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個安全的地方,每天種種田、發展發展、調戲一下妹子難道不好嗎?人類與喪屍之間爲什麽要互相傷害?
就在文青剛剛定下了今後對還會再來尋仇的毒島冴子的基調準備解散衆人睡覺時,外面突然響起了一陣‘嘩啦’聲。
“有人來了!”幾乎就是聲音響起的瞬間,原本好端端坐在沙發上的三名少女瞬間拿着暴起沖到了大廳拉着窗簾的落地窗旁邊,小心地觀察着外面的情況。
“喪屍嗎?”文青同樣跟過來小聲地問道,外面實在是太黑了,什麽都看不到。
“從動作上來看,應該不是。”m4a1皺着眉回答道“是幸存者,6人,他們已經過了第一道警戒線了。”
“是7個,”98k補充了一句“有兩個人影是重疊在一起的,應該是其中一個背着另一個。”
3女齊刷刷地扭頭看向文青,等待着他的決定,到底是放這些人過來還是趕他們走。
“98k,你有消音器嗎?”稍作思考後,文青最後決定還是讓這群人去别的地方好了,首先,他這裏除了自己以外都是女性,雖然戰術人形強悍,但畢竟是少女外表,很容易勾起别人犯罪的欲望,其次,他真的不想接觸外面的幸存者,這些幸存者有時比喪屍還可怕。
聽到文青的問題,98k立即明白了他的想法,随即當着他的面取出消音器裝在槍口上後朝别墅的二樓跑去。
片刻之後,隻聽一聲悶響,原本正在接近第二道警戒線的人影們頓時停住了動作。
“草,對面有槍!”一個驚恐的男聲在别墅外響了起來。
“别開槍,我們隻是普通的幸存者而已!”又一個男聲響了起來,倒是比第一個聲音沉穩了不少。
“要麽離開,要麽死。”98k冷漠地回應道,雖然在文青和戰術人形同類面前她是一副溫柔人妻的樣子,但不代表對所有人都是這樣。
聽到房子裏居然是個女人在喊話,而且聲音又是那麽勾人,原本站在房子外面的幸存者們頓時又膽大起來。
聲音勾人的女人一般長相都不會太差,更何況對方手中似乎還有槍,隻要弄到手,嘿嘿嘿。
還沒等領頭的幸存者把自己龍傲天的夢做完,他的左耳邊突然響起一陣破空聲,然後一陣劇痛直沖腦門。
“啊!”慘叫聲猛地在别墅外響起,隻見走在最前面的那個人影猛地倒在地上打起了滾。
“馬勒戈壁的,老大被打了!弟兄們上,抓住那個娘們折磨死她給老大洩火!”在一個尖銳、聽上去就不是什麽好貨的猥瑣聲音的帶領下,原本停住的6個人猛地撒開腿朝别墅跑了過來。
“找死!”聽到外面那群幸存者的話,文青頓時火了,敢打勞資手下女人的主意,真是嫌自己活得不夠長啊!
“留一個問問情況,其他的你們自便!”大手一揮給外面這群人定了結局後,文青轉身坐回到了沙發上,雖然說已經決定把那群人都咔嚓了,但他畢竟還隻是個剛從法制社會過來的小青年而已,雖然平時見血不少,但殺人這種事他還是有些不忍心看。
站在窗邊的m4a1和ump9對視一眼後迅速沖出了客廳大門,緊接着外面就是一陣急促的消音器悶響聲,然後恢複了寂靜。
幾分鍾後,沖出去的兩個少女一人提了一個幸存者從外面回到了客廳。
“長官,留了一個活口,另外,還有一個小女孩。”
隻見m4a1随手一扔,被特意留下來的那個幸存者拖着一道弧線飛到了文青的前面,而ump9則抱着那個有着白色長發的女孩走進了卧室裏。
“這個地方不能待了,收拾一下東西準備走。”既然外面已經有了血腥味,十有八九會把遊蕩在周圍的喪屍都招引過來,到時候如果自己等人還待在别墅裏的話,那樂子可就大了。
“還有,”m4a1正要轉身去收拾東西,文清忽然叫住了她“手槍給我。”
“長官,這種事交給我們就好”少女一陣遲疑。
最終在文青的堅持下,m4a1還是把自己的手槍交給了他。
“人如果不順應時代發展的話,就會被淘汰掉。”文青摸着手中的武器低聲呢喃着,他不想殺人,但他也知道在這種時代裏如果不做好殺人的心理準備的話就會被别人殺掉,在這個世界,他能相信的隻有他自己以及手下的這幾個少女。
“饒命啊,饒命啊”被m4扔在地闆上的那個幸存者一邊哭喊着一邊向文青爬過來,結果被一根又硬又粗的管子頂住了腦袋。
“再敢往前動一下,我不介意在你腦袋上鑽個洞。”文青冷漠地警告了一遍面前的幸存者,與此同時,98k也從二樓走了下來。
隻見少女瞟了一眼趴在地上不停發抖的男性幸存者後,走到文青身邊坐下來翹起了腿,面無表情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
“你這不是在勾引人犯罪嗎?”看了一眼98k那被長筒靴包裹住的修長美腿,文青嘴角微微一抽,忍住心中升起的火氣将目光移回到了幸存者的身上。
“姓名。”文青感覺有點口幹舌燥,所以他現在不想說任何廢話。
“趙,趙大龍”趴在地闆上的男人顫抖着身體回答道。
“職業。”
“我我隻是個上班族”
聽着男人的回答,文青眼中劃過一道寒光:“那你把你外面這身皮扒開,讓我看看裏面那件橘黃色的衣服吧。”
穿橘黃色衣服的人很多,但像這個男人一樣刻意把衣服藏在裏面的,文青隻想到一種人:逃犯。
“這”趴在地上的男人顫抖地更加劇烈了,隻見他的雙手貼在地闆上慢慢地挪動着。
“砰!”手槍的咆哮聲猛地在客廳中響起。
“長官,槍可不是這樣用的。”98k蓋住文青那隻握着手槍劇烈顫抖的手,同時拿出一張手帕溫柔地擦拭掉濺在他臉上的血迹。
“我殺人了”看着仰面躺在地闆上的男人,文青顫着嗓子不住地重複道。
這才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天,他就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