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聽力十分恐怖的嚴澤堔一樣,李小雨也有着她獨特的本領,那就是頂好的視力。也正因爲她這一特長,所以但凡開會或者有什麽重要事情要做時,她都是望風的不二人選。
走廊裏已經很久沒有發出過動靜,李小雨歪了歪頭,朝屋内看去。
albe,亞曆克斯他們幾個正圍在一起開會,爲了照顧自己,他們距離門口很近,以确保自己不會遺漏什麽内容。
不過,李小雨一直以來對這些會議都沒有什麽興趣,她沒有任何決策權,聽與不聽也隻是個形式罷了。
回想起上午發生的那些事,李小雨不由得有些頭疼。
青菜沒了,接下來該怎麽辦?
李小雨從不認爲自己是個聰明的女孩。
如果說跑步、視力,她有絕對的信心;若是動腦子,想想自己那并不出衆,并且經常遊蕩于挂科邊緣的成績,李小雨把頭轉了回去,繼續望風。
這種操心的事情還是交給其他人吧,albe她們應該能夠想出解決辦法來的吧如果lily姐還在就好了,她一定有辦法的
屋子裏的氣氛十分沉重,就像一片烏雲籠罩在大家頭上,電閃雷鳴,大雨傾盆。
“對不起,是我沒用。”
肆耀捶了一下大腿,恨恨的說道。
此時他的鼻子周邊已經貼上了紗布,不過看起來很是潦草,一看便知道是出自劉漫然之手。
這些醫藥用品都是老洪平日裏偷拿給他們的。老洪自然是從亞莉克西亞那裏弄來的這些東西,以前理查德還在的時候,老洪還會從醫務室給他拿幾根煙抽。
現在理查德走了,這間屋子裏再也沒有人抽煙了
自打老洪當上莊園的幹部後,他與albe她們之間的聯系比以前方便多了,甚至到了從不背人的地步。後來albe她們才知道,原來皮埃爾早已知曉了老洪與黎胖子,以及自己一行人的關系,老洪最終也坦誠的承認了,所以再沒有必要搞什麽地下通訊。
至于老洪身份暴露,卻依然能夠爲莊園所用,想必是做了什麽保證,或者許下了什麽承諾。
albe心裏很清楚這些,但她從沒有追問過老洪。隻要知道老洪絕不會害自己就足夠了,其他的貌似已經沒有那麽重要。
生活已經如此的艱難,有些事情就不要拆穿。
看着自己小兄弟那一副自責的模樣,劉漫然輕輕拍了拍肆耀的背,安慰了他幾句。
一旁的亞曆克斯臉色還是很差,看來米歇爾的開導并沒有什麽作用。
“肆耀,這怎麽能怪你。都是紮克利還有那個金發女人”
亞曆克斯提起今天這次搶劫的始作俑者,牙根咬的吱吱作響。
“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紮克利也罷,那金發女人也不罷,就算是殺了他們,我們的糧食也已經被搶走了。”
米歇爾給了亞曆克斯一個冷靜的眼神,将目前的局面分析道。
“當初是皮埃爾親口說的,莊園發下來的每一粒種子都是彌足珍貴的,沒有完成任務的隊伍将會受到處罰。想必大家很清楚到時會是怎樣一個結果”
米歇爾頓了頓,衆人面色如土,惴惴不安。
“屆時,我們中的一個人會被抓去喂喪屍”
米歇爾的話像一把鋒利匕首插進大家心口,氣氛變得比剛才更加沉重。
如果真到了那一步,誰會成爲那個犧牲品呢?會不會是自己?
就連一直氣呼呼的亞曆克斯此時也沉默了,其他人心中更是各有所想,愁緒萬千。
“距離截止日期已經不足幾天,重新再種時間根本不夠,我們也沒有地方去找種子。必須另想辦法!”
說着,米歇爾目光朝albe看去。
見albe一臉的默然,明顯也是毫無辦法。
米歇爾暗暗歎了口氣,轉頭朝劉漫然看去。随着理查德和lily的相繼離開,劉漫然俨然已經成爲隊伍中一個十分重要的角色。
倒不是因爲他有多優秀,實在是隊伍裏已經沒有什麽人了。
黑人哈洛威,廚師長阿奇爾,老哈裏,瑞恩大叔等都早早就離開了隊伍;亞曆克斯和肆耀他倆倒是有勇氣,可是卻不能指望他們更多;雨宮和亞也兩個日本女孩一直都是隊伍中最弱小的存在;李小雨看着很機靈,可她并不喜歡參與決策;那個戴眼鏡的方乾平常挺能說,但一到關鍵時刻就消失,實在是不怎麽靠得住;至于侯玉偉,這家夥整個就一個打醬油的邊緣人物,隊伍裏最沒有存在感的就是他了;而
因爲lily的突然離開,albe一下子被推到了領導者的位置上,想要完全的接替lily,她還有很長一段路需要走。
米歇爾現在能寄予希望的,也就隻剩下劉漫然,這個三十多歲的浙江大叔了。
感受到了米歇爾的目光,劉漫然不由得感覺肩膀一沉,這挑擔子的感覺可真不怎麽樣。
“來人了。”
正當劉漫然想要說幾句的時候,門口的李小雨突然發聲道。
大家立刻一哄而散,裝作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這條走廊就住着他們一支隊伍,來人一定是找他們的。
很快,屋門被敲響,李小雨正好站在門口,便打開了門。
來人是一個三十多歲的英國婦人。看她的穿着,很明顯,這女人和自己一樣,都是莊園裏最底層的那種。
女人好像是有事相求,和李小雨說起了話來。
albe望了門口一眼,這女人似乎有些眼熟,應該和她們住在同一棟别墅裏。平日裏經常能遇見,不過還沒有到打招呼的地步。
albe知道她有一個女兒,比肖肖和阿may小幾歲,是個很可愛的女孩。看女人那副焦急模樣,看來是遇到了什麽麻煩。
李小雨聽完女人的叙述,先是安慰了她幾句,然後喊了albe一聲。
“姑娘,請一定救救我家女兒,拜托了!”
女人一把抓住albe的手,神情激動的請求道。
“慢慢說,怎麽一回事?”
albe拍了拍女人的肩膀,讓她冷靜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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