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按着柳四爺的意見吧,在花廟的原址上建一座土地廟吧!”老村長沉吟半響之後,開口說道。
昨天晚上的事情真的把村民吓着了,着不僅僅關系到自己家孩子的安危,甚至關系到每一個人的安危,所以今天聚集在一起,商量一個辦法,确保村民的安全。
柳四爺作爲此道高人,自然被邀請位坐高堂,征詢他的意見。
“建一座土地廟,我是不反對,但是建廟的錢改怎麽辦,那可不是一個小數目!”老書記巴拉一口煙,緩緩的說道。
老村長開口了:“先一個人出一點吧,若是手上有閑錢可以多出一點,到時候我挨家挨戶去收錢!”老村長對着院子的人喊道:“大家不反對吧?”
“不反對,就按老村長說的做吧!”
“沒問題,建個廟我們大家心裏都安心。”
“就是,以前土地廟還在的時候,咱們添水村可以說是風調雨順,年年豐收,可自從廟被拆之後,就怪事不斷、、”
“依我來看,土地廟早就應該建了!”
、、、
大家開始七嘴八舌的附和起來,建廟的時候就這麽定了下來,接下來就是選日子。
“選個黃道吉日咱們就動土,不過選日子的這件事情還得麻煩你柳四爺啦!”老村長語重心長的說道。
“哪裏麻煩不麻煩,都是同一個村子的人,而是都是村子裏的事,都是分内的事情。”柳四爺笑呵呵的說道。
柳四爺笑起來很好看,眼鏡眯起來,隻剩下一條縫隙,兩腮幫子微微向上,蕩出兩個酒窩,嘴角上翹,露出幾顆微黃的牙齒,模樣很可愛。
“柳四爺真實高風亮節啊!”老支付很着稱贊一句。
稱贊的話又不要錢,誰都會說,柳四爺走南串北這麽多年,自然懂得什麽該信什麽話不能當真,你有用的時候你自然是不可或缺,失去價值的時候,自然可以随手丢棄,要想自己不被淘汰,就必須保持自己價值。
其實不用柳四爺回去翻黃曆,日期早已在心裏确定了,這一切都是柳十三的安排。
五個孩子在放學回家的路上無緣無故的暈倒,四周盡是枯草荒木,空氣中彌漫着詭異的氣息,在鬼怪的流傳盛廣的鄉村自然會聯想到鬼怪的事情。
在那些傳說中,那些害人的鬼怪不是由高人除去,就是被供奉的神明鎮壓,爲了自身的安全,村民肯定會同意建廟的。
活了許多年,柳子歸自然了解人性的複雜,稍勢引導,便會在無形中達到自己的目的。
第二天,村裏的孩子都沒有去上學,出了這檔的事情,哪個父母敢讓孩子獨自上學,爲了孩子的安全,村長代表孩子們去學校請假了。
村長早上出發,中午才回來,而且還回了一個勁爆的消息,教導主任死了!
不到一天的功夫,整個村子都知道了這件事情了,而且傳的有鼻子有眼睛的,仿佛誰都親眼見證了教導主任的死一樣。
“教導主任死的好慘,面色青黑,雙眼睜的比魚泡還要大,嘴張的老大,能塞下兩三個雞蛋,七巧流出黑色的血液,浸濕了整個床單,雙手十指彎曲,青筋暴起,雙臂伸直,像是在空中抓住什麽、、、”胖子劉達一邊說着教導主任的死樣,一遍還啧啧的嗒嘴。
睡完一覺之後,劉達等人的精神好多了,一個個的精龍活虎,因爲昨天幾個經曆過一場生死共難,關系親近了不少,這不幾個人一醒過來,就奔到柳栖鳳家聚到一起。
“你說的這麽恐怖,你親眼見過啊?”徐霞霞語氣要比以前稍微輕柔了一些。
“哦,沒有,不過我聽村長親口說的,村長可親眼見過的!”見徐霞霞又跟自己擡杠,劉達出奇的沒有生氣,反而笑呵呵的解釋道。
徐霞霞見劉胖子沒有生氣頂嘴,也覺得沒有意思,撇了撇嘴,沒有說話了,倒是柳子歸坐在小闆凳上,托着個下巴看着他們這些大孩子在一起聊天,覺得怪有意思的。
“诶,你們還記得昨天傍晚發生什麽事情了嗎?”劉玲突然問道,令熱鬧的氣氛突然一滞。
“對喲,今天早上一天起來了,回想起昨天傍晚的事情,發現隻是一片空白,什麽都不記得了!”柳栖鳳轉着眼珠子一邊回想,一邊說道。
“我也是!”劉玲回應道,其他人都跟着點頭。
“好奇怪喲,世上真的有靈異事件啊!居然還被我們遇到了!這幸運呢,還是不幸呢?”劉玲盤着退坐在柳栖鳳的床上,薄薄淡紅色的嘴唇微微上揚,蒲扇一般的睫毛撲哧撲哧的閃動着,水靈靈的眼睛閃着好奇的光芒,挺好看的。
“這有什麽好奇怪的,我七八歲的時候就見過鬼,當時啊,我和小歸兩去擡水,看見一隻就在我們家那口水井後的櫆樹下面,把我吓的三魂隻剩二魂半了,當晚就發高燒,還是我四爺爺幫忙招的魂!”柳栖鳳攬着劉玲的肩,滿不在乎的說道。
劉胖子學着村長翹着二郎腿,驚道:“真的假的啊?”
“真的,真的!”柳子歸在一旁趕緊證明的道:“那隻鬼還是我先看見的!”
“哇,小歸你不怕鬼嗎?”徐霞霞想好奇寶寶一樣問道。
“那時候我也不知道鬼是什麽樣?”柳子歸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
其他四人微微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起來,劉玲笑呵呵的說道,無知而無畏,真好。
因爲近幾天不用去上學,所以幾個玩的都特别的開心,下午的時候幾個人開始鬥起地主來,幾個人開開心心的玩了一下午,天色漸晚,劉玲三人不得不回家,但還是約好了明天一起玩,準備下河捉魚,山裏的活動少,下河捉魚是一件非常有趣的活動,也是大人和小孩子都鍾情的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