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黃七姑有一種意氣風發的感覺走到岩石的凸起地方,迎着風,吹起她的毛發,像精靈一樣飛舞。
柳子歸歎了一口氣,不說話了,柳十三看了一眼那七人,然後原地轉了一個圏,恢複了了真身,變成一條青花蛇,不是很大,隻有成人手臂般大小,昂起腦袋,看着圍在盜洞口的人走了之後,便溜進了草叢裏,一陣嘩啦啦的響聲之後,不見了,接着黃七姑也鑽進了草叢不見了,隻留下柳子歸站在岩石的上。
陳教授不知道和村民們說了什麽,餘老大便帶着守着旁邊的村民回去了,走的時候還帶走了插在洞口的國旗,看到這一幕,柳子歸才真正的認識到自己與他們之間的差距,不止十萬八千裏,即使在這個時候,柳子歸還沒有看明白他們爲什麽要帶走國旗。
高子會從背包裏拿出了一儀器,用細細的長線系着,慢慢的丢進盜洞裏面,然後慢慢放開手裏的細線,過了好一會兒,等手中的長線見底之後,又慢慢的回收剛剛放出去的長線,拿起儀器看了看,對着陳教授點了點頭。
陳教授示意各位可以下去了,每個人都從背包裏拿出了探照燈帶着頭上,高子會走在最前面進入了盜洞,程家亮走在最後面,其他人按照順序走在中間。
等所有人都進去之後,這片山又恢複了甯靜,柳子歸覺得自己該行動了,但還沒有他開始動,就看見兩道影子一前一後鑽進了盜洞裏面。
柳子歸間四周沒有人,也就放開了自己,淩空而起,雙腳在空中淩步,越過大石頭,跨過排水的山溝,便落到了盜洞的旁邊,而後一個躍身跳了進去,盜洞就像一個巨獸的大口,吞沒了柳子歸的身影。
盜洞并不寬闊,隻能容一個成年人爬行,裏面沒有光,漆黑一片,柳子歸打開背上的燈籠,淡黃色的光芒頓時照亮一大片地方,光明能夠給人希望,光明能夠給人安全感,光明能夠給人好多感覺上的東西。
盜洞打的很直,也沒有岔道,一直往前走就可以了,盜洞也沒有柳子歸想象的那麽長,柳子歸爬了大約半個小時就到了盜洞的盡頭,隻是盜洞中有很多的碎石,膝蓋膈應的很痛。
出了盜洞是一個墓室的通道,通道隻有兩個端口,一個走向起點,一個走上終點,但到底往哪一邊走是終點,往哪一邊走是起點,柳子歸不知道。
舉起手裏的燈籠,好讓燈籠的光芒照在更亮一點,看的更多一點,通道的牆邊都是規格整齊的石塊累成,石塊與石塊之間也不知道是用東西連接,沒有絲毫的縫隙,柳子歸嘗試着用手敲了敲,發出厚實的聲響。
墓道很寬同時并排走三個人還不會碰到肩膀,墓道很高,足有兩米之高,頂是拱形的,也是用同樣大小的石塊磊砌而成。
很快柳子歸在墓道的牆壁上發現了兩個标志,一個是一條簡單彎曲的線,一個是一個簡單的橢圓,很快柳子歸就看明白了,簡單彎曲的線是柳十三留下的記号,而橢圓便是黃七姑留下的記号,他們兩個應該在這裏分開了。
正所謂蛇有蛇路,鼠有鼠道,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行事方式,即使關系再好,捏在一起也會出現一些摩擦,還不如分開的好,所以在進洞的時候,柳十三和黃七姑并沒有邀請柳子歸一起。
現在又有一個問題困擾着柳子歸,他不知道該往哪一邊走,按理說他應該跟着柳十三走,畢竟和他比較熟,但是查看地上的腳印,前面那七位考古隊員走的是黃七姑這一條道。
柳子歸想了想了,最終還是選擇了黃七姑選擇的那一條道,他想,自己畢竟是兩條腿,兩腿跟着兩條腿後面應該錯不了,即使錯了也不會太離譜。
選了方向之後,柳子歸的速度就快了起來,地面地面也是用長方形的石塊鋪成,淡黃的燈光照在石塊上,頗有一副黃昏時的韻味,一道青石向晚,漫漫黃昏意。
但柳子歸沒有心情欣賞這些,馬不停蹄的往前走去,大約往前走了十多分鍾,面前出現了三個路口,一條直接向前,在直道的兩邊又各有一道通道。
淡黃色的光芒落到三個路口,柳子歸的目光在上面不停的遊走,愣是沒有看出什麽區别,若硬是要找出什麽區别來,左邊的那個道口旁邊有一個小小的橢圓标志,不用明說,黃七姑肯定是進了左邊的那個通道。
看了看地上的痕迹,考古隊走的中間那一條道,柳子歸決定還是跟着考古隊走比較好,畢竟人家是專業人士,每一個選擇都有他們的理論根據和實際經驗。
這一次,柳子歸又往前走了十多分鍾,柳子歸便聽到了許多聲音,停下了腳步,仔細的聆聽。
“陳教授,你需要休息一下嗎?”一個很細膩的聲音關切的問道,也不知道是三個女生中哪個說的。
“沒事,老毛病了,我帶藥了,吃完了藥休息一會兒就好了!”陳教授喘着粗氣,吃力的說道。
“洪教授,你能看出這是什麽年代的墓?”一位稍微的嗓音問道。
“這裏沒有什麽特别的物品,看不出來是哪個年代的古墓,不過看着這石塊上的痕迹估計有一千多年了。”洪教授突然間歎了一口氣接着說道:“這可座上千年的古墓啊,裏面的價值可想而知,沒有想到卻被盜墓賊給破壞了,也不知道裏面破壞的嚴重不嚴重!”
陳教授似乎休息夠了,氣息勻稱了不少,說話的中氣也足了,他說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國情是如此嘛!”
陳教授歎了一口氣,似乎不願意在這個話題上多說什麽,提議道:“走吧,我已經休息好了!”
之後柳子歸就沒有再聽到什麽聲音了,深深的通道裏又恢複了深度的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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