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沒有停止過,風也沒有停止過,越是逼近夜晚,風就越大,這個時候的風已經能夠把雪花吹的風舞。
“這個是誰啊,不會是你男朋友吧,怎麽看着這麽弱小啊,好似一陣風就能刮走一樣的!”汪萍現在才把目光放到柳子歸身上。
“大姐,你多心了,你看這風刮的呼呼響,也沒見把我怎麽着啊!”柳子歸笑着說道。
女人對自己的年齡有着乎想象的敏感,柳子歸一聲大姐,讓汪萍很不爽。
世上最不缺的就是聰明人,而聰明是不分時段的,在那麽一大波人當中就有聰明人,看出來汪萍和柳子歸話語之間的火藥味。
“哎呀,别開玩笑了,天色也不早了,馬琳你如果想翻山的話就跟我們一起吧,畢竟人多也好有個照應!”說話是一個高壯的小夥子,看那氣質應該是班級上的幹部。
這樣人最招柳子歸恨,而且這種恨來的莫名其妙,柳子歸都覺得奇怪,但今天知道了,這種人太自以爲是了。
“好吧!謝謝你們了!”馬琳不好拒絕,笑着接受了邀請。
柳子歸現在有一種掐死大個子的想法,而且這種想法非常的強烈,強烈到渾身抽搐。
“柳子歸,你怎麽了,是不是不舒服?”
望着馬琳那張擔心的臉兒,柳子歸裂開嘴一笑,道:“沒事,沒事,隻是這風吹的有些冷而已!”
這是個不錯的借口,不管是對柳子歸還是對汪萍,對于柳子歸來說,這個借口可以消除馬琳的擔心,對于汪萍來說,這是個不錯的攻擊借口。
“弱不經風,你非常生動形象的闡釋了這個詞的意思!”汪萍似乎永遠也忘不了那聲大姐,好死那聲大姐是她的殺父仇人。
柳子歸也覺得自己很好的解釋了什麽叫做弱不經風,但是他不會承認的,因爲這隻是一個意外,他大多數時候都是健壯的,而且異常的健壯,就連現在不可一世的風雪他都可以随意的翻轉。
“小兄弟,你别介意,汪萍她隻是愛開玩笑,自來熟,對誰都不拘束,我們也經常被她說笑,人還是非常的不錯,我們都挺喜歡她的。”大個子在柳子歸說話之前又來充當好人了。
但是柳子歸卻并領情,什麽叫做我們大家都挺喜歡她的?難道你們喜歡她,我就得必須喜歡她?柳子歸把他的話認爲是威脅,是綁架,綁架自己喜歡自己不喜歡的人。
但是柳子歸還是面露笑容的說道:“不會,我不會這麽小心眼的。”
柳子歸說完之後,就暗罵自己虛僞,也罵自己愚蠢。自己嘴上說不計較,但是心裏已經計較了,就是自己所說的小心眼,自己罵自己,這是多賤的人才能幹出來的事情啊!
“出!”
沒有人會讀心術,所以沒有人能夠從他那燦爛的笑容裏讀出他那複雜的心理。皮肉是一副好皮囊,能夠遮掩你想遮掩的東西。
所有人都很興奮,可以讓血液沸騰的那一種興奮。現在是和平時代,經濟在飛展,社會也在飛展,許多的東西隻能在電視中看,現實生活中都已經消失了,若是看不見也就罷了,也就不想念,但是偏偏時常能見到,比如深夜行軍,雪地越野等等刺激而又好玩的情景,總是在不停的撩撥年輕人的心。
今日終于有機會嘗試一下夜裏行軍,翻雪山傳說中的事情,難能不興奮,唯一遺憾的是隊伍沒有傳說中的強大,隻有十多個人人,柳子歸沒有細數,不知是十五還是十六又或者是十七。
柳子歸站在後面看着嗷嗷沖上山的人群,心裏冷笑,真是一群沒有長大的孩子,在安逸窩裏呆久了,把世界想象的太美好,若是夜裏翻山那麽好玩,爲什麽人們都避免走夜路呢?
柳子歸在鄙視他們的時候,心裏也是有苦說不出,望着這些激情四射的年輕人,柳子歸有些懷疑自己的年齡,是不是自己真的已經老了,他感覺自己像是一個幹枯的湖,湖裏面的水全都幹了,露出了黑黝黝的湖底,滿是裂開的口子,他感覺自己很無力。
随後,柳子歸想要抽自己一巴掌,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變的這麽多疑了,而且還總是懷疑自己!
柳子歸聽說喜歡懷疑自己的人,是不自信的人。他搞不懂自己爲什麽不自信,他想自己堂堂的一位神邸,爲什麽就不自信呢?
馬琳也走在後面,故意落後幾步走在柳子歸的身邊,伸手扶着柳子歸的胳膊。
“馬琳姐,我不用扶,我自己可以的!”柳子歸有些不好意思,馬琳身上有一種香味,湊近了那香味直往他的鼻子裏鑽,搞得他小和尚弟弟都立起來來。
“都怪我,忘了考慮你了,讓你連夜陪着我走雪地,翻高山!”馬琳一臉歉意的看着柳子歸。
馬琳的臉蛋凍的紅撲撲的,像是紅富士的蘋果,看着就想上去啃兩口。從馬琳嘴裏噴出來的白色氣體直接落到了柳子歸的臉上,癢癢的。
先不說柳子歸本來就沒有怪罪馬琳的意思,即是有,看到馬琳這個樣子,也都煙消雲散了。
“沒事,我能行的,再說夜晚趕路也是一次不錯的體驗,不是嗎?”柳子歸裂開嘴,露出潔白的牙齒。
其實柳子歸現在最想的就是把馬琳抱在懷裏,狠狠的在她的臉上親上幾口。他覺得馬琳也有這個意思,要不然她不會靠的這麽近!
要是馬琳知道柳子歸會有這樣的想法,肯定會把他推倒在雪地,然後用腳在他的臉上狠狠的踩上幾腳,直到柳子歸不敢再胡思亂想才肯罷休。
如果柳子歸知道馬琳有打他的沖動,他也不敢這樣想,問題是他不是馬琳,不知道馬琳内心的想法,所以還在繼續胡思亂想,直到走在前面的人回頭喊,他恍然驚醒。
驚醒過來的柳子歸又有些怨恨那個催促他們的人,柳子歸覺得如果不是他,自己覺得可以在茫茫雪地裏親上自己喜歡的姑娘,天地之間一片蒼茫,這是得多浪漫的一件事啊!都怪那個人壞了自己的好事,這是不可饒恕的罪過,但柳子歸又不知道是誰在那裏喊的,聽聲音隻知道是個男生。
抱着能錯殺也不放過的心态,柳子歸決定懲罰所有的男人,但很快他就悲催的現,自己的神力不顯,法力空虛的殘酷事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