你想要自立,首先就要學會一個人生活,一個人生活的開始就是自己可以獨立的整理自己的房子!”
柳子歸把一杯開水遞給陳雪,一邊說道。
陳雪嘟哝着一張嘴,道:“别教訓我啦,我還在生病呢,我感覺你像我媽一樣,總是喜歡在我耳邊唠叨!”
柳子歸睜大了眼睛,道:“我才說了一句話而已,你就嫌棄我唠叨啦!好吧,我走,我走行了吧!”
“不要嗎,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活躍活躍氣氛!”陳雪連忙拉住柳子歸的手,不讓他走。
其實柳子歸是真的想走,柳子歸發現自己有一種強行和陳雪結合的沖動,這種沖動很不好,在現在這個社會來說,是一種犯罪,柳子歸不想犯罪。
但是柳子歸的腳不想走,陳雪一拉,柳子歸又很沒有原則的坐在床邊,不走了,繼續欣賞陳雪胸前的那一抹風光。那裏風光很好,堪稱是良辰美景。隻是柳子歸看的過于專注,忘了眨眼睛,讓陳雪發現了自己春光乍現,紅着一張臉,扯了扯自己的衣服,遮蓋起胸前的風光,完了之後,還不忘罵一句:“流氓!”
柳子歸不介意别人罵他是流氓,因爲他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流氓,對于流氓,柳子歸是這樣定義的,流氓就是喜歡看美女,然後去侵占美女。
江嫣然是美女,蔣夢圓也是美女,柳子歸喜歡看她們兩個,然後還把她們兩個侵占了,完全符合自己心中對流氓的定義。
“這個你不能怪我,我以爲你露開衣服,就是讓我看的,如果我不看,就覺得自己有點不識好歹,辜負你的美意,那樣子,我會恨死我自己的!”柳子歸一本正經的說道。
“流氓,臭流氓,占人家便宜,還振振有詞,比流氓還不如,至少流氓還知道羞恥,哦,現在我明白了你爲什麽要對我這麽好了,原來是對我圖謀不軌!”陳雪說着說着就來勁了,坐直了身子,一雙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柳子歸,然後伸直纖細的手指指着柳子歸。
柳子歸把腦袋往後縮了縮,道:“哪有,我是一個實誠的人,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如果我對你圖謀不軌的話,我會直接去做的,現在我沒有對你做什麽,就說明我沒有對你圖謀不軌!”
陳雪不相信的看了看柳子歸下半身,發現他的褲子撐起了一個帳篷,即使冬天的衣服穿的很多,還是被小和尚弟弟頂了起來,這也從另一個方面說明,小和尚弟弟的強悍。
“口是心非,有色心沒有色膽!”陳雪不屑的說道。
柳子歸一聽陳雪這麽說,就不高興了,問道:“什麽叫做口是心非,什麽叫做有色心沒有色膽,難道現在掀掉被子,撤掉你的衣服,就叫做表裏如一了?就叫做有色心又有色膽了?”
陳雪笑道:“是啊,可惜你沒有機會做到表裏如一的真英雄了,因爲我來例假了!”
說完,陳雪哈哈一笑,然後以一種勝利的姿态看着柳子歸。
柳子歸臉上陰晴不定,幾番變化,最終站了起來,對着陳雪發狠的說道:“你的例假總有結束的時候,希望你到那個時候還能笑的出來!”然後轉身就走了。
直到門嘭的一聲關了起來,陳雪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說别人口是心非,自己何嘗不是呢?
從陳雪那裏出來,柳子歸就馬不停蹄的感到土地廟,這個時候,真是土地廟香火旺盛的時節,大門前面排着長長隊伍,全都是等着去磕頭,求土地爺保佑。
一看這個樣子,想要大搖大擺的從大門進去是不可能的了,柳子歸隻有從後門就去。一進門就看見了大怪樹在裝模作樣的喝茶,看着他那個做作的樣子,柳子歸就來氣,重重的把瓷瓶兒放在大怪樹的茶桌上,打翻了他的茶水。
“誰******、、、”
大怪樹怪叫一聲從登上站了起來,看見柳子歸,有悻悻的把剩下的話給憋了回去。
“我想起一位賢者好像說過了這樣的一句話,生于憂患而死于安樂,看樣子最近是在是太安樂了,你看看你現在是個什麽樣子,就連我走到你身邊你都沒有發現,你是想死嗎?”柳子歸毫不留情的罵道。
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撒氣,大多數是因爲他自己受氣了,所以他也要讓别人受氣,這樣一來大家就都受氣了,看起來就平衡了,所以柳子歸從陳雪那裏受氣了,就把氣撒在大怪樹身上。
但是大怪樹已經活了幾百年了,這麽簡單的道理他早就懂了,所以當柳子歸朝他撒火的時候,他一點都不生氣,反而還笑眯眯的,因爲他知道,凡是撒火的人一定都比自己不開心,隻要一想到别人不開心,他自己就開心。
“我着不是要很人類打交道嗎,所以要學一學他們的玩意,沒有想到學着學着就入神了,也就沒有注意大人您來了!”
“玩物喪志!”柳子歸丢下一句話,就抱着瓷瓶兒走了,大怪樹在後面跟着,他知道柳子歸這次有事情要說。(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